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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风堂堂(穿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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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看了吧?这是个偷窥狂还是什么人,我一定要将他抓住问清楚。
  想到这里我立马轻功跃上屋顶,紧跟着那黑衣人一路追踪。十几秒后我就发现这人其实也跑的不快,随着距离的拉近,我突然看见他的右手上似乎还拿着什么——
  我去!那不是雪名剑吗?!敢情这贼是来偷宝剑的?是觉得我好欺负还是怎么的?偏偏挑我带着剑的时候偷,怎么不见他去偷容乾啊?
  我感觉自己的实力受到了侮辱,怒火中烧,于是加快脚步一鼓作气狂追而上,那黑衣人大概也是知道跑不过我了,于是干脆一个急刹车回身,竟唰的拔剑就朝我砍来。
  我急忙避身闪过,趁他杀了个空挡的瞬间,委身从屋顶上揭了一片瓦,朝他大腿运力处打去。黑衣人的身形晃了晃,举剑格挡,我没给他喘气的功夫,一步便冲上去,朝他照面送了一记拳头。
  这一拳我用了八成的力道,打的是肯定很狠的,对方疼的闷哼一声,我甚至清楚听见了他鼻梁处咔擦一声脆响,眼见他露在夜行衣外面的一双眼睛泛起杀意,举着剑猛的朝我一刺。
  我手无寸铁,自知不宜在此地和他对战,眼见成功挑起对方怒火,于是便转身朝底下庭院跳了下去。那黑衣人估计是非常想还我一拳头,最好是能把我揍出鼻血那种,于是一纵身也跟着我跳了下来。
  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手腕发力,袖子里的瓦片箭一般飞射而出,直直打向那黑衣人的右边手肘关节。他正身处下跃的空中,并不方便躲避,被我一片瓦正中目标,惨叫一声跌落下来,握剑的手一松,雪名剑应声落地。
  我急冲过去,第一件事便是立即将雪名剑捡起,他的速度也不比我慢,刚摔下来就立刻起身,趁我才捡起剑没来的直身,从靴筒里闪电般抽出一把匕首,朝我猛地刺来。
  我急于闪避向后一退,结果重心不稳跌倒在地,眼睛对方的匕首闪着寒光逼近面前,在这样眨眼的功夫里,我竟瞥见那黑衣人领口翻起来的一小块,绣着一段金色的丝线。
  “哐当”!
  一把生了锈了青铜剑打着旋儿擦着我的头顶飞过,朝黑衣人脑门割去,只见他目光一凛,急忙撤回匕首格挡,硬是被这凌空飞来的破铜烂铁给一连打退几步。
  我惊魂未定的坐在地上,眼见那青铜剑眼熟,混乱的大脑中突然灵光一现,连忙回头喊了一声:“容乾!”
  后方两道影子正飞速的赶来,先冲至前的是一脸骇人杀意的容乾,让我吃惊的是,他后头还紧跟着另外一人。
  黑衣人见状不对,立马回身跃上屋顶想要逃跑。
  “我去追。”
  许久不见的阿遇,沉着脸和低声和容乾说道,边说边已经足下蓄力,追随着那黑衣人腾空而起,飞身追去。
  我有些呆滞的坐在原地,夜凉如水,我七上八下的内心,因为阿遇的突然回归,突然变得有点不是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双更~么么哒=3=阿遇小朋友终于归队啦~

☆、闷气堂堂

  容乾将我安顿好后,在我对面坐了下来。我们之间诡异的沉默了大概十多秒,最终是我先开了口。
  “对方好像是万鬼。”我没有看容乾眼睛,盯着桌板说道:“刚才我看见他的领口有类似编号的刺绣,只是光线太暗,没有看清不能确认。”
  容乾“嗯”了一声,话题一转:“你和宁元聊天了?在你洗澡的时候。”
  我汗颜了,抬眼望了他一眼:“这是重点吗?你难道不应该关心一下为什么万鬼会要来偷你的雪名剑吗?”
  他语气极淡:“从明天起你换回女装。”
  “不换,裙子一点也不方便。”我撇撇嘴:“还有,阿遇怎么回来了?”
  也许是我的语气有点不善,容乾的眉峰微微蹙起,他望着我,过了一会儿才解释道:“红莲谷出事的时候,阿遇一直暂住在小红那里。后来他替我去办事,这段时间才没在。”
  “是这样。”我佯装漫不经心的将目光移至他处,一边用手将桌面的雪名剑往容乾那边推了推:“剑收好,我再也不要帮你带了。”
  容乾有点莫名其妙,他沉默了,我也不说话,两个人这样尴尬的僵持了将近一分钟,我才听见他难得的先服了软。
  “三娘,你在生什么气?”
  我还没答话,就听见门边一个脚步声落地,接着便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她大概是不想看见我吧。”
  阿遇抱着剑斜倚在门口,半吊着眼,从鼻子里出了口气。
  我心情不太好,也不想掩饰,“看来人是没有追到咯。”
  阿遇不甘示弱:“轮得到你指责我么?如果容乾的剑真被偷了,你负责任还是我负责任?”
  “都少说一句。”容乾打断了我们火药味越来越重的争吵,声音一冷:“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我蹭的站起来,“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觉。”才走了一步,门边的阿遇直起身来就将我一挡。
  “这是你房间,要走也是我走。”他朝我笑了笑,眼光中却是火星四射,我们互相瞪视了一眼,然后他潇洒的转了个身,消失在了门边。
  我气的嘴都歪了,才几日不见,这熊孩子的撕逼技能会不会提升的太快了一点!
  也许是真的被阿遇气着了,我完全没有好脸色,因此竟压根没看出容乾上来和我说话时,看起来像是打算哄哄我的意思。
  “三娘,我们谈谈。”
  “拒绝。”我压低声音沉着脸色,这话一出,容乾的脸色也瞬间暗了下来。
  只是我当时没考虑那么多,心里闷的慌,伸手将门一敞,也不看他,张嘴说了句:“我真的要睡觉了,你先出去吧。”
  容乾默默的忘了我一会儿,我避开他的视线,其实内心深处有点期待他能有平时一半的强硬,硬留下来。
  只不过我想的太美了,只听他淡淡应了声,“好。”
  “……”这天下怎么怎么会有这么闷骚的人!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说讨厌的时候就是喜欢,让你滚的时候你必须不能滚,他懂还是不懂?!
  我特么总算明白容乾为什么至今仍是单身了!
  赶走了容乾,我和衣一股脑钻到被窝里,烦躁的闭上眼睛。
  天冷,房里也冷,我本来就被刚才那一出吓的手脚冰凉,因此在被窝里裹了快半个小时手脚仍然是冰的。不过冷点也有好处,我那脑子总算是冷静下来,仔细一想,才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
  阿遇如今的行踪比起之前要飘忽许多。从前的阿遇,基本是就是容乾的小尾巴,容乾在哪他在哪,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阿遇的身影变得飘忽不定,以至于现在我看见容乾身边没跟着阿遇都根本不觉得奇怪,反倒是阿遇突然出现还招我心烦。
  而造成这个现象的原因,有其中一种可能就是像容乾刚才说的,是他差遣阿遇去替他做事,因此阿遇才会这样神出鬼没。可我捉摸着容乾自从跟着我满江湖跑以来,光是盯着我别让我惹事就够费力了,应该没有多余的功夫再干些别的事情——比如重操旧业,拿钱杀人。那么如果不是为了赚外快而让阿遇去做事,那会是为了什么事?
  再退一步,假设容乾并没有背着我干些我不知道的事,那么阿遇的行动就更奇怪了,如果他不是受容乾指使,那么又是受何人委托?
  加上刚才出现在宁府的万鬼,这事想不和夏南胤扯上关系都难。反正现在我只要发生了任何倒霉事儿,往夏南胤那边想一想,基本靠谱。
  当初和他划清界限,原本就不指望从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他派人盯我梢我也完全可以理解,可是抢剑,这完全不是夏南胤的作风吧?而且偏得这么巧,就抓住了我刚进府的时机?
  可那宁元又是容乾旧识,怀疑到他身上,也没什么作用吧?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百思不得其解,只是架不住层层袭来的困意,最终仍是就着冰凉的手脚睡了过去。
  可能因为睡前思绪过重,浑浑噩噩睡着之后竟也没有一个好梦,梦里不知为何容乾站在我身前,他的眉眼比平日更阴沉冰冷,他抓着我的手,双唇一张一合,可我就是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只能看见他一脸可谓是幽怨的表情,愈发深沉。
  我看见他眼底深不见底的,可以说是“悲痛”的光,像遗失了至宝。我看的于心不忍,但又实在听不清他的话,只能拼命的朝他靠近想听清楚。
  可明明我们之间仅有一步之遥,我却像花了一辈子的时间才终于凑到他的嘴边。然后我终于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只有短短的三个字。
  三个字,不是“我爱你”,也不是“我恨你”,而是——
  “你是谁?”
  我吓出一身冷汗,猛然从梦中惊醒。容乾那张绝望悲痛的脸依然在我眼前挥之不去。我比睡前更烦躁了,往外瞅了一眼日上三竿的天色,决定下床去找容乾,我现在迫切的需要看见他那张正常的毫无起伏的冰块脸,以此来掩盖掉我心底做贼心虚的慌乱。
  结果容乾房里并没找到他人,我思考了一下,便转身去了阿遇房里,一敲门,好家伙,这俩果然又搞到一块儿去了。
  只不过我来的不太是时候,推门进去的瞬间,我看见容乾正在给阿遇换药,阿遇赤。裸着上身,容乾正在一圈圈的给他换绷带,看起来这孩子背上受了不轻的伤,换下来的旧绷带随意的散落在桌上,被大块的绸红色染的近乎发黑。
  我心里五分好奇五分心软,走近了几步,低头问道:“这是怎么了?”
  阿遇看起来并不想理我,奈何架不住容乾在他背上突然加重的力道,疼的嘶了一声,只能不情愿的开了口,“没什么,就被人挠了一下。”
  你是当我瞎还是当我傻?你怎么不说你被老虎挠了一下?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顿时无意再问,见容乾替他包扎的差不多,我便开门见山的对容乾说道:“我有些事情想问你,方便出来一下吗?”
  阿遇脸色一黑,容乾面露犹豫,三人间沉默了片刻,容乾开口道:“不能在这里说?”
  我这次翻了个真实的白眼,不想多和他废话,扭身就走。
  后头容乾像是和阿遇说了什么,然后我听见有脚步声追了上来。
  领着容乾进了庭院,我找了一个较为僻静的角落,招呼他坐了下来。
  “阿遇这段时间经常不在你身边,你让他去做什么事了吗?”我没有说客套话,张口直入主题。
  容乾抿了抿唇,点点头:“确是替我办事。”——不过目前并不想告诉你。这后半句没说,但我也清楚的很。
  可我今天偏要问个清楚。
  “我想知道是什么事?”我直视他的眼睛:“能告诉我么?”
  容乾不答反问:“你问这个何意?”
  我顿时又心生烦躁,可念及昨晚才经历了一场小冷战,便不好明着发作,只能沉了口气,缓缓说:“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点奇怪,我想将情况理一理。”
  “那和阿遇有什么关系?”
  “……”我倒吸一口气。
  我真快要被他气死了。
  这种谈话是最伤神的,双方各有保留,都不肯先让一步推心置腹。我明知容乾有事瞒我,可凭良心说我瞒他更多,要真撕破脸说个清楚明白,吃亏的肯定也是我。于是便不好继续追问,只能将一肚子问题闷回肚子里。
  我这边沉默了,容乾却突然追问了一句:“你……没有别的话想和我说?”
  闻言我抬起头来,望着容乾的脸。他这句话说的有些犹豫,而这样的犹豫于他来说,并不平常。我见他脸色依旧平静,只是有些闪烁不定,心中难免有些疑虑,可终究想不明白容乾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有什么应该和他说的吗?
  我想不出所以然来,容乾也没有为难我。他板着一张冰块脸,继续说:“昨晚我去山路确认了状况,路障清理速度尚可,不出意外明日便能启程。”
  “那最好。”我懒洋洋的往桌上一趴,在阳光里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宁元不是说南海远着么?我们一路快马加鞭走的又是山路,要不要趁今天有空去外头置办点装备?”
  容乾点头道,“我陪你。”
  我唇角一扬,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不出意外也会有双更噢~
更新时间如此不稳定我倍感罪恶_(:з」∠)_一定会加紧写完的。

☆、窃听堂堂

  素城虽然不算是一线城市,可正午的街市也算是热闹非凡。
  我穿着件白灰相间的大氅,兜着手走在街上,素城刚结束了为期一周的特大暴雨,整座城市都从一片泥泞黏糊的气氛里苏醒过来,光是出来晒太阳的狗都在门边排成了一排,看得我都有点想念自己家里的蠢狗团子了。
  我看似没目的的在街上闲逛,眼睛可一刻没有走过神,在围着商业区兜了两圈后,我终于如愿以偿找到了那日潜入杂货店之前,在街边偶然注意到的客栈。
  注意到这家客栈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看见客栈门边的墙壁上刻着一个不怎么明显的门派标识,如此不显眼的东西我都能认出来,只能说明我不久前才刚见过它。
  是白夜宫的符号。
  江湖上用门派标识来作为碰面暗号这种事情非常普遍,看刻痕很新,我本着试试运气的想法,打算进去瞧瞧。
  容乾抱着一大袋干粮,还有一包裹衣物跨在肩上,杀手的气质瞬间减半,家庭主夫的形象若隐若现,对于我突然提出的“肚子好饿,好想找间客栈吃饭”的提议,他感到非常无奈。
  容乾在店门口犹豫了一下:“你刚才是不是才吃完一包桂花糕?”顿了顿,“还有一串果葫芦,两个猪肉白菜包?”
  我顿时捧起自己的脸,眼角下垂可怜状:“你已经开始嫌弃师姐吃的多了吗?”
  容乾:“……进去吧。”
  所以说,第一杀手算什么啊?能陪女人逛街一整天不喊累不抱怨还随时保持掏腰包动作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啊!
  入了座,我笑眯眯的将菜单推到他面前:“亲爱的师弟,我想吃螃蟹。”
  容乾面不改色:“好,你点。”
  “再来只鸡可以不?”
  “可以。”
  “再加两碟青菜,一锅老鲫鱼葱花豆腐汤?”
  “嗯。”
  “你要不要喝酒?比如隔壁那一桌叫的酒闻起来就挺不错。”
  容乾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我笑的可甜了,边笑边朝我们旁边那一桌努嘴。由于我刚才说话的声音并不小,隔壁一桌应该也听见了,这时也朝我望了过来。
  我维持着人畜无害,非常和善的微笑,冲对面挥了挥手:“嗨。”
  那桌坐了大概五个人,被我一嗨,各自脸色立即变得五彩纷呈。大概沉默了十秒,终于有个为首的人站了起来。
  曾婷朝我一拱手:“三娘姑娘。”
  我笑的更无辜了:“时过境迁啊曾姑娘,上一次见面,您对我可没那么客气啊?”
  曾婷的脸色更黑了。见她不好说话,她旁边的一个看起来像是师妹的女人也站了起来,首先也朝着我一拱手。
  “三娘姑娘本领卓绝,对我白夜宫有救命之恩,我们姐妹过去若有得罪,希望您大人大度,不要放在心上。”她说完,正好看见小二上前来给我们桌上菜上酒,连忙又补充道:“今天您这顿饭就算在我们姐妹账上,还望姑娘不要推辞。”
  “哎呀,你这么说的我怪不好意思的。”我托着腮帮子朝她眨了眨眼睛,“大家都是江湖中人,不打不相识嘛,不过这酒坛子我看着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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