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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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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一样!”
“哎?怎么说着说着就到我身上来了?”毕月乌起身凑到窦崖的身侧,把整个身子都靠向他,看那架势似乎是要挤进窦崖的身体呢:“我自从有了你以后,可是在没有看过别的男人一样,更别说女人了……”
“热!”窦崖伸手拍开他神不知鬼不觉地伸进自己衣襟内的手掌:“国师大人府上寒泉边可是很凉爽的!过几天我们就过去看看阿暖吧?”
“不去。”毕月乌的手又伸向了窦崖的屁股,瞅准时机用力揉了一把:“不方便……”
“嘶……”窦崖受了突袭疼的一咧嘴:“你干什么用这么大力气?一定是红了!”
“红了?”毕月乌嬉皮笑脸的赖在窦崖的身上:“那豆豆就把衣袍脱了让我帮你揉揉吧……”
“……”窦崖一把推开手脚都开始不老实的毕月乌:“先干正事,咱们还是把你的那顶金冠先处理了吧。”
这顶已经存在了将近百年的渭国皇族的皇位象征,最后是被装在一个厚厚地石匣里,被深埋在了一个只有毕月乌和窦崖知道的地方,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
“真没想到你府上居然是这个样子的!”一到国师府,姜暖就好似到了自己家中一样,四处探头探脑,然后非常满意地说道:“这里看着比皇宫可是舒服了太多了。”
毕月卿和父亲老国师都是眼睛看不见的盲人。因此他家的府邸造的极为简洁,并且破天荒地所有的门口都是没有门槛的。这样没有门槛的房间在多雨的南方可是并不多见。
而且为了便于主人行走活动,府里所有的屋内都是只有最最简洁的几样家具,少有装饰的摆设。
这么实用的布置真是太合姜暖的胃口了,只一见,她就打心眼里喜欢这个房前屋后都是修竹棕榈树的清雅所在。
并且她毫不掩饰地说道:“这个样子才像家啊,我喜欢!”
“喜欢就住下。”内堂里传出来的声音和毕月卿非常之像,只是略微显得沉了些:“当年我去大梁帝都与你们的父亲也曾经秉烛夜谈过,那时候还没有你们两个孩子。”
听到声音姜暖和姜暖连忙整理了一下衣衫,非常庄重地对着同样一袭白色衣袍的面容俊朗非凡的中年男子行礼:“毕伯伯好!”
“父亲。”毕月卿那对着那个与自己相貌极为相像的男子一起躬身施礼:“是陛下听了您的请求,才让姜暖姑娘姜温小公子与孩子回府的。”
“嗯。”老国师大人点头:“吩咐下去,让府里的人一定要尽心照看着,别让她们姐弟出了差错。”
“是。”毕月卿还是站在椅子旁边,恭顺地应了。
“阿温?”老国师大人眼睛望着前方,非常流利的走到桌边,径自做了下去,身边并未跟着仆人侍候。
“过来,让伯伯看看你,听说你生的很有小姜大人的风采呢。”他笑着对姜温站立的方向招手。
“扑哧!”姜暖听完他的话已经笑出声:“月卿生的也很有伯父的风采呢。”
“你是阿暖?”老国师大人握住阿温的小手,很慈爱地对姜暖说道:“月卿经常说起你。我看过你做的诗文,知道你很有文采,也吃过你做的杏干肉。”
“哎呀,没想到我在渭国这么有名啊,连您都知道我了?”姜暖很喜欢毕月卿的父亲,也喜欢他说话时那种慈爱的味道,总之就是很自然的会把他当做长辈去亲近。
“多谢您把我从黑乎乎的皇宫里给救了出来!”这话姜暖可是说的真心实意:“我不喜欢那里。”
“伯父也不喜欢。”老国师大人忽然压低了声音说道:“所以伯父早早地便告老在家,让月卿去了……”
“哈哈!”姜暖转头同情的看着面上依旧带着柔和微笑地毕月卿说道:“你还要辛苦好久啊,因为你没有儿子可以坑。”
……
姜暖本想只在芮都里找个安静的院落住到生了孩子做了月子,没想到一来国师府,她就和阿温一起喜欢上了毫无架子一派温和的老国师大人,于是当即决定住下,不走了。
尤其是阿温,没事就缠着老国师给他讲一讲父亲过去的故事,及至听到老国师说起姜家曾经名动天下的诗会,心中是充满了向往。
在老国师大人的叙述里,他们的父亲是文采飞扬超凡脱俗的,让阿温崇拜极了。
姜暖没有把万姑姑讲的故事说给阿温听过,所以不管老国师讲出什么来,都与姜暖心中的那个父亲是对不上号的。
但姜暖并不多说话,如果阿温认为父亲是个英雄,那就让他这么认为吧。
很多时候,真相是使人沮丧的。阿温需要一个英雄的父亲去崇拜。
他们并未住在国师府里,而是住在了一墙之隔的别院里。
毕月卿知道姜暖好静,因此把自己原来设在别院的书房移回了府中,这样来来往往找他公干的那些人就不会惹得她心烦了。
别院里只住了姜暖几个,甚至连平时伺候的仆人毕月卿都让管事给撤走了,留给她一个暂时自在安静的地方。
别院里有花草有树木,还有一眼常年冒着寒气的泉水环绕其中,姜暖每日看着这些,心里逐渐安宁了下来,身体也慢慢地开始恢复。
------题外话------
这一章要大修~见谅~
第二百五十一章 不能说的事
毕月乌听了姜暖的话,觉着如拨云见日似的心里痛快以极。尽管没有经过验证,他还是和窦崖一起神不知鬼不觉地深埋了那顶皇冠。
埋过之后,他都上顶着新造的赝品金冠神清气爽,头不疼耳不鸣,一切都好。
为了稳妥起见,他还下了旨,让国师大人开坛祈福,超度亡灵。
渭国每年都有祈福仪式。时间定在春天谷雨时节。
像今年这样夏季还要开坛的时候真是太少了,所以到了祈福的那一天,芮都万人空巷,都涌向了太庙外面临时搭建起来的十层高台四周,观看国师祈福。
姜暖和阿温也来观礼。不过她大着肚子最怕拥挤,因此只坐在马车中透过车窗不远不近地看着。阿温被白黎带着站在人群的最前方,姜暖已经看不见他们。
毕月卿作为皇室成员,提前三天就进了太庙斋戒。姜暖也是几日不见他的身影。
现在她正玩命伸着脖子,连大半个身子也探出了车窗,吓得杨玉环什么都顾不得看了,只跪坐在车里,两只手紧紧地抱着姜暖的两条腿,就怕她从车里漏出去!
“姑娘,您还是注意点吧,留神别从窗子里掉出去。”杨玉环心惊肉跳地想把姜暖从外面‘拔’进车子,可又不敢真用力气。
“没事儿。”终于有了安定的住处,也不再长途奔徙,日子又稳定起来,姜暖的害口症状也在逐渐消失。在国师府的别院住了十几日后,她现在虽然还很瘦弱,可脸色已经不再雪白,已经看着健康了很多。
“掉出去都不怕,准砸人身上。外面都是人。”姜暖伸脖子蹬腿地终于在最最前面的人群里看到了坐在白黎肩膀上的阿温,估摸着有白黎那个大高个子护着,阿温不会不挤到碰到才放心地东张西望起来。
“我去!”方才光顾着找阿温都没有细看里面的情景,此时姜暖凝了目光往中间临时搭起的高台上一看,当时腿就软了!
不用杨玉环再在车里玩命的搂着她的两条腿,她自己就面条似的跪了下来:“我怎么瞅着那高台的台阶都是刀剑啊?”
十层高台宝塔一样耸立在人群的中央,一层层的圆木搭建的非常结实。只是那上面没有一阶台阶,从离地面二尺高的地方每隔一步的距离就用一种不知名的绳索捆着一柄刀剑!
刀剑的样式不同,七长八短长度不一。唯一整齐的便是开了刃的一面都朝着上,而且那些刀剑看着虽然古旧,开刃的地方似乎被特意打磨过,远远望去都能感觉到上面散发着森森寒光!
“您是外乡客吧?”站在姜暖车前的一个妇人回头,眼睛里带着兴奋的光芒:“那些刀剑是我渭国的勇士在开辟这片疆土时所持的武器!”
“现在那些勇士虽然早就作古,但他们拿在手中的利器还在,只要我渭国还有一个人在,不管男女妇孺,都会一代代地把这些沾染着敌人鲜血的武器传下去……”
那妇人讲的血脉喷张口沫横飞,姜暖是听得心烦意乱头昏脑涨!她才不关心这些兵器的传承问题呢,她关心的是等下毕月卿是不是要扶着这些刀剑一步步走上高台。
“大哥,这玩意既然这么好,干嘛不让皇帝陛下给你们一人发一把家里挂着去啊,绑在台子上是要做什么?”
“大……哥?”那妇人一叉腰一挺胸:“人家是女子。”
“嘿嘿!”姜暖又瞅了瞅那个五大三粗的妇人一眼,没有说话。
“哇!国师大人出来了!”这回不用那个妇人回答了,一袭雪白长袍的毕月卿在一堆人的簇拥下出现在了太庙的门口。
离得太远,姜暖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只觉得站在那里的他在身前身后如潮水般的人群里显得那么瘦削孤独。
人群在他的面前自动分开,很多人不顾兵士的阻拦,虔诚地伸出手去抓住他的衣衫,只轻轻一握,马上就会松开……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尖叫声此起彼伏,姜暖躲在马车中捂着耳朵,露出两只眼睛望向毕月卿:“难怪你老子都提前退休了,这国师实在是个刀头上舔血的行当……现在就要上刀山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下火海……呸呸!我这是乱说什么呢!”
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不是人话,姜暖赶紧住了口,揪心地望向那个缓步而行的白衣男子,只盼着现在能平地刮起一阵龙卷风来,把那个刀山刮走。
毕月卿白衣散发,一步一步在人群中走向那座高台,果然是走向绑着刀剑的一方,姜暖紧张的揪着自己的衣襟,她连呼吸都不能控制了,想看又不敢看,“这是什么祈福仪式,真是疯子做的事!”她在车厢中低声咒骂着。
“姑娘,您还是少说几句吧。外面那些人看见国师大人的眼珠子都是红的,跟要吃人似的。”杨玉环挤在姜暖的身边,小声劝着她,就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惹毛了那些人,再把她们坐的马车给掀翻了,那可如何是好?
毕月卿走到高台前停住了脚步,然后说了一句什么,四周立时安静了下来。只见他一展袍服双手合十对着那些刀剑拜了三拜,然后抬手撩起袍子的下摆,露出一双雪白的玉足,毫不犹豫的踏上了最下面的一柄刀锋……
“天佑渭国……天佑渭国……”
从他的脚踏上刀锋开始,百姓们就不约而同的匍匐在地,一面扣头,一面一起高声呼喊着,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居然汇成一股洪流,好像一个巨人在呐喊……
“靠!太猛了,怎么连鞋都不穿啊?”毕月卿踏高了几步,每一步走踩在锋利的刃上,走的沉稳从容,姜暖一直盯着他的脚,不错眼珠地看着,这时,他的身影已经走到了高台的一半,不管远近,大家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赤着的一双脚。不着丝缕。
“早知道我就和毕月乌说让他自己祈福更好了,哪有自己消灾避祸让别人爬刀山的,一点也不虔诚……”姜暖的脑袋全部缩进了窗户,这回是一点儿都不看了,虽然知道毕月卿没事儿,她还是有些担心:“他本来眼睛就看不见,再把两只脚给切下去……”
这话说的,连一起伏在车厢里的杨玉环都听不下去了:“您快别说了,听着恁吓人啊。”
两个人在大梁没见过这样生猛的场面,原来姜暖以为这个只有在杂技里才能看到,是骗人的。谁知今日活生生地在眼前展现了一番,尤其表演者还是毕月卿,她是没有一点欣赏的心思了。
“外头怎么没声了?”姜暖现在腹部微隆老窝着会不舒服,她慢慢坐起身子,用胳膊肘一碰杨玉环:“看看,月卿的脚还长在他的腿上么?”
“……”杨玉环。
不等这两个女人意意思思的商量着要不要起来看看的时候,外面已经响起了一阵吟唱,声音悠远苍凉,像是在和天地诉说着什么……
“这是?”姜暖扒着车窗又爬了起来,一眼就看见盘膝坐在高台顶端的毕月卿墨发飞舞,衣带轻扬,整个人出尘得不似凡人,离得太远,看到他面上的表情,只是他口中吟诵的如梵歌一样祝祷词姜暖一个字也听不懂,觉得自己的心神都被他勾了去,魂魄就要离开身体,飞到虚空中去了、
“国师是在念经还是在唱戏啊……我怎么一句听不懂。”杨玉环也趴在车窗边,在姜暖耳边轻声说道。
“嘘……”姜暖只做了一个止声的动作,就不错眼珠地盯着高台上的白衣男子不动了,“让我儿子多听听,就当胎教了。”
“胎教?”杨玉环没敢说出口,只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心道:不止是国师大人,现在我连姑娘说的话也听不懂了。
祈福仪式进行了有一个时辰才结束,最后毕月卿收了声,从高台上飘然而下,在一片惊呼中又走回了太庙。
‘咣当’一声,太庙两扇沉重的大门重重地关上,聚集在一起的人群也慢慢散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抹神圣的光彩,平和安静,看着倒是没有了方才聚集在一起时的躁动。
“没想到月卿还有这两下子啊,看着好帅啊……”姜暖小白脑残白痴粉一样的斜睨着太庙关起的大门喃喃自语。
“阿姊,你有看见美人了吧?”撩开车帘爬上马车的阿温看完热闹就看见傻呆呆的阿姊,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还小,对于这么美是不懂得欣赏的。”姜暖回手拍拍车厢,示意回去。
“反正当着那个谁谁,您可不要这么看男人。”阿温挤到姜暖身边坐下,亲昵地靠着她:“他会杀了人家的。”
猛的从天上被拽回现实,姜暖好心情在那个谁谁浮上自己脑海以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一手揽着阿温,一边烂泥似的靠在车厢上不说话了。
“阿姊。”阿温伸出小手握住她的:“他都这么久没有消息了,你不担心么……”
姜暖摇头,没有回答。
担心又能怎么样,远隔千山万水,即便是真知道他出了什么问题,她又能怎么样呢?
阿温也闭了口。他知道阿姊越是不说,便会心里越惦记。自己何必多说这些。
……
南方的五月与大梁帝都的五月很是不同。同样的火热天气中又多了一份湿气。这让活了两世都是北方人的姜暖很不习惯。
寒泉是在国师府的别院里形成了一湾月牙形的浅水,常年汩汩而流,永远只有没过膝盖那么深。四周用圆润的鹅卵石修了一个小池子。
姜暖非常喜欢这个地方。只要往旁边一坐,便能感觉到这里温度与别处的不同,竟是如一个天然的空调房一般。
天热,每日沐浴过后就是一大堆衣服。杨玉环看见姜暖靠着寒泉边的木棉树坐了纳凉,便抱着脏衣服到后院的水井边去清洗。
住在后院的白黎听见动静,开门看到是杨玉环独自一个人坐在小凳子上撸胳膊挽袖子的洗的正欢,他想了一下,把下午回来才洗过的衣服从架子上拽了下来丢在木盆中,端着出了屋,不声不响地蹲在杨玉环身边,也认真的搓洗起来……
后院发生的这些姜暖自然是不知道的,四下安静,花香阵阵正是心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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