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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简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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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亚一进去,费尔法克斯太太就站了起来,对艾亚客气极了,最让艾亚惊讶的是,她甚至还吩咐女仆给自己准备了三明治和酒。看来自己在乔治旅馆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艾亚一边小口吃着三明治,一边暗想,有这样一位和气的上司,自己在桑菲尔德的生活值得期待!
老太太似乎很高兴多了个人可能听她说话,絮絮叨叨地说着桑菲尔德的一切。桑菲尔德的历史,还有府里的几个仆人——刚才为艾亚开门的莉娅,还有接自己回来的车夫约翰还有他的太太。最后,老太太兴致勃勃地提到了艾亚未来的学生,那个法国小姑娘阿黛拉。听老太太的口气,似乎很喜欢阿黛拉。艾亚也可以理解,老人与儿童总是有种奇异的缘分,特别和契。
一直到艾亚喝了酒,浑身被哄得暖洋洋的,脑袋也开始昏沉沉的时候,大钟“咚咚咚”地缓慢地敲响了十二下,这才把老太太的话打住。
之后的情节很平常。老太太很客气地把艾亚送上二楼的卧室。唯一让艾亚奇怪的是,自己的卧室竟然与主人罗切斯特先生在一层。看来老太太果然没把家庭教师放在女仆的地位。
迷迷糊糊的艾亚什么都顾得着看,虽然很想洗个热火澡,但这完全是奢望。米亚随便地年扯开自己的衣服,把自己丢在柔软干燥的床上。酒意涌上头,几乎来不及进入入睡这个阶段就已经沉入梦乡。
可悲的惯性,艾亚天还没亮就醒了过来。躺在床上,看着挂着漂亮围幔的床顶,有一秒艾亚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等反应过来,艾亚的第一个表情就是微笑。真好,最少这一年的时间安生了。
也许是命运注定,艾亚的笑容总是维持不长。起床之后,艾亚发现经过一夜的睡眠,整个身体象散了架一样,又酸又软,几乎有些站不住。咬着牙把自己打理清爽,艾亚决定,今天的课自己要一直坐着。
走过铺满地席的昏暗长廊,艾亚看着眼前的橡木楼梯苦笑。下楼……如今变成了危险举动。扶着扶手,一步一颤,还要努力维持着仪态与微笑,这真不是人干的事!
大厅是典型的维多利亚早期的装饰风格。墙上高大的人物油画,天花板上的青铜灯,还有摆在角落的大钟,昨天正是它提醒费尔法克斯太太时间太晚的,于是艾亚看它的眼神有了几分感激。
走到房子外面,艾亚再次站在昨天进入大铁门的地方仰视眼前的大房子。此时,这个三层高的石头房子全没了昨晚的摄人气势,看上去稳重中不失生气。房子周围是草坪庭园草地和树林,更远处则是座小山,和一处村庄与教堂。十月的天气,让这世外桃源般的田园风光多了几分萧瑟。转回目光,看见不时有类似于乌鸦的鸟从屋角的巢穴里呀呀地叫着飞出来,艾亚挑挑眉,眼前如此恬静的场景,昨晚那种吓人的感觉是自己的幻觉吧?
“哦,爱小姐,你起得真早。”费尔法克斯太太笑呵呵地走过来,显然很满意艾亚的知礼。
“早上好,费尔法克斯太太。”艾亚走上前去,报以微笑,却被老太太慈祥的吻了吻手。虽然这是普通礼仪,但艾亚还是非常别扭地僵了一下。从前世到今生都不习惯与人有身体接触。更何况还是嘴唇。
老太太没有注意到艾亚的别扭,依旧笑着,与艾亚再次谈起了桑菲尔德,这一次,她提到了男主人罗切斯特先生。
爱德华·罗切斯特做为《简爱》的男主角,艾亚要说不好奇,那是假的。不过,在费尔法克斯太太眼中的罗切斯特艾亚却真的没什么好奇的。因为艾亚知道,老太太除了认为“爱德华这孩子虽然脾气有点怪,但人是非常不错的。”之外,对罗切斯特再无其他认识。也许……这也是罗切斯特会被原版简爱吸引的原因之一吧?
两个渴望理解的孤独灵魂,相遇很难,但相知很易。他们都寂寞太久了。象费尔法克斯太太这样,即是罗切斯特的亲戚,又是从小看着罗切斯特长大的管家,可是就是这样的人对罗切斯特的评价除了怪和不错之外也说不出第三句话来,这样难道还不算悲哀吗?
艾亚悄悄甩了甩头,甩开自己这莫名地对男主角的同情。自己来桑菲尔德是来过渡的,可不是来干涉罗切斯特的命运的。
之后,艾亚看见了自己的学生阿黛拉。见到阿黛拉的时候艾亚吃了一惊,她与自己想像的完全不同。之前,艾亚知道阿黛拉是法国舞娘的私生女,而且性格也有些轻佻。印象中她就应该长得非常明艳妩媚才对。可是真等见了人,却不过是个纤细苍白的七八岁的小丫头,除了一头过长的卷发之外,没收有任何出奇之处,真是让人……失望啊。
不知道是不是与费尔法克斯太太相处久了,阿黛拉的叨功与费尔法克斯太太相比也不遑多让。法语说得又急又快,孩子气的语言颠三倒四,快活极了的样子说着她从法国到英国来一路的见闻。
艾亚拉着她的手,笑眯眯地把她往国书室带,唔,实在是因为腿酸得直打颤,站不住了啊。
小气别扭鬼
最初身体的酸痛之后,是平静中偶有惊喜的生活。
艾亚的新学生阿黛拉非常好教养。相比于被送到洛伍德义塾的那些自卑抑郁个性别扭的孩子们来说,阿黛拉单纯直白的情绪反应衬得她简直是个天使。艾亚几乎不用在她身上费什么心。不知道是不是从小生活环境的关系,阿黛拉象块海绵似的特别容易接受暗示的水滴,她这种太爱讨人欢心的小毛病被艾亚利用起来,很快,她就向着艾亚期望的方面稳步发展了。未来必定是一个矜持高贵的淑女。想来,就算桑菲尔德的男主人罗切斯特先生回来,也不可能对艾亚的教学工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艾亚每天的生活安排就是,早上三个小时的正式课程——语法,法语,礼仪和音乐绘画,数学什么的,艾亚把课程数压得很低,因为淑女不考这个,会识个数,普通的加减即可。午休后到晚餐前,是自习与娱乐的时间。阿黛拉自习,就是艾亚写作的时间。娱乐……几乎算是课程的翻版,不过,形式更轻松一些。无非就是自由地弹琴与绘画。对于这两样,阿黛拉都有非凡的兴趣。随着艾亚的钢琴声起舞算是她最大的快乐了,第二大快乐就是要求艾亚给她画肖像像。这才两三个月的时间,艾亚给她画的像已经超过了十张还多,多是素描,每一张都让阿黛拉爱不释手,自恋得时不时都要拿出来看一眼。
其实,艾亚最喜欢的是一张她上了彩的油画小像。画中的阿黛拉穿着蕾丝舞裙,懒懒得靠在椅子旁边,是她舞累了时小憩的模样。光晕从高大的窗户打在她的纱裙上,整个人如同小精灵般朦胧美丽。但这并不是这付画的重点,重点是,这付画中的阿黛拉,神情中有种稚嫩中带着莫名的轻佻性感的慵懒神韵,让人难以移开双眼。这张画,艾亚没敢给阿黛拉看,也没敢给任何人看,自己偷偷的收藏了起来。这足以让卫道士们说上几千遍“伤风败俗!”了。
玩乐与养育,孩子们自然的都会选择前者。所以,艾亚没来多久,阿黛拉就对她产生了强烈的依赖之心,象只小跟屁虫式的,除了睡觉,时时都都要问“爱小姐在哪?”,着实太粘人。这让费尔法克斯太太会在某个清晨略有酸意地表达了孩子们都没良心的怪谈,惹得艾亚一阵轻笑。
艾亚的家庭教师的生活太过悠闲,连衣服都不必自己洗,桑菲尔德的每个人都非常和善与尊重,比在洛伍德的日子还要舒心。艾亚每每早上起床前都要感叹,为什么这个地方不是自己真正的家呢?自己一生所求也不过如此,真不明白,罗切斯特先生竟然为了个什么爱情的孤独就抛家傍路,这样温暖闲适的家庭生活不要,一个人出去花天酒地,不空虚才怪呢。在这一点上,艾亚可是对这位从未见过面的罗切斯特先生并没有半分同情心。爱情么,幼稚的人做的事。
每周一次的教堂时间,艾亚都会在听过布道之后去一趟干草村的邮局。那里总会有写着J。E。字样的一封或两封信,偶尔还会有小额的汇款。每一封信的来源都是同一处,伦敦某报的编辑弗恩。
没错。正是这位名叫弗恩·亚历山大的编辑慧眼识英雄,在艾亚来到桑菲尔德的第三天就寄来了一封充满了溢美之辞的催稿信,极大的满足了艾亚的虚荣心,也给艾亚带来了写作的动力来源。
十月到的桑菲尔德,现在是一月,四个月的冬季却让艾亚过得象春天一样,随时处于抽绿芽的状态。满满当当算下来,艾亚一共连载了一篇半的文稿。从弗恩给自己摘录的读者来信看,反响还是非常好的。特别是第一篇结局时,那个看起来最可怜最耀眼最惹人喜爱的女主角竟然出乎意料的正是凶手,这件事让很多读者大呼“天哪”,也让艾亚得意了很久。
稿酬已存了一百七十磅,做为推理小说作者,艾亚非常不客气地给自己起名叫胡达尼特·奎因(Whodunit Queen),听起来是个男人的名字,当然,男人写推理小说更容易让读者信服,这可不是已经出过阿婆的后世,现在还是男人当家的时代。
一月,最冷的季节,河水都结了冰。艾亚这天趁着阿黛拉生命不上课,把自己的第五篇推理小说结了尾,满意地把手稿收起来。拿出要寄出的第二篇手稿的结尾部分,来到客厅,正好看见费尔法克斯太太与阿黛拉在一起。费尔法克斯太太是编她好象永远编不完的毛线,而阿黛拉则坐在火炉边玩她的蜡制娃娃。
“哦,爱小姐。”费尔法克斯太太看见艾亚很高兴。
“我想出去散散步。”艾亚提着裙子行了个屈膝礼,微笑道。
“正好!”费尔法克斯太太闻言连忙站起来,从壁炉上面拿出一封信:“那么,请爱小姐顺便帮我寄封信可以吗?”
艾亚接过来,笑得调皮:“不胜荣幸。”
阿黛拉感冒了,笑容虽然灿烂,但脸色有些苍白,软软地向艾亚道别,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惹得艾亚心生怜爱,不由自主地说出给她带糖果回来的话,说完就后悔了,因为阿黛拉瞬间就欢喜得跳了起来,完全失了淑女的风范。
空气虽然冷凛,但乡村的道路上,山楂和榛灌木都落空了叶子,光秃秃努力向上伸展的枝桠有种萧瑟又执拗的美丽。一路上沉静而明朗的气氛让艾亚沉醉。走到干草村时觉得浑身热哄哄的,非常舒服。更让艾亚兴奋的是,收到了三十磅的汇款和一封来自编辑弗恩的信。这次的三十磅加上存款的一百七十磅正好凑成两百磅了!
两百磅可是一大笔数目,有了它来做保障,就算现在辞工去伦敦,艾亚也不用再心虚没有底气了。当然,艾亚不会那么冲动,现在这样又有闲情写书,还能拿薪的日子艾亚是万分舍不得的。除非罗切斯特先生回来,真有让艾亚不舒服的地方,再离开也不迟。
去给阿黛拉买糖果时,艾亚抽空看了眼弗恩的来信。一个非常好的消息让艾亚雀跃不已。弗恩·亚历山大在信中写道,有出版商看中了艾亚的推理小说,想集结成册,问艾亚的意见。
听弗恩的意思,这家出版社名声不错,建议自己同意。艾亚当然不会不同意。这种一篇故事挣两次钱的事,艾亚求之不得呢。所以,艾亚在寄出手稿后,再次返回邮局,给弗恩寄了封信,附上一份表明同意结集出版的意见书,并客气地表达谢意,请弗恩在稿酬上为自己多多争取。
完成这一切之后,“独立了!独立了!终于真正独立了!”,艾亚的幸福感直溢胸间,独自走在返回桑菲尔德的路上时,忍不住哼起了歌谣。
前面耽搁的时间太长,经过教堂的时候就听见了钟敲过三点的声音。快到桑菲尔德的时候已至黄昏。
黄昏的桑菲尔德很美,远远的站在山头俯视,再没有了初时见之如见怪兽的恐惧感,更多的是一种亲切。
站在山顶,任由风吹。纵是寒风也吹不散艾亚心头的热。耳边是小溪水在冰在流动的声音,眼前是桑菲尔德的袅袅炊烟,鼻间是清爽的带着枯草气息的空气,脚下是被冻得坚硬的乡间小路,头顶是被夕阳烧成湛金色的天空。
美啊!艾亚忍不住伸开双臂,闭了闭眼,喃喃说出那句浮士德的名言:“你真美啊,请为我停留。”
“的的”的马蹄声顺着风向着艾亚疾奔而来。艾亚从出神的状态清醒过来时,一条大狗已经停在了她的面前,正以一种出奇清醒的目光瞪着她,好象在看什么稀奇的东西,而不是人类。
——一条狗以马蹄声为伴奏出来。世界还可以再玄幻一些吧?
艾亚只愣了0。01秒,正与这条出现得很诡异的黑白相间的大狗对视,伴着一股风,一声马的嘶鸣打破了艾亚的迷思,然后,艾亚陷入了更深的迷思。
那个男人活生生地摔在了自己面前,停了下来。
——虽然,虽然我请求神灵把这美景为我停留,但我并没有留下你的意思……
艾亚在男人的咒骂声中突然很想笑,直到男人抬起脸,艾亚才猛地合上了一直因为惊讶而半张的嘴。艾亚看到这张男性味道十足的脸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狗血啊,罗、罗切斯特?!主角效应?!
艾亚惊了一秒,应该是罗切斯特的先生并没有开口求助,而是一边咒骂着一边试图站起来。怎奈冰上太滑,他刚站起来就再次跌了下去,然后艾亚就听见了他抽气的声音。
——真可怜。
艾亚再次想笑。顿了一下,抿紧了唇,努力表现得象个真正的淑女,上前道:“先生,也许你需要我的帮助。”
走得近了,才再次看清这位罗切斯特先生。第一个感觉,眉毛很浓,浓到现在皱着眉的时候看起来好象成了一大块黑疙瘩。表情很有杀气,当然,跟他现在的状况有关系。无论哪个男人在一位女性面前跌这样一个大跟头都绝不会心平气和的。唇边的法令纹表明这位先生哪怕是平时也是个非常严厉的人,这样的人……难相处啊。
“过来。”
——咦,声音竟然非常好听。低沉而有磁性。想来说悄悄话的时候一定很迷人。
今天的艾亚心情很好。脑中天马行空,本性里面也没有尊卑之分,平时被这个时代的礼仪框着,这种意外出现的时候却自然而然地就表现出随和的态度来。艾亚走上前去。这位先生跪在冰面上,抬起手,用一种恶狠狠地目光瞪着艾亚,好象她就是害他落马的罪魁祸首一样。艾亚没想那么多,上前把肩膀借给这位先生让他站起来。这个过程中两人谁也没说话。
等他站直,艾亚退开来,行了个屈膝礼,微笑。其实是想大笑的,这个气派非凡的人竟然在自己面前跌跟头,真是太美妙了。
可能是感受到艾亚的这种过于轻松的心态,这位先生眉头皱得更紧了,瞪着艾亚,好一会儿,唇角一抿,加深了法令文以一种生气的表情表达了懊恼之情,猛地挥了挥手:“你应该回家了。”
艾亚看了眼这位先生的腿,这个动作让他生气的表情更重了,显然是很不喜欢示弱于人前。
——执拗的小孩子个性。
这种个性的小孩子,艾亚在洛伍德两年的执教生涯里遇到过不知道有多少个。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忽略他们的反抗和闹别扭,直奔主题就好。于是艾亚开口:“帮忙帮到底。这样把先生丢在这荒野里,万一我离开之后出了什么事,岂不让我刚才的努力成了白费力气?如果先生不介意的话,我想请先生上马。”
——罗切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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