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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闺秀田家女-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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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崖神色一僵,赶紧左右都看了看,见到一众侍卫都离着他们不远不近估计是没有听到皇帝说了什么混话,才恼羞成怒的低声说道:“所以还是请陛下多多保重龙体,以后只要臣来耕种即可。保证让您次次有动静!”
……
接下来一路同行,毕月乌和窦崖才亲眼见到了姜暖的辛苦,见她吐得如此厉害,有时躺在车上只侧着身子一声不吭,出气进气都没了声音如死人一般,也知道了这女人当个娘是多么的不容易。
不过,只要她稍微有点精神,必定能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语来,听了让人心惊肉跳。
“窦公子……”车厢的帘子敞开着,此时姜暖正拿着一个半红半绿的硬邦邦的李子‘康哧康哧’地啃着,凡是看见她这样吃法的人无一例外地都酸倒了牙。
“阿暖有事?”窦崖不想看她,看见她就控制不住的流口水,从嘴里一直酸到了脚底板。
姜暖对着他勾了勾手指:“有两个秘密。”
“哦?”窦崖硬着头皮策马凑近了马车,而走在前面的毕月乌则竖起了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
“我告诉你啊,”姜暖探过身子:“我离开帝都的时候,遇到过窦伯母。”
听她说到自己的母亲,窦崖心中一沉,眼睛也看向了别处。
为了自己的幸福,他义无返顾地追随了毕月乌。可,作为人子,他是不孝的,终究对不起自己的父母。而他出走的理由用常人的眼光来看又不是那么高尚。这是压在他心里永远的愧疚。
“窦伯母告诉我,你当爹了,你有儿子了。”姜暖说话的声音只有她和窦崖能听得见。她可不想自己的这番话被毕月乌听见,然后打翻了醋缸,给窦崖找麻烦。
“真的!”窦崖眼睛一亮,声音是不由自主的高亢起来,随即他不好意思的偷望了毕月乌一下,又低下头来,:“阿暖你有去看过我儿子么?长得像不像我?有多大?好不好带?”
他一口气问了一堆问题,姜暖就简单地点点头,又咬了一口没熟的李子:“我还送了礼呢。不过那小东西太小,看不出来像谁……”
一股子酸气让窦崖后背发凉,他真不知道姜暖这么大口大口地吃这个东西是怎么咽下去的,不过他现在心里很高兴,所以即便是面对着姜暖酸气冲天,他也能忍受。
自顾自地想象了一下儿子的小模样,窦崖‘嘿嘿’地笑了,虽然和那两个女人在一起胡天胡地的滋味使他生不如死,可看到姜暖怀孕这么辛苦,他还是有点感激那个给他生了孩子的女子。
“不是有两个秘密吗,另一个是什么?”窦崖又凑过来问道。并且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另一个啊,”姜暖把口中食物咽了下去,并不打算卖关子:“是你另一个老婆也生了,是个女儿。恭喜你儿女双全啊!”
“真的?!”窦崖曾经以为自己会断子绝孙的。他对于孩子也不是特别喜欢,可是听到姜暖说的这个消息以后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咧开了嘴,觉着总算是干了件男人该做的事,也算是为家族尽了力。
想到自己已经为窦家延续了后代香烟,他出了口气,胸口一直隐隐压着的负罪感也轻了许多……
他抬头先看了看天,觉着春风正好,天空蔚蓝,真好!
一转头,正对上毕月乌探寻的眼神,他展颜一笑,双腿用力一夹马腹,让马儿紧跑了几步追上了毕月乌,然后探身在他的耳边说道:“晚上就让你有动静。”
……
又走了几日,就在姜暖以为自己会死在路上的时候,她们终于到了渭国的都城芮都。
进城的时候姜暖是睡着的。她那天好似身子特别的不适,连马车都坐不了,走着又是腿脚酸软,最后毕月卿趁她不备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在马车里昏睡。
然后让马车加了速度疾行,总算是把已经什么都不知道的姜暖送进了皇宫。
原本姜暖与毕月卿是说好的,到了芮都请他帮着寻一个院子。
她这种身份,住在皇宫亦或是毕月卿的家里都不太好。
可她肚子里的孩子闹腾的太厉害了,近几日连毕月卿都害了怕。
妇人怀孩子害口的事常有,可如她这般持久的却并不多。
毕月卿也觉着以目前的症状,她还是先到宫里让太医院的太医调理一下更好。
于是几个人一商量,毕月乌一挥手:“都先和朕回宫。过几日她身子好些了,如果还想搬出去住也由着她。现在她要是出了事,相思会一直从漠北杀到我渭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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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草稿,是我昨天夜里码出来,还没有校对,有错误明早再改了~
今天到现在也没有写多少,俺一直犯困。索性睡觉,明早早起来写。
渭国,古时候是有这个国家的,国姓也是姓毕,不过俺把这个国家从北方挪到了南方。
俺写故事,会尽量的把一些真实的东西揉在里面,大家看到似是而非的东西时,笑笑就得,别当真~
第二百四十八章 无意中的发现
姜暖怀着身孕,不能太久点了她的穴道,那样经脉不通,对孩子会有影响。所以一行人悄无声息的进了芮都的皇宫之后,毕月卿就赶紧解了她的穴。
姜暖并不知道自己是站着从大梁的皇都出来躺着进的渭国的皇都。
莫名其妙的睡着,又莫名其妙的转醒,她瞪着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四下打量着。
“我是死了吗,而且还给我埋了?”入眼的一片暗色,大多是黑红的色彩,对比强烈,很有张力。可这样的色彩显然给人的压力也是不小,姜暖觉得这样的画面只能出现的地下的坟墓里。
“姑娘,不要胡说!”
寻着声音,姜暖就看了站在远处一张桌子前的杨玉环,正在倒腾着一碗什么东西。
“是渭国皇帝陛下让御医给您开的方子,我才煮了,您看是在塌上服用还是到这边坐着服用……”
原来又是药!姜暖觉得口中一阵犯苦。
“还不都是一样的,难道换了地方喝就能变成酸梅汤吗。”她口中嘀咕着就要起身,才把身上的薄被掀开就皱起了眉头:“御医?这里是哪儿?咱们都进了渭国的皇城了?”
她马上凝思苦想,好像就记得自己是抱着一棵树呕吐,当时好似离着芮都还有百十里路呢,怎么自己没觉得咋样,就躺在这里了呢?
难不成是失忆了?
“您当时吐得起不了身,是国师大人给您抱回车里的,后来您就昏睡过去,这不是才醒吗。”杨玉环放下手中的两只碗,觉着那杯汤药的温度已经是可以下咽了,于是走近姜暖,一手扶着她的胳膊,一手托着她的肩,把浑身发软的她架着坐了起来。
“我让膳房给您准备了一些饭食,咱先把药服了,就吃饭好不好?”这段日子基本都是她和毕月卿在照顾姜暖,不自觉的,她说话也学了毕月卿的语气,像哄孩子。
姜暖弯腰想要把绣鞋先穿上,杨玉环已经先蹲下身子拿了谢给她套在脚上。
“谢谢!”来到古代几年了,姜暖仍是保留了一些现代人的习惯。比如现在,她受了帮助的时候,必定会说句感谢的话。
“慢些。”开头的时候杨玉环听见她说这些话还会客气几句,也很不习惯,如今听得多了,她也不觉得奇怪。就认为跟着姜暖这样的主子贴心,比宸太妃那样的人,有人情味多了。
扶着姜暖慢悠悠地走向桌子,姜暖边走边看,感觉现在这屋子大的有点没了边,而且还有一种死气沉沉地味道。
“咱这是在哪儿?阿温呢?”走到桌边,姜暖坐都没坐,一闭眼,端起那碗药一扬脖,‘咕咚咕咚’和往嗓子眼里倒一样,全灌了下去。
“哎呀,慢些!”她这举动可是把杨玉环又给吓得不轻,赶紧一边轻拍着她的后背一边端起一盏白水送到她的唇边:“漱口,漱口……”
怀孕怀得要死要活,姜暖已经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她发现越是谨慎小心的吃东西喝药,越是会大吐而特吐,反正抬头一刀低头也是一刀,她现在就是伸腿闭眼玩命灌!
喝下去没事,那就是抄上了,若是不行,就只好对不住了……白瞎了那么多好东西!
一口白水才喝进去,姜暖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接着连肠子也跟着跳起了舞,她暗道一声不好!赶紧捂着嘴朝大门口跑去。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门口,她用手扶着门框,眼前黑乎乎地一片人影晃动,但是她已经顾不上了,才吞下去的一碗药以更蓬勃的方式又窜了出来,姜暖一点都控制不了自己。
窦崖带着初来乍到的阿温在皇宫里粗粗地转了一圈,阿温就催着窦崖赶紧回去:“我们快点回去吧,阿姊醒了若是见不到我会着急的。”
于是两个人分花拂柳的快步行来,才走进
瑶华宫的宫门就看见姜暖从大殿里踉踉跄跄地冲到门口,张口就吐,而且褐色的不明物体不止是从她的口中,还从她的鼻中一起喷了出来,而她看起来就像个喷泉!
“阿姊!”
“天!这可如何是好!”
阿温和窦崖都一起提步快速地到了她的身边,可也只能干着急,既不敢碰她,又不知如何是好。
“宝宝你一点都不乖!”阿温看着姐姐这么受罪,实在是忍不了了,他叉着腰在大殿门口走来走去:“现在舅舅先不理你,等你出来的咱再说!”
“呵呵!”呕吐终于又告一段落,姜暖有力无气的接过杨玉环递来的布巾擦拭着口鼻,她哼哼唧唧地说道:“俗语说外甥照舅,这小东西说不定就像你小时候那。”
阿温停止了动作,抬头看着檐下挂着的匾额思忖了片刻才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宝宝,舅舅现在就改了,不再淘气,你也要学好!”
“呵呵!”姜暖捂着嘴揉着胃,不敢放肆的笑出声。怕自己再吐出什么来。
那种几乎要把自己从里到外翻个个儿的滋味真是太难受了……
“阿暖,这药还是没有效果么?”在窦崖的心里早就把姜暖看做了妹妹,这一路眼瞅着她这么辛苦的熬着,窦崖很心疼。
“怎么样?”姜暖惨白着一张脸笑着对窦崖说道:“看我新练得绝技如何?都能从鼻子里往外喷了,是不是很壮观?”
“……”窦崖拧着眉看她,只觉得她这门‘呕吐神功’听着就恶心了,要是不小心看见了,那真是更恶心!
招手让门口的立着的小太监赶紧过来收拾,杨玉环也扶着姜暖进了内殿换了一套新的衣裙,并洗漱了才又走了出来。
“没事儿。”姜暖挥着小细胳膊说道:“这不是什么大事儿,过一段就能好了。”
身边的人都在关心自己,姜暖是很领情的。可唯独自己这个身体,她控制不了,只能说些让他们宽心的话了。
“你这个样子不行啊,等下我去和他说说,再给你找个好点的大夫,他宫里的御医我看治妇人的病也是不行。这宫里也是多少年没有女人住了。”窦崖还是不死心,要再给她找个大夫。
“算啦,别折腾了。”姜暖这回是两只手都摇了起来,“快拉倒吧!我这一路折腾的还少啊,吃的药还有偏方也试了多少了?哪里有效果?大家都省省力气,熬到这孩子出生,怎么我也不会再吐了吧……”
“可你这样,哪里还能坚持到孩子出生?你都不照照镜子,你看看你现在瘦的!”窦崖说着,声音里已经带了颤音。
“话说,我不是和月卿都说好了么,给我寻个独门独院安静的所在就行,怎么把我弄到宫里了?”姜暖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干脆就绕开了话题。
“是朕的主意,朕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的相思会来找我拼命。”毕月乌穿戴者一身黑色的华服,身上的图文很像图腾,姜暖只看出了他着的下裳上面绣的是一只鸟的图案,怎么看都是乌鸦!
“帅哦!”姜暖双眼发亮的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皇帝,从心里赞叹,这小子穿上这身衣服还真挺气派的。
“帅?”毕月乌站在大殿的门口,屋里的人都站了起来行礼,宫门外太监宫女跪了一片。
“我阿姊是说陛下您的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使人仰视,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是少见的好看呢!”跟在他后面的阿温神情严肃的解释道。
“哦。”毕月乌点头,不禁一脸得色地瞟了瞟窦崖:“原来这就是‘帅’……”
“呵呵!”姜暖亦是点头,心道,简夫子教的不错,我家阿温这一本正经的马屁功夫可是大见长进!
“这里是瑶华宫,离着御花园最近,景色也好,原本修了是想让……”感觉对窦崖的两道目光像刀子一样的砍了过来,毕月乌不由自主地笑了。
然后发现一屋子的人都还看着他,于是他继续说道:“呵呵,你就在这里安心住着吧,缺什么就和朕说。”
姜暖先是站起来谢了恩,然后非常客气地说道:“陛下修葺这里,想必是早有了主人,姜暖何必鸠占鹊巢”说到这里她还郑重地对着窦崖点点头。
窦崖立时就红了脸,坐也不是立也不是,如芒在背。
“你的意思是?”毕月乌从大殿的门口缓步而来,姜暖话说道一半,不经意间抬头望了他。然后就住了口。
“嗯?”毕月乌也觉得她的目光古怪,而且是很认真地盯着自己的脑袋在看,这么失仪的行为,若是有内侍跟着,应该早就会呵斥于她了。
“这么看着朕作甚?”毕月乌总觉得姜暖古古怪怪地,甚至觉得自己看见她就会觉得头疼。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
“我想摸摸你帽子。”姜暖忽然开了口。
“阿暖,不要胡闹!”窦崖赶紧出言提醒:“陛下带的是龙冠,其实能随便摸得。”
“不对。”姜暖不理窦崖的提醒,依旧盯着毕月乌头上的金冠看得仔细:“陛下,您带着这帽子,哦,龙冠,可有不适的感觉?”
毕月乌的龙冠为黄金打造,但与大梁皇帝戴的龙冠有很大不同,他的龙冠造型古拙,上面的装饰很少,只用一根上面镌刻着龙纹的金簪固定在发髻之上,而这金冠最吸引姜暖眼球的就是它正中镶嵌的一大块黑色的宝石,像幽灵的眼睛一样,散发着皑皑荧光!
“嗯?”姜暖的话让毕月乌也严肃起来,他又看了看窦崖,然后对着姜暖一使眼色,稳稳当当地走到桌边坐了下去。
“玉环,你带着阿温到外面去玩一会。”姜暖会意,这大殿里都是她的人,自然要轰也是要她自己轰。
“是。”杨玉环走过来对着屋内的众人行了礼,然后牵着阿温的手走到门口,回身关严了殿门。
大殿内就剩了他们三个人,这回不等姜暖开口,毕月乌就抬手把头上的金冠取了下来,小心谨慎地放在桌上:“你摸吧,这是我渭国历代郡主都戴过的王冠,朕虽然称帝,但很多礼器法典以及冠冕都还没有一一修改完成,所以暂时也是戴着此冠临朝。”
姜暖对金冠旁边的金簪是看都不看,只一门心思地盯着金冠上的宝石不错眼珠,最后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试探着伸出手去,只在那块宝石上停了片刻,就移开了手。
她如避蛇蝎似的对着窦崖说道:“把这玩意拿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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