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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贼-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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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杀了守军三干人。山东全境震惊,一时间济南府人人自危,风传义军马上就要未攻打济南,无数人争先恐后的逃离济南府。唐璧大惊,立刻请武安福来商议。
武安福到的时候,唐璧的堂上己经有了数人,除了夏迎春,刘葵两员大将,张须陀和孟海公也在。众人坐定,唐璧道:“武少帅,各位将军,海州被克大家一定都知道了。不知道诸位有什么看法?”
张须陀道:“大帅,我的伤己经好的差不多了,我请大帅给我调兵五万,一定能击败响马,收复海州。”
唐璧道:“你的伤势并未痊愈,我怕有失啊。”
他话音刚落,一旁的孟海公道:“如果大帅信任的话,我愿意和张将军一起出征。”
唐璧大笑道:“盂知府能够出手自然最好,也叫响马知道定老帅亲传枪法的厉害。”
武安福听了,长身而起道:“唐大帅,我也愿意出兵五万配合张将军,孟知府。”
“实在太好不过,有少帅和须陀你们两个联手,便是响马再多也不怕了。”唐璧拍掌大笑。武安福露出微笑,望向孟海公和张须陀,心里暗想:两位既然碍了我的事情,便再也留不得你们了。
武安福和张须陀的两路人马从东西两路向海州进发,一出济南府,王薄就得到了消息。义军立刻退出了海州城,分成数路,游荡在北方的沼泽和密林之间,等待官军的到来。武安福和张须陀两路人马一路没有遇到骚扰,很快在海州汇合。海州城被义军攻破之后,劫掠了一番,此时破败不堪,稍微像样的房子都被焚烧,城中杳无人烟,一派荒芜。武安福不禁摇
了摇头,这些义军出身在农民之中,口口声声要推翻隋朝,解救万民,其行为举止却和一般的响马强盗无二,到处劫掠,动辄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如此下去,失去民心这一根本,便没有什么可忌惮的了。如今天下有名的义军之中,以河南的瓦岗山,河北的窦建德最为得百姓拥戴。而江淮一带四处骚扰官军的杜伏威和西北的豪强薛举也都颇有实力。其他的如山东的王薄等人凶猛如虎,百姓中有人拥护他们对抗官府,也有人痛恨他们骚扰民生,褒贬不一。倒是武安福爱民的行为颇多,虽然不见得能扭转官府在百姓心目中的恶名,却也不至于遭到百姓的抵制。两种行为虽然如今区别不大,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将成为流寇和霸王之间的鸿淘。
“少帅,根据探马奏报,王薄的主力五万多人在北面的天王庙驻扎,你看我们是不是尽快出击?”张须陀指着一份地图问武安福道。
武安福早就得知了这个消息,此刻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地图道:“天王庙前这座山峰阻隔住两边的沼泽密林,只怕响马们有埋伏啊。”
张须陀道:“响马开始有十万人之巨,如今少了五万人,我也认为他们是埋伏起来等我们进入圈套。”
孟海公一旁道:“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该坚守海州呢?”
武安福苦笑道:“盂知府,你瞧瞧海州这个样子,有什么可坚守的,只怕一阵大风,就能把这城墙给吹倒了。”
孟海公脸一红道:“那少帅你的意思呢?”
“两位还记得我上次是如何大败王薄的吗?”武安福道。
“少帅的意思是分兵?”张须陀也是名将,立刻明白了武安福的意思。
“正是。张将军你和孟知府一路从东绕过高山,进攻天王庙,我则从西路包抄过去。响马们要是埋伏我们中的一路,另一路就从后方攻击。如果响马没有埋伏,我们则可以两路并进,在天王庙和响马决战。”武安福指着地图,用手指划出两条路线道。
“此计虽然冒险,却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张须陀考虑了一番道,“孟知府可有意见吗?”
“一切听两位的调遣。”孟海公道。
张须陀一点头:“少帅,那就这样吧,你我兵分两路,务必把响马歼灭在天王庙。”
武安福笑道:“那是一定。”心里却暗自道:张须陀啊,你可别怪我无情,谁叫你和孟海公走在一起呢。
第220章绝路
隔着河水,义军狂欢一般的像仓惶撤退的孟海公军大声的示威,一切侮辱轻蔑的语言滔天的喊彻大地。张须陀的阵亡使得义军们雄心万丈起来,王薄高声鼓舞道:“兄弟们,随我绕过这条河,一直打到济南去啊。”
义军欢声雷动,个个雄赳赳气昂昂尾随着王薄,向大河的源头行军,打算绕河而过,追击孟海公,攻打济南府。
“王大哥,武安福那边怎么办?”杨公卿是义军之中少有的识文断字的人物,此刻见军心激昂,心里自也高兴,不过想到武安福军还在西路,随时可能抄义军的后路,就觉得如芒刺在背。他见王薄似乎根本没把武安福军放在心上,心里犹疑,才有此一问。
“杨老弟,你没发觉武安福的大军一直引而未发吗?”王薄笑道。
“王大哥你的意思是?”杨公卿脸色一变。
“武安福这个人心机毒辣,做事不择手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这次根本不想对付咱们。”王薄道。
“你是怎么料到的?”杨公卿大奇道。
王薄淡淡一笑,没有回答,只是催促部下快速行军。没有人知道他的胸口处藏着一封密信,那信上的落款,赫然就是名动河南山东两省的少帅武安福。
“少帅,张须陀战死,孟海公向海州撤退,王薄全军己经追杀而去。”尚怀忠鬼魅一般的出现在武安福的面前,带来了最新的消息。
武安福有些黯然,喃喃道:“张将军,你是个英雄好汉,若是能跟着我就好了。可惜你在山东一天,我的手就插不进来啊,对不起了。”
“少帅,王薄为什么会相信你这个敌人呢?”一直对武安福的计划持有反对态度的李靖奇怪的道。当他得知武安福要秘密联络王薄,设计歼灭张须陀和孟海公的时候,总觉得此事十分冒险,何况武安福与王薄之间的仇恨,决不比他和张须陀之间要浅,怎么会轻易的信任武安福,难道不怕武安福在他背后插上一刀吗?
武安福露出得意的笑容来:“李靖啊,你虽然天纵奇才,可是忽略了一点。”
“哪一点?”李靖奇道,他自信兵法战阵天下无双,临阵应变也是世上少见,实在不知道武安福所指的是什么。
“人心啊。我之所以相信王薄会接受我的条件,就是因为他是和我一样的人啊。”武安福言尽于此,再不多言语。
李靖呆呆的想着武安福的话,是啊,人心啊,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战场之上只有了解对方想法所求,才能无往而不利。
武安福没有想到他随口的一句话会使得李靖更上一层楼。他所具有的不过是最朴素的道理:这个世界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所谓永远的,唯利益而己。
终于安全了,盂海公心中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那象征活命的阳光里,铺天盖地的射来无数的羽箭。呼啸的箭风,带着死亡的邀请,扑向孟海公。
孟海公不愧是名将之徒,骤然遇袭,临危不乱,吐气开声,两支碧火驮龙枪舞在胸前,把所有的要害遮挡的水泄不通,无数的箭支被双枪打飞,伤不了他分毫。不过孟海公的坐骑和他身后的士兵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孟海公的坐骑中了三箭,哀鸣一声,双膝一软,卧倒在地。孟海公早有防备,摘蹬下马,就地打了一个滚,避开要命的乱箭。而他身后的士兵根本抵挡不了如雨的箭支,纷纷中箭倒下,三轮箭雨过后,不是被当场射杀,就是身受重伤,倒地哀嚎。
三轮箭后,密林的出口变得无声无息,过了好一会,才有马蹄声传来。孟海公单膝跪地,双枪护在胸前,他的大腿上被箭划过,受了轻伤。虎目圆睁,望向来人。
“孟知府,这样的乱箭也没能射死你,真不知道你是命大还是什么。”来人的面孔因为背对着阳光,根本看不清楚,可是他一开口,孟海公立刻醒悟过来。
“武安福,是你!”孟海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埋伏自己的竟然是同傣武安福。
“正是本帅,啧啧,孟知府,你的生命力真顽强。”武安福哈哈笑道,他的背后,是雄阔海,王君廓,谢映登和满脸怒火的张称金。更远一点的地方,是三百名张弓搭箭,随时能对孟海公发动致命一击的弓箭手。
面对巨大的阴谋和迫在眉睫的死亡,孟海公反倒镇定下来,他站起身沉声道:“武少帅,我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你身为朝廷大员,为什么要害我和张将军。”
武安福的眼睛在黑暗中精光一闪,冷冷的道:“你和兵部合伙算计我的人马,就是该死。”
“大胆,你的兵是朝廷的,难道你想造反不成吗?”孟海公大怒道,随即却觉得自己实在太傻,武安福既然敢设计害死五万的隋军,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这明明就是想要造反。
“原来你早就要造反了?”孟海公恍然大悟的道,“所以才要杀我和张将军。”
“孟知府,我要造反是真,要杀你也是真,不过杀你的原因不只是因为你碍了我的事。”武安福道。
“那是什么?”孟海公问道。
“你可认识他吗?”武安福一指张称金。
“不认识。”孟海公自然不会认识当年他陷害张宣的时候才十一二岁的张称金。
“他叫张称金,是我的妻弟。他爹叫做张宣。想必你该认识吧?”武安福道。
孟海公脸色一边,怒道:“原来你就是逆贼张宣的儿子。”
张称金听到这里终于忍酎不住,大声吼道:“孟海公,你受死吧!”说完金背鱼鳞刀一展,就要上去厮杀。
“称金,你退下。”武安福面色严峻,摘下两头蛇来。
“姐夫,我要亲手杀了他为我爹娘报仇。”张称金泪水流淌下来。
“孟海公是定彦平的徒弟,双枪厉害无比,你不是对手。还是我来吧。”武安福从马上跳下,“孟海公,我不占你的便宜,咱们公平决战。你若胜了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武安福的军队在哪里?”孟海公一边率领着两万多人向海州撤退,一边问身边的副将。
“四个时辰前武少帅的人马在西边六十里处,现在不知去向。”副将道。
“那他怎么不过来救援!”孟海公大怒。
“末将也不知道。”副将无故被孟海公当作发火的工具,十分的委屈。
“武安福,你到底在哪?”孟海公气的浑身颤抖,仰天大叫道。
“知府大人,武少帅要是不来救援,咱们该怎么办?”副将问道。
“先退后海州再说。”孟海公恨恨的道。
“可是前边就是野狼谷,咱们要从那里过吗?”副将惶恐的问道。
野狼谷,乃是从海州东路到天王庙所经过的一处险要的峡谷,以山势险要著称。两座高山之间夹着一条蜿蜒的羊肠小道,若被在其中设下埋伏,有死无生。来时隋军绕路而行,生怕义军在这里埋伏。如今仓皇后退,若不从野狼谷走,就要翻越数座山峰,穿过一片密林。后有追兵的情形下,耽误的每一刻都有可能导致全军覆没。这个问题摆到孟海公面前,让他头疼无比。
“走野狼谷。”孟海公终于下了决心。王薄聚集了十万大军,都参与了围杀张须陀的战斗,盂海公绝对不信义军还有余力在野狼谷布置下埋伏。
隋军排成长蛇之形,进入了野狼谷,这里怪石嶙峋,山势陡峭,走在谷中,抬头望天,只有一线的蔚蓝。隋军个个想要逃命,也顾不得害怕,争先恐后的跑进谷中,盼着穿过山谷,尽快回到海州去。
队伍走了大半,盂海公也没进山谷,他一直在谷口观望,口中还不停的喊道:“大家快走,我来断后。”众小兵感激不尽,都觉得孟知府这人真不错,哪知道孟海公心里有鬼,想起方才张须陀在前被河水隔断,自己断后侥幸活命的事来,早就打算等大军平安通过才跟着逃走。
眼看最先进谷的人已经走到谷口了,后面也没多少士兵了,孟海公鼓足勇气,挎起双枪,也要跟进去。刚到谷口,头顶惊天一声巨响。孟海公抬头一望,无数巨石滚落而下。他大吃一惊,勒马就退,身后巨石轰隆隆砸在地上,片刻之间就将谷口给堵上。孟海公一抹头上的汗,听得谷中凄惨的喊叫声震耳欲聋,而野狼谷两旁的高崖之上,滚木擂石火炮火箭倾斜而下。不用想也知道谷中一定成为了一个人间地狱,所有进谷的士兵,绝无生天。
“走!”孟海公回望身边惊呆的一千多人,知道此地不能久留,王薄大军就在身后,野狼谷也有埋伏,不快走的话,只怕己身就要丧在此地。
残兵败将仓惶夺路而去,远远的野狼谷山上,孙成望着逃窜的孟海公,摇动了手中鲜红的旗帜,指向他们逃走的方向。在他的脚下,两万隋军,俱成骸骨,火焚过的焦臭味道,冲天盈谷,让人不寒而栗。
翻过两座山峰,穿过两条溪水,孟海公身后的士兵只剩下数百人,人人精疲力竭,来到横亘在众人面前的密林前。
“只要穿过这片林子就到海州了。”盂海公大声的激励部下道,可是他们的脸上都露出绝望的神情。孟海公心里恼恨,自己身为定彦平的弟子,双枪纵横天下,罕有敌手,可是如今一招未发,就狼狈如此,岂不是给老师丢脸,被天下人耻笑?
被死亡所压迫的残兵终于还是鼓足剩余的力量,向密林的另一头奔跑而去。孟海公冲在最前面,不多时,就看到了密林尽头的阳光。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第221…225章
第221章名枪之战
“花枪两头蛇,长一丈二寸,白蜡枪杆,血红缨,刁钻古怪,好枪。”孟海公看着武安福的两头蛇,表情肃穆。两人虽然不敢说是当代枪法的泰山北斗一样的人物,却也可以跻身当世枪法名家的前列。此刻看到武安福的花枪,孟海公由衷的赞叹道。
“碧火驮龙枪,雄枪长一丈一寸五分,雌枪长九尺九分,精铁枪杆,素白缨,大开大合,也是好枪。”武安福道。孟海公的双枪当世只有几人会用,其枪法绝非一般的大枪和花枪能够比拟。当初武安福跟夏迎春论枪之时,就听夏迎春说过,天下名枪有五,其一日枪母子,名为枪,实为各种枪的克星;其二日五分枪,其三日双枪,其四日五钩枪,其五就是武安福手中的两头蛇。这五种枪都是奇门名枪,非有过人的天赋和勤学苦练不能练成。双枪的威力犹在两头蛇之上,也更不好练成。因此武安福对孟海公心里倒是有几分佩服的。
“你也知道我双枪的厉害,如今后悔也来得及。”孟海公朗声道,“乱箭之下,我必然不能活命,你何必犯险。”
“难得见到双枪将,若不比试一下,我心难安啊。”武安福道。
“说的也是,我也早想见识下名动天下的两头蛇了。”盂海公笑道。
“既然如此,你我生死一战,不死不休。”武安福豪情万丈的道。
“如此甚好。”盂海公双枪一横,“就算死在两头蛇下,我也不算给老师丢了脸面。”
武安福看着盂海公脸上流露的英雄气概,心里感慨,他本也该是个豪杰吧,为什么会去做投机钻营陷害别人的事情?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将张须陀陷入必死的境地,又伏杀了孟海公的两万人马,他们若是有家人朋友,会不会来找自己报仇?到时自己会如孟海公一样豪迈吗?
“废话不说了,我若死了,请将我的尸首送回曹州老家如何?”孟海公道。
“我答应你。”武安福道。
“那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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