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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巫女-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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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莫奕,虽然知道炼就‘天石’之事大概会因此而搁浅,心中却也释然,天无绝人之路,只要罂漓漓好好感悟那‘莲若’,也许日后还能找到更好的法子,而且,经过这太子妃一事,却是让莫奕忽然间明白了一件事--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莫要等到一切都惘然才来追悔。
朱雀冲着罂漓漓淡然地一笑,素指一扬,话锋却是一转:“也请善待这孩子。”
便是在此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尺许长短的光练骤然从那破碎了一地的灵翼中电射而出,宛如灵蛇一般落在地面,三丈之内竟隐隐有清芬之气、祥瑞烟霞,眨眼之间,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小孩童渐渐出现在那迷蒙的烟霞中,面若冠玉,唇红齿白,眼珠漆黑如墨,鼻梁高挺秀气,浑身上下散发着聪慧灵动,这,不是仄仄,又是何人?
可是,仄仄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早已灵体归位,被‘灵翼’湮没了么?
“仄仄!”罂漓漓冲上前去,一把将他抱住,竟又是泪眼婆娑,只不过这次仄仄倒是没有像平日那般略带疏离地拒绝她的亲昵,他眨巴着那双灵动的大眼,怯怯地,却极其清晰地叫了一声:“漓漓姐姐。。。。。”
而罂漓漓的面上除了欣喜竟是没有半分惊诧,因为这便是她决意要毁掉‘灵翼’的真正缘由--只有毁掉‘灵翼’,才能换回仄仄。
这一切还得从之前燕尘被莫奕诛杀之后,罂漓漓的灵识再次进入那‘灵翼’说起--
(088)以汝之名立血契
话说罂漓漓的灵识跟随燕尘一起再次探入‘灵翼’之后,出现在眼前的情景却让她大吃一惊。
燕尘的灵识已经抢先一步扼住了那个小小童子的命门,此时只见他双目圆睁,额上青筋暴露,怒声对那童子道:“不想元神殒灭就速速说出你的真名!”
罂漓漓一怔,却是不明白这又是哪一出?她原以为燕尘会血洒那童子一身什么的,却没想到,他的目的竟是为了那童子的名字,名字有何稀奇的?为何那燕尘要这般苦苦追问?而且那童子之前不是说自己叫‘灵翼’么?难道那不是真名?
可是,要名字又有何用呢?忽然,罂漓漓的脑中灵光一闪,之前那童子所说的血契未成--难道血契不是以血为誓,而是以名为誓?
罂漓漓似乎隐约听说过那样一个传说,据说若是要降伏一些修炼成仙或成妖的兽成为坐骑或助力,必须要先知道对方的“真名”,再和它定下法术契约,才能如愿将对方收为己用。而一旦和人订立契约,灵兽们将永远听从主人的命令,终身不得离弃,弃则亡之。所以修炼成仙、成妖的兽类一般都不肯轻易透露自己的真名。
难道,这‘灵翼’也是如此?
可是,‘灵翼’若不是他的真名,那他的真名又是什么呢?仄仄?似乎也不是。
却是来不及细想这许多,罂漓漓眼见燕尘扼住了那童子的命门,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害怕燕尘冲动之下会对他更不利,而燕尘也瞧见了追随她一同进来的罂漓漓,似是料定这小小童子在他手里,罂漓漓便绝对不敢轻易出手一般,他此时压根就不搭理罂漓漓,却是更加心急如焚地想要逼问出那童子的真名,手上的动作愈甚,竟是将那童子白皙的脖子勒出了醒目的红印。
那小小童子却也硬气,面对这般粗暴凶残的对待,竟是紧闭着双唇硬是一声不吭!那燕尘的耐心在一点点地消失,面容变得更加地狰狞。。。。
罂漓漓在不远处看的心急,却也无可奈何,想偷袭,却根本没有把握能一击制胜,若是不小心伤了那童子,却又得不偿失。
她只能在脑海中努力揣测着那童子的真名,若是能猜出他真正的名字,是否就能抢先与‘灵翼’订立血契呢?
她抱着这样的念头,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和仄仄相处的点点滴滴,她深信,自己和仄仄的相遇必定不是偶然,必然有其存在的意义,也许仄仄曾经在不经意间透露过他真正的名字也说不定!是什么呢?他的真名究竟是什么呢?
那些相处的记忆如走马灯一般在罂漓漓的脑海中一一闪过,越是回想起那些虽然平淡却又让人感觉无比惬意的相处,便越是坚定了罂漓漓的意志,一定要将那孩子带回来!
不知为何,罂漓漓此时能忆起的,除了仄仄的沉稳内敛和人小鬼大,便就是他一脸憧憬地仰望着天空的模样,仄仄并不是一个多言的孩子,也与他同龄的小孩不同,这孩子非常喜静,没事的时候就会坐在那里仰望着天空发呆。
也曾问过他那天空究竟有什么好看的,为何总是孜孜不倦,他的回答是--总觉得天空才是自己的归宿之地。
天空?!
灵翼,灵翼,不就是一双飞向天空的翅膀么?
罂漓漓顿时如醍醐灌顶,想起仄仄有一次不经意中说过的另外一句话--此生若能飞升而去,该是多么惬意?
随后他用手指临空虚描了两个字,那两个字,罂漓漓却是一直都记得!
对了,便就是那两个字,那定是这‘灵翼’的真名!她攸然咬破手指,掐指结印-亥,戌,酉,申,未!随即临空笔走龙蛇,再次画出一记繁琐地符印,当空向那小小童子灼射而去,口中掷地有声:“飞天!天地为证,精血为引,吾与汝在此立誓。。。。”
话音刚落,只见一滴殷红的血珠骤然飞入那童子眉心的朱砂痣之中,‘灵翼’童子的身形霎时便化作一缕轻烟,向罂漓漓的方向飘了过来,再一眨眼间,一个冰冷的玉如意便已落在罂漓漓手中,这正是之前那童子怀中所抱的玉如意,而此时,那玉如意却是翠绿中透着一点殷红!
罂漓漓明白,此时这‘灵翼’才算是真正认下了她这个主人!眼见那童子脱离了燕尘的枷制,罂漓漓长舒一口气,此时再看向燕尘时便是目光如炬,只见她的十指抹、挑、勾、拨,如在抚琴,指尖便有无数金色光束飞弹而出!
只听见砰地一声,燕尘的灵识终是湮灭无形!
那燕尘的肉身之前被莫奕诛杀,灵识原本就已是强弩之末,方才扼住那小童子不过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听说这‘灵翼’具有开启三界之门的能力,便抱着一份侥幸之心,心道是若做了这‘灵翼’之主,也许能侥幸打开魔界之门,去到魔界之后,自然有办法重塑肉身。却没有料到,逼问了半天都没有逼问出与‘灵翼’订立血契所需的最重要的东西--‘灵翼’的真正名字,最后还是被罂漓漓抢了先,也许这燕尘至死都不瞑目,至死都不明白罂漓漓又是如何只凭猜测,就蒙对了那‘灵翼’童子的真名。
飞天,便是那‘灵翼’童子真正的,也是最初的名字,那是他的上一任主人玄悦赐予他的名字。
这是一个久违的名字,究竟有几百年,还是几千年没有人唤过这个名字了?总之,久远到连这‘灵翼’童子自己都忘记了。
方才罂漓漓那一声却是让他找回了往日的记忆,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当日那人温润的声音:“‘灵翼’是这如意的名字,你,就叫做‘飞天’吧!”
“果然是叫‘飞天’,看来的确是仄仄无疑。”罂漓漓怀抱着那玉如意喃喃自语,冥思了一阵,又喃喃地念出了新的咒语,随着那咒语,转瞬之间,手心又是一空,那玉如意又幻化成那原先的童子。
只不过,此时这童子的额头处,却是多了一道鲜红的印记,那是之前罂漓漓以指尖之血画出的符印,他此时再看罂漓漓的眼神,就显得温顺得多,甚至是带着几分虔诚,既是已经与罂漓漓定了‘血契’,自是认了罂漓漓这个新的主人。所以,他对于罂漓漓的疑问,也是知无不答。
从他口中,罂漓漓总算得知了这‘灵翼’背后的故事,原来‘灵翼’是一件可以开启人魔仙三界之门的钥匙,人界自然是指的虚冥界大陆,魔界便是在那南海若耶族皇城之下的黑暗世界,仙界无疑便是指的蓬莱仙境。
通过这‘灵翼’,可以自由打开三界之门,来往于三界之间,可以将任何人送去三界任意一处,也可以任意召唤三界之内的所有生灵,飞鸟走兽,无一例外!
此时罂漓漓方才明白,为何魔族会插手这夺宝一事,而且下足了本钱,不择手段不遗余力地来抢这‘灵翼’,就是为了要打开魔界之门,离开南海那个封印之地,让魔族重回虚冥界吧?
而蓬莱仙境,又是为何?难道真的如燕尘所说,他们也有染指虚冥界大陆的野心?罂漓漓却又隐约觉得不是这么回事,至少青鸾给她的感觉并不是什么坏人,甚至,还有种可以信赖的感觉。
魔族和蓬莱仙境倒是都可以理解,可是,镰邑要这‘灵翼’又是有何用呢?他想去哪里还是想召唤什么呢?罂漓漓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又突然想起那个最初的问题--如何才能让仄仄重新幻化而生?
那名唤飞天的‘灵翼’童子此时也不再与罂漓漓兜圈子,对他来说,若是能重新真正的幻化为人,几乎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原来这‘灵翼’不但是飞天的栖身之地,也同样是封印之所。飞天是这‘灵翼’的精魄所成,经过上万年的修炼,已然自成一体,只不过千万年来一直被‘灵翼’的力量所束缚,想要脱身而去,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就像笼中之鸟,如何都破坏不了那囚禁的笼子一般。
唯一的办法,便是借助外力将这‘灵翼’破坏掉,他便能脱身而出,真真正正地幻化为人,不再受到任何的束缚!
可是这‘灵翼’是上古留下来的宝物,又岂是那般容易破坏的东西?更何况这‘灵翼’拥有开启三界之门的能力,是世人垂涎的宝物,众人争抢还来不及,又如何会轻易破坏?
很多年前卓傲也曾试过,在不破坏‘灵翼’的情况下,施以法术将他的灵体幻化成人形带出去,却终究还是昙花一现,只要‘灵翼’在这里,他就始终会受到‘灵翼’的召唤,终究还是要回归这‘灵翼’之中,可是,在他见识了人世间的繁华之后,再回到永恒的孤寂中,就有些难以言喻地痛楚了。
那种转瞬即逝的自由,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的好,至少没有见识过,便不会有渴望,那种明知道永远不会成真的渴望。
所以,这飞天才会在开始的时候对罂漓漓隐瞒自己的身份,便是不想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却是没想到,这个女子竟是如此的坚决,竟是不依不挠地想要还他自由。
她,可以信赖么?他真的可以对她报以信赖么?信她愿意为他舍弃这‘灵翼’,还他真正的自由?
飞天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因为,几个时辰之后,罂漓漓只使用了一次‘灵翼’就真的毫不犹豫地将它破坏了!当他再次幻化成人形站在她面前,看她为自己动容地落泪,看她紧紧地拥抱住自己的时候,飞天才明白,原来这个世间,是真的有真情这样的东西,也是真的有真正在乎自己的人存在的。
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们只是萍水相逢,可是,她却愿意挚诚待他,用那天下人追逐的宝物去换他,这份挚诚,必不是作假吧?跟在这样的人身边,便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吧?
罢了,若是她坚持唤他仄仄,那他就当作自己是重生了吧,从此以后,这个世间再无‘灵翼’,再无飞天,只有--仄仄。
(089)尘世如潮人如水
永徽城,这座历尽浩劫却始终不败不落的城池,如今怕是已成为虚冥界的奇葩。
罂漓漓看着这永徽城内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情景,竟是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为了庆祝永徽之战大捷,为了恭贺若耶族新皇登基,永徽城如今处处洋溢着欢乐祥和的气氛。
笑闹着从身边一溜烟跑过的孩童,迎面而来的步伐蹒跚却面带笑容的老人,一旁高声吆喝叫卖什锦果子各种吃食的小贩,还有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三五成群想去那若耶族行宫附近凑热闹的妙龄女子,这一派盛世繁华的景象,似乎很难让人相信,这座城池在几日前,曾经经历过怎样地一场生死浩劫,曾经有多少热血的若耶族儿郎们,为了保住这座城池甚至付出了生命。
这一场永徽之战,终是以若耶族大获全胜告终,其实在龙宇下到地底之前,战斗便已结束了。
在刹墨巫师的时空之阵掩护之下,空鸣族收拾了残军,勉强脱困,但是也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那些顶尖的空鸣族巫师几乎全灭,而燕诸带来的三十多万黑暗骑士,最后脱困时怕是也只剩得十万余。
而且,对于空鸣族来说,更大的噩耗还在后面,半日之后,从他们的老巢鸣沙城传来消息,若耶帝国双壁之一的柱国将军亲率远征大军,连攻三日,拿下了鸣沙城,空鸣族的老巢陷落!
燕诸只能收拾残军败走离城,勉强在离城稳住了脚跟,可是,此时的处境却更为糟糕,因为鸣沙城沦陷,永徽城也依然在若耶族手里,这离城正是处于二者之间,随时会面临若耶族的两面夹击!
不过几日之后传来的消息又是峰回路转,让燕诸稍稍松了一口气,看来,天无绝人之路,因为若耶帝国的老皇帝驾崩了!
燕诸是知道的,若耶族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他们的王世代都要亲自镇守南海皇城,防范的自然是那皇城之下被镇压的魔族,而老皇帝驾崩之后,自然便是新皇登基。
一想到若耶族那个该死的煞星龙宇从此以后就要被困在南海,寸步难行,燕诸就觉得喜从天降,让他在死灰中找到了最后一点火星。
虽然目前处境堪忧,但是只要若耶族不再步步紧逼,假以时日,他们空鸣族也不是没有机会东山再起。而龙宇这个煞星一旦回了南海,若耶族再想大举兴兵,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就算是换了别人领兵前来,燕诸倒也不怕。
只要不是龙宇亲自领兵,燕诸都觉得无所畏惧,这一场永徽之战,他确实输得心服口服,原以为自己算无遗漏,却终究还是落入了别人的局,成了瓮中之鳖,但是他却只承认自己输给了龙宇,并不是输给了整个若耶族。
当然,永徽城内的百姓可不会理会燕诸的感受,此时此刻,他们正在欢天喜地的庆祝若耶族新皇登基。在永徽城落入若耶族手中五百年后,永徽城的城民终于打从心底接受了这个现实,永徽城已然成为了若耶帝国版图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他们打从心底接受了若耶军是这座城池天然的保护者这样的事实,毕竟,这座城池是他们用鲜血和血肉之躯捍卫下来的。
普通老百姓就是这么现实,谁能带给他们和平,谁能让他们安居乐业,谁能在乱世之中保护他们,给他们安身立命之地,谁就是他们的王,真正的王。
如今的若耶军,在普通的永徽城百姓的心中,简直堪比神兵天将,以少的可怜的兵力不但死死守住了永徽城,没有伤及一个普通百姓,还将入侵的空鸣族打得落花流水,连那不怀好意的刹墨巫师也一同被打跑了,这简直就像是神迹!
特别是那刚刚承继了若耶族大统的若耶帝国新皇龙宇,如今经过人们的口口相传,已经成了永徽城新的传奇。
街头巷尾,人人都在传诵着这位俊美如天神,却又骁勇无敌俾睨天下的若耶族新皇!他当日矗立在永徽城东大门之上悍然面对城外空鸣族千军万马的情景,总是被人们提起与当日的卓傲相提并论,甚至还有人说,今日的龙宇更甚于当年的卓傲,因为,他们若耶族有着千年不朽的生命,而这龙宇,还很年轻!
至少在这些普通的永徽城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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