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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巫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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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刺痛感让她差点没站住,险些一个踉跄,却还是生生忍住了。她不愿意在他面前表现得太过怯弱无用,她是瑶姬的转世,是刹墨族的巫师,不至于因为这样一点小伤就被人捧在手心里当花瓶。
  更何况,她也明白他的身份,更明白他们即将要去做什么,所以,她不愿意再徒生不必要的麻烦和误会。
  “那我先替你包扎一下。”龙宇略一沉吟,一把撕裂了自己身上月牙色长衫的下摆,竟是在罂漓漓身前半蹲了下来,不由分说地捏住她的左脚脚踝,三下五除二地替她包扎起来,罂漓漓忽然被弄了一个金鸡独立,有些措手不及,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便半趴在他的肩头,一旁的风炎微微一愣,眸中的异色一闪而过,然后沉声问:“殿下,要不属下先去替她寻一双绣鞋来?
  “别,别,我都说了,我没事,这点小伤不碍事,这样包扎一下就行了。正事要紧,咱们得抓紧时间给她个措手不及。”罂漓漓此时的心中却是更惦记着那个叫萩的女子,心下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女子怕是不简单。
  龙宇俐落地替她包扎完,起身定定地看了罂漓漓两眼,看到此时她眸中的坚定之色,似是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他不再坚持,拉着她一旋身便消失在来时的石壁之后,那背影看上去竟是足不着地,凌波微步一般。。。。
  而风炎是最后一个从那石壁中闪出来的,他看了看消失在前方的两个身影,对方才一直伺立在石壁这头的两个亲卫军校官吩咐到:“留下一些人协助星影大人审问那边的奸细,剩下的,随我来。”
  正待离开,又忽然顿住了,他想了想,拧眉道:“算了,你们都留下。”
  他知道这一去的目的地是哪里,意图是什么,更是明白殿下心中所隐藏的更深层次的念头,所以,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也许待会儿静延殿之内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这看到的人,怕是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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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延殿
  龙宇和罂漓漓还未踏入静延殿,一声凄厉的惨叫便让他俩脸色骤变,互望一眼,同时暗叫一声不好,难道,那奸细竟是提前得了风声?
  紧接着,静延殿内喧哗声四起,伴着一位女子厉声的呵斥:“荻,你疯了!你想做什么?”
  “不要过来!再过来我杀了她!”那道熟悉的声音传进耳膜的时候,罂漓漓的心微微地颤了一下,顿住了身形,心想,这又是演的哪一出?莫非最狗血的情况出现了?
  这一迟疑间,龙宇的身影已经如鬼魅一般闪入了静延殿内,罂漓漓敛神赶紧追了进去,眼前的情景却恰恰验证了她最差的那个预感--那长发凌乱已近于歇斯底里的侍女荻,此时背靠着殿内的一面墙根,一手扣着一位年轻女子的咽喉,一手握一只尖锐的淡蓝色冰梭,那看起来寒澈冷冽的冰梭尖锐的一头,对准了那年轻女子的咽喉上,似是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要将那年轻女子的咽喉戳破一个大窟窿来。
  四周围满了惊恐万分的侍女们,眼瞧着这一出突发的状况,却是一个比一个骇然,唯有那位一头水蓝色长发的侍女,此时如同众人的主心骨一般,站在最前方,手执一柄长剑与那叛逆的劫持者隐隐对峙。
  待到看清那被劫持女子的容颜时,罂漓漓不由得深吸了一口冷气,竟是那太子妃!龙宇的妻!这可真是一出狗血的剧情,罂漓漓下意识地抬头去看身旁扣住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轻举妄动的龙宇,却发现龙宇的面上此时竟是挂着一片漠然之色,仿若那一切都与他无干一般。
  只见他不动声色地将身形隐入一处帐幔之后,阖目掐指似是在掐算着什么,却并不前行,也没有要去救人的意思,丝毫没有一点作为丈夫应有的忧虑和怜惜之情。
  罂漓漓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却只觉得喉头一梗,心中感觉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甚是不快。也许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自己这位挚友薄情的一面,有些不太适应。
  她的金棕色眸子死死地盯着对方,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问了一句--“为什么?”
  却没有答案,显是已经掐算出什么的龙宇并不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他的眸子依旧平静如水,只是淡淡地在她耳畔低语了一句:“这事有蹊跷,看看再说。”
  罂漓漓的唇喏了喏,终究什么都没有再说出口,她沉默地将视线调了回去。
  “萩,本宫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出乎意料的,那位被劫持的太子妃,此时却异常地镇定,此时她的目光都在眼前那柄抵住她咽喉的冰梭之上,加之周围混乱一片,并没有注意到那远处帐幔背后的两人。
  “不薄?哈哈哈哈,那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在你心目中我只是一个听话的奴才,一条狗而已!”
  “你、绫、和羽,你们三人是与本宫一同长大的,本宫向来将你们视作姊妹一般。”这太子妃的冷静倒真不似一般人,此时竟是开始动之以情。
  “姊妹?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当初,当初楚焰事发的时候我是怎么来求你的?我跪在你面前哭着求你看在咱们一同长大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可你呢?你做了什么?”
  “楚焰犯的是谋逆之罪!我又能怎么样?”那太子妃此时倒是有些急了,竟是急急地脱口而出!
  “是,你是不能救他,但是你也不该害他!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是你为了讨好你自己的未来夫君,把楚焰反手卖了!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通风报信的丫头是受你指使的!”
  那叫做荻的女子此时情绪已经接近癫狂,她嗤嗤地笑着,扣住那太子妃咽喉的手顺势往下一滑,竟是在她雪白的颈项上生生地划出一条血红的五指印来,看起来颇为触目惊心。
  这厢的罂漓漓此时终究有些看不下去了,虽然方才从那二人的对话中,似乎知晓了这太子妃干过的一些不太光彩的往事,但是,她却觉得自己能够理解对方,若是换做自己,大概也会做出同样的事情吧,恋爱中的女子,都是疯狂而自私的。
  而那位换做荻的侍女,罂漓漓想起她在之前的地底石室内临走前问的那个问题,关于复活活死人,那位楚焰,大概便是她想要让空鸣族帮她复活的那个人吧,为了他,竟是愿意背弃自己的种族,背负叛逆之名,委身在自己的仇人面前如此数年,这个女子,也实在是不容易,此时,罂漓漓的心中,对她竟是再也生不出恨来。
  如此想来,那劫持的双方,竟是如此相似之人,都是为了自己所爱之人,宁愿负了天下人!
  此时罂漓漓忽然对这两位性情女子都有了一丝怜惜和同情,她在心底盘算着,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齐齐保住那两人的性命。
  心念一动,罂漓漓的眸中赤色顿现,随即,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低喃,似是在轻声吟唱着什么咒语,罂漓漓下意识地便学了出口。。。。。
  紧接着,一道金色的光轮眨眼间便笼罩四野,将这静延殿印的金光灿灿,而在那光轮中的芸芸众生,竟是齐齐地,呆呆地,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如同木头人一般,竟是一动不动,除了罂漓漓身后那位瞬间跃出了静延殿的男子。




  (036)多少恩怨醉梦中
  龙宇的身影如惊鸿一般掠了出去!在夜空中划出一道绝美的弧线,紧接着,他的身后,又有几道黑影不知从何处凭空掠起,紧随其后,一眨眼的功夫便来到离静延殿不远的云水阁前,这是一处苍然古朴的阁楼,重檐歇山式建筑,起脊飞檐,四角挂铃。而此时那四角的挂铃却微微地晃动着,透着一丝异常诡异的气息。
  这云水阁原本是龙宇的皇姐,也就是魏星影的母亲龙歆的故居,后来在几十年前龙歆神秘失踪之后,这个阁楼就一直空置在那里,平日里一直上着锁,只是偶尔会有侍女进去打扫整理,并没有什么人在里面居住。
  所以,此时,从这云水阁传来的异样的灵气才让人觉得更加的诡异。
  龙宇默然地一摆手,将身后的数道黑影四下散开在那阁楼的四侧,然后又用灵力布下一道墨色结界之后,方才纵身化作一道光点消失在阁楼之上。
  此时龙宇的眸中却有些许无奈之情,其实方才在静延殿中他就发现了一些异样,那个谋逆的侍女并不是一个人,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混乱而诡异的生灵之气,让他感觉到,她的背后还有一股更为阴森的力量。
  似乎是有人在暗中用着什么巫术操控着她的意识,或者说是利用一些意念的力量在一点点地挖掘出她心中的怨恨之情,做出那些事情,不过是在虚张声势,所以,这个女子不足为患,不过是个被操纵的傀儡,要想一击致胜,必须精确地找出那幕后者的藏身之地,给予惊鸿一击。
  所以龙宇方才一直没有轻举妄动,他默然地掐着生灵诀,便是想透过那个侍女所散发出的混乱生灵之气,找出一点线索,挖出那个幕后黑手的藏身所在,却没想到他的生灵诀才刚刚探出那幕后之人似乎藏身在这“云水阁”之内,就被这冲动的罂漓漓横插一手!
  害怕对方会因此有所警觉望风而逃,成为将来的大患,所以逼得他只好仓皇间扔下罂漓漓,一路狂奔疾驰而来。
  如今他的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的,祈盼着对方不会早已望风而逃了!
  他眯缝着眼,眉心缓缓地显现出一轮淡淡的血红色环形印记,紧接着,一片水波状光华若隐若现地从他的眉心游离而出,直接落入他微微张开的掌心处,此时再看他的掌中,竟是多了一柄赤红色的宝剑!
  浓烈醇正的赤红色剑脊上云龙游走,气象万千,周围更有朵朵金红色火焰和血红色云雾簇拥,龙宇眸中精光闪过,那赤红色宝剑已然自他的掌中凌空飞出,如同有了生命力一般,竟是化作一道赤红色电光在这阁楼内四下游走起来,似是在搜寻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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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退回到龙宇冲出静延殿的那一刻---
  当龙宇第一时间感觉到罂漓漓的异动,兀自冲出了静延殿之后,那厢静延殿中的罂漓漓却傻眼了,原本以为自己似乎悟到了什么高深的咒术,正意气风发打算演出一场美人救美的华丽戏码,却没想到,那金色光轮所带来的威力却只持续了一眨眼的功夫,周遭的一切仿若是被忽然暂停了一刻,然后又被按了开始键一般,所有的一切在一瞬间又恢复了原样。
  于是,这厢的罂漓漓刚跃出那藏身的幔帐,还没来得及靠近那劫持的双方,方才踏出了几步,整个身形就已经大刺刺地曝于那静延殿的正中央。
  然后,随着那名唤萩的女子眼眸中闪过惊恐之色,伴着她颤抖的声音:“你;你果然没死!”那殿中原本背对着她的所有人,此时齐齐地转过身来,目光如针一般投向她,然后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是你!刹墨族的奸细!”此时这静延殿内的气氛竟是更加地紧张起来。
  罂漓漓赶紧将方才的咒语再依样画瓢地念了一遍,心想若是这时间还能再停留个一时片刻也好,至少让自己再躲回去,可是,这念出去的咒语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半点反应都没,仿若方才的一切根本未曾发生过,抑或是根本就是她自己凭空臆想出来的一般。
  罂漓漓此时才尴尬地发现自己似乎做了最愚蠢的事情,她心里暗骂一句:“死瑶姬,想害死我!”身体却僵直地立在那静延殿正中央,竟是不知此时应该如何应对是好,这目前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罂漓漓此时此刻终于有了作茧自缚的感觉,她只能嘿嘿地干笑两声,缓缓倒退了几步,这时方才发现身边的龙宇早已不见了踪影,却来不及思考他究竟去了哪里,也来不及抱怨这友人关键时候的临阵脱逃,她的脑子里飞速地闪过无数种荒谬的念头,甚至没骨气地想到了再原路退出去。
  可是,那殿中之人怎会让她如此这般随心所欲?才一眨眼的功夫,她的身侧便已经围了几名看似武艺高强的侍女,仿佛将她当作那叛逆女子的同党一般,在那萩身上无法发泄出来的愤恨,此时终于有了一个发泄的途径,竟是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生吞了一般。
  只有那个叫做绫的侍女此时面色沉静,她只轻轻地用眼角余光瞥了罂漓漓一眼,便将注意力收了回去,依然神情凛然地死死盯着那萩和她手中的冰蓝色冰梭,全身的灵力蓄势待发,握着长剑的手隐隐有些发白。
  罂漓漓一边小心翼翼地后退着,一边用自己都不相信的说辞语无伦次地说着:“这个,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路过。。。。你们,你们都冷静一点。”
  这时便听见那厢的萩又歇斯底里地干笑了两声,原本还算美艳的脸上,表情竟是扭曲得有些可怕:“哈哈,来的好,来得正好!”然后她低垂着头,阴阳怪气地在那太子妃耳畔轻轻地说了一句:“你该感谢我才是,我把你的情敌一起引来给你陪葬了,这样你在黄泉路上也不会太寂寞。”
  那太子妃此时却是一脸地平静,她的目光淡淡地拂过那不远处的罂漓漓,在罂漓漓那双被月牙色布条紧紧包裹着的赤足上微微停留了一霎,似是明白了什么,她的目光与罂漓漓的目光在短暂地一瞬间交会之后,便又若无其事地调开了,然后,她云淡风轻地对那群虎视眈眈地逼近罂漓漓的侍女说了一句:“别为难她,她没什么恶意。”
  然后这太子妃竟是非常有骨气地挺直了脊梁,厉声怒喝道:“萩,既然你我早已恩断义绝,就不要再那么多废话兜圈子了。你也不用拿那些有的没有的话来吓唬本宫,既然你方才一直舍不得直接杀了本宫,便自然是有所求,直接把你的条件开出来吧。”
  萩微微地一怔,似是没想到自己的意图如此轻易就被对方识破了一般,不过她很快便平复下来,她讪讪一笑,竟是连称呼都变了:“小姐,你这一点我打小就佩服,非常地识时务。。。”
  “废话少说,开出你的条件。”那太子妃竟是眉眼都没眨一下,冷然地打断了对方的滔滔不绝。
  “我要安全地离开这永徽城,还有,我要她的命,先把她给我杀了。”眼看双方已经撕破了脸皮,这萩便不再采取什么心理战术,直接甩出了自己的条件,只是这条件却让那头刚舒了一口气的罂漓漓又再次倒吸了一口冷气。
  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那个萩口中的‘她’是谁,此话一出,罂漓漓觉着自己身前,又投来数道恨不得立即将她斩杀的眼神。她顿时胸中有些气紧,心想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啊?原本只是多管闲事地路见不平,想拔刀相助一下,结果英雄没做成,反而把自己身家性命搭进去了,这年头,好人真是难做啊!
  正在盘算着实在不行就死马当活马医,凭着自己的幽冥火,也有几成的把握能够强行突围出去,虽然不知道那该死的龙宇在这关键时刻去了哪里,但是只要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啥都好说。
  却没想到,那太子妃却甩出了一句让她和周围的众人都错愕不已的话:“一人做事一人当,何必牵连无辜,这是我们若耶族内部的恩怨,与她刹墨人何干?放你出城可以,要她的性命,办不到。”
  此时罂漓漓的心中,竟是没来由地对这个原本不甚喜欢的女子多了几分异样的好感,没想到,此时此刻自身性命都堪忧的她,竟是有这样的勇气和胸襟,罂漓漓忽然便在心中下定了决心,自己一定要救她!
  忽然,罂漓漓耳边又传来一阵熟悉的低喃,她心下一凛,心想瑶姬你这次可别再害我,这可是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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