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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风堂堂(穿书)-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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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什么怪物,是一只巨大的,非常巨大的机关兽。《列子·汤问》中的偃师制造木头舞者博取圣上欢心,鲁班造云梯,墨翟做木鸢,这些都可以说是历史机关术中的佼佼者。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在我所书写的这个世界里,机关术已经进化成了一种毁灭性的军事力量。
夏明礼可以用它来毁灭世界,而它,也将毁灭明礼。
作者有话要说: 为所有被世子所利用的棋子点蜡,以及三娘与世子间彻底决裂的□□已经点燃。
☆、谈话堂堂
巨大的惊恐蚕食着我的五脏六腑,像要将我撕成粉末。这种惊恐一半来自于刚才所见之景象,另一半来自于此刻我们飞奔的状态。容乾单手箍着我的腰,带着我飞快的朝前逃跑,感觉像是在飞一样。剧烈扑面而来的厉风简直要将我拦腰折断,周围密密麻麻的枫叶林急速后退,一路掀起的气流卷起地面枯烂的落叶和尘土,随着猎猎风声划破山林,冲向无尽的雾霭深处。
这是容乾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在光速奔逃,是人类与暴怒而起的大自然的生死时速。然而即使在这样的速度之下,身后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怖感也丝毫没有摆脱,反而越来越近。巨型机关兽引起的爆发式的山体滑坡正以指数增长的速度接踵而至,所过之处巨石碎裂,一片铺天盖地混沌般的黑影张牙舞爪的尖叫压下。
“容、容乾!那里有一个山洞!”我扯着嗓子大喊,立马被风沙糊了一嘴,接下里的话也变得含糊不清:“开打进克!”
“什么?”
“快躲进去!!”
满身遍野的土石呼啸着、疯狂的向山下扑去,那种沉闷而巨大的轰鸣持续性的在耳边狂吼,震的天地放佛都在颤抖。
躲进山洞里的我们终于舒了一口气,岩石流从洞穴顶层呼啸而过,不时掉落一些灰尘和泥土颗粒,碎石沿着洞口掉落飞洒,一眼望去像是一面棕色的瀑布。
我被这场突来的天灾人祸吓的双腿发抖,站都站不稳,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在这种大自然最原始的力量面前,每一个人都渺小的像是尘埃。
容乾仔细检查了洞穴的每一个角落,再三确认没有危险后,才终于挨着我坐了下来。
除了我呸呸呸的吐掉嘴里的沙子外,我们之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洞外的轰然巨响又持续了好一阵,才最终慢慢的、不甘心的趋于平静。
黑云尽散,旭日东升,风暴过后的整座红莲谷再次陷入沉睡,洋洋洒洒的金红色日光越过山头铺了过来,山上依旧一片生机勃勃,扎根千年的枫林并未受到这次灾难的影响,只是谷里的房屋群外沿,明显遭到了非常残暴的摧残。
容乾自后向我靠近,顺着我的目光望向山下的一片废墟。
“我们必须离开了。”他低声说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用非常小的声音,试探性的问:“我能不能……”
“不能”斩钉截铁的回绝。
容乾知道我想重新回去确认一眼情况,即便我们都知道,基本只会得到噩耗。
我又沉默了,这次没有再开口,迎面照射过来的晨光温柔却又刺眼,我感觉到眼眶一热。
眼泪还没滑落就被容乾给抹掉,冰凉的指尖轻轻拂过我的眼脸,他说:“世上无能为力的事情太多,不必因此而难过。”
我揉揉眼睛,推开他的手。
我想起在我小的时候,有次参加数学竞赛,说好入围了全家就去迪士尼,我拼命学了三个月真的过了。结果复试临时改了时间和订的机票冲了,只能延期。我妈软硬兼施的试图安抚我,我边哭边说,‘你讲的我都明白,我就是心里难受’。后来人生里有过很多这样的时刻,包括现在,我总会想起那个十岁的小女孩,哭花了一张脏兮兮的小脸。道理我都懂,但是我还想难过一会儿。
出谷的过程非常的顺利,整个红莲谷乱成了一锅粥,鸡飞狗跳,没有谁会理会两个外人的去或是留。我和容乾在红莲谷口找到一间被山体滑坡埋没的马厩,被巨石砸烂的马尸暴露在日光下,散发出一阵阵腥臭,引来无数的飞蝇嗡嗡作响。
我望着那一滩肉泥愣神,眼前突然浮现出琦音那半截扭曲的尸体来,胸口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扶着断了一半的柱子弯腰就吐了起来。
因为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清水夹着胃液,剩下的就是干呕,喉咙被酸性物质冲刷后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容乾贴心的递过来水囊,我又呕了几口,苦着脸开始漱口。
而且,马都被砸死了,我们怎么出去?
像是在响应我的疑惑,空旷寂静的山谷里,突然远远传来一阵马蹄声。
容乾瞬间警觉起来,他的警觉并非是惊弓之鸟,而是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实则依然蓄势待发,只等敌方有所行动便一剑必杀的果断。
哒哒哒的马蹄声逐渐由远至近,我直起身来扶着自己的腰,眯着眼朝谷口的方向望去。两山之间那条细长的小道都被迷蒙明亮的晨光填满,一对马蹄冲破光雾,踏着飞舞的尘土向我们跑来。骑在马上那人穿着普通布衣,领着另一只马,一路跑到我们跟前,才勒紧缰绳停了下来。
我紧紧盯着他,语气不善:“你谁?”
他翻身下马,站定之后,伸手翻出自己领口,领子里绣着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图案。
我望着那六条横线,眉一挑:“万鬼六号?”
他点点头:“主人让奴才来接你回去。”
“哈,他倒是挺贴心哦?还特地派人来。”我冷嘲热讽道:“世子殿下果然料事如神,知道我被困住这里。”
“三娘。”容乾喊了我一声。
“其实我本来也是要去找他的,既然你来了那刚好。只不过——”我眨眨眼,仰头说道:“容乾也要跟我一起去。”
六号冷哼一声:“主人并未请他。”
他话音刚落,只见得一阵残影掠过,六号只来得及接下容乾第一招,随即转眼便被容乾踢翻在地,他挣扎想爬起来的时候,漆黑的雪名剑鞘已经抵住了他的喉咙。
我悠闲的漫步而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扬了个冷笑。
“你最好搞清楚,我此行去见夏南胤,是遵循我自身的意志而非应他所邀,所以我带什么人我说了算,你算是老几。看在过去我们同僚一场的份上我劝你还是闭嘴专心带路,毕竟容乾要杀谁,我说了不算。”
我满意的看着六号吃瘪的表情,豆大的汗珠从他额角滚落。容乾甩手将剑收回,转身牵过一匹马。我先翻身上去,紧跟着容乾也坐了上来。
我低头又望了眼,给了他一个非常无害的笑容。
“带路吧,六号。”
夏南胤所居之地离红莲谷也不远,依照当时的情况来看,夏南胤也不过是比我们早一些逃出山谷而已。红莲谷外的小镇子里,因为凌晨时山谷的暴动而变得人心惶惶,不少居民以为到了世界末日,纷纷闭门不出烧香诵佛,整个小镇弥漫在一股非常压抑的气氛里,街道上空无一人。
因此在这个非常时期,仍然接待客人的客栈老板,简直可以说是业界良心,道德楷模,当然,更多的可能,应该是屈服于夏南胤的淫。威,而不得不接纳他。
六号领着我正准备上楼的时候,容乾在身后将我拉住。
“我和你一起上去。”
我摇了摇头。
“有些话我希望可以单独问他,我和夏南胤之间也有问题需要单独解决,你放心,这次我不会再一个人走掉了,你在这里等我,不超过半个时辰,我肯定会下来。”我望着容乾说:“希望你可以相信我。”
容乾默默无言的盯了我一会儿。
我一步迈上台阶,仗着位置比他高,伸手拍了拍容乾的头顶,眯眼笑:“师弟乖。”
然后赶在容乾拔剑前,一溜烟随六号跑了上二楼。
客栈二楼延伸在外的扶栏上,夏南胤身着一件新换的靛青色长袍坐在那儿,大概是刚刚泡完澡,长袍松垮垮的披在身上,露出半截穿着雪白的中衣的肩膀,空气里飘着若有若无的药的香味,又涩又甜的,简直就像是一个行走的药罐子。
他半张脸朝外,原本眯着的眼睛,听见脚步声后,懒洋洋的往这边瞟的一眼。
六号完成任务,向夏南胤行了个礼,立即飞一样消失在身后。
他盯着我,我也回盯他,互相瞪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听见夏南胤拖长了声音说了句:“竟然毫发无伤的出来了,我果然没看错你啊,三娘。”
“可我看错了你了夏南胤,没想到你如此的丧尽天良。”
“哦?不然你以为我是个侠义心肠、锄强扶弱的正义大侠吗?”
我冷冷望着他:“我知道你心狠手辣,可我没有想到你连自己亲弟弟也不放过。”
“你也会说是我亲弟弟,不是你弟弟,他的死活,你操什么心?”夏南胤换了个坐着的姿势,慵懒的翘起一条腿,一脸让人想入非非的旖旎模样,凤眸微微一挑。
“三娘啊,你也别把自己说的有多么端正,如果苏玩不是明礼的师父,我想你也不至于如此关注我夏南胤的弟弟吧?”
☆、决裂堂堂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是比起那点儿突来的慌乱,更多的是觉得理所当然的释然。
夏南胤这样精明的人,当然会怀疑我帮助明礼的动机,而他又知晓我所有的秘密,那么我试图借助苏玩找到返回现实的线索这个结论,他完全动动脚趾头就能推论出来。
我此刻懒得和他一嘴毛的狗咬狗争论谁三观端正这个无聊的问题。我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善类,也从来不打算装什么圣母。可无论我是一个怎样的人,都不能影响夏南胤为达目的六亲不认的这个事实。
“红莲谷的那个机关兽是怎么回事?”
“当然是我放在那里的。”
“所以你就是让明礼去送死,然后利用明礼试图谋杀白夜姬?”
“谋杀?”夏南胤笑出声来,淡淡的望了我一眼:“白夜宫算什么,我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动她。”
这个答案我倒是未曾料到,如果不是为了杀白夜姬,收编白夜宫的力量,那么夏南胤大费周章煞费苦心导这一出戏是为了什么?
我手脚冰凉,继续问:“那明礼现在怎么样了?”
夏南胤头也不抬:“死了。”
尽管早有准备,可从夏南胤口中亲耳听见这个消息,我还是觉得犹如被当头棒喝,整个人懵了一秒。
“而且,是被你杀的。”
“扯淡吧你!”我终于忍无可忍,朝他大吼。
“我骗你做什么,过不了多久你就能从江湖的小报消息里知道——‘机关术重出江湖,神秘红衣女子大展身手,解救红莲谷于水深火热之中’,嘛,类似这样的消息。”
你以为你在写知音啊?要不要脸啊?我被气的脸都歪了,正怒发冲冠的时候,突然想起在红莲谷的那晚,‘霓风轻’的脸。
我就像被人浇了盆凉水,瞬间懵逼了。
“……你什么时候和那个假扮我的人搞一起去了?你又陷害我?!”
“怎么能说陷害你呢?我以你的名义杀了企图毁灭红莲谷和白夜宫的暴徒,卖给他们一个这么大的人情,你之前偷袭白夜宫什么的罪名直接迎刃而解,没有人会再追究,你不谢我就算了,还污蔑我?”
“……暴徒?夏南胤你搞清楚,他是你弟弟啊!你他妈到底还是不是人!还有他们两家的人情我他妈拿来干嘛?能生孩子吗??”
面对我的怒吼,夏南胤表现的非常没有所谓。晨风拂过他额前的刘海,他的眉眼看起来美丽却又致命。
“你不妨直接说,是我将你的希望毁了好了。”夏南胤给了我一个冷笑:“你回到那个所谓的世界的希望。”
我一字一顿说的咬牙切齿:“你根本不知道你毁的是什么。”
夏南胤目光朝向廊外,望着寂寥的长街,他的视线看起来像是没有焦距,那一瞬间我甚至以为他为夏明礼的死感到了悔恨和悲切,可那终究只是他在博弈取胜后,不胜人走茶凉的寂寥罢了。
他的声音没有温度,显得有些困乏:“其实就算没有明礼,你也一样可以尝试去找苏玩,只是我给个忠告,可能并不大。”
“我不需要你的任何忠告。”
我觉得很累,他是一个天生的权谋家,十足的疯子,我向他说再多话语也不会有任何效果,不管是破口大骂的控诉还是声泪俱下的哀求。我曾一度以为他再怎么冷血无情,心中也起码会有一条底线,然而我错了,他并没有。在夏南胤的世界里,没有亲情也没有爱情,没有家人更没有朋友,所有东西在他眼中只分为两种——可以利用的,以及不可以利用的。而不管是可利用还是不可利用,最终都会被他像抹布一样丢弃。
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不想再看他那张脸。
“要问的我已经问完了,我这次来是和你说再见的。”停顿了一下:“是再也不见,至少不会以这样的形式。”
“你确定?”
“我确定。”我依旧没有回头:“你控制我最大的因素不过就是十日相思。我想清楚了,这破玩意儿我不管了,解药你爱给不给,我再也不想帮你做事了。”
“哦,你不怕死了。”
“我当然怕,但江湖那么大,我会去找没有你也能活下去的方法。”我握了握拳头:“至于到底能不能找到,那是我今后才需要思考的问题,起码现在,我只有一个最迫切的想法——就是摆脱你。”
夏南胤的声音不置可否,充满了讽刺之意:“如此不顾后果的行动,很大胆,有长进。但是三娘,你会后悔的。”
我侧过头,冲他笑了笑,
“你也会后悔的。”
和他愉快的结束了这场本身不怎么愉快的谈话,我没做过多停留,立马下了楼。
容乾乖乖的坐在一楼大厅里,见我走下来,登时站起身朝我走来。
“谈完了?”
“完了。”我呼出一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直到走出客栈的时候,容乾似乎都不太相信,抬头朝楼梯上望了一眼,似乎生怕夏南胤变出一百个万鬼追杀下来。我看他严阵以待的样子有点儿可爱,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此时此刻他是不会有什么动作的,像他那么自负的人,肯定是宁愿我哭着回去求他,也不会让人来捉我回去。”说完我顿默了一会儿,声音变得有点沉重:“所以……以后的路大概就难走了。”
“……你后悔吗?”
我摆摆手,然后双手交叉枕在脑后:“人生苦短啊,哪有时间后悔。不过——”我抬头望着容乾,他也正好低头望着我,逆光的瞳仁晶莹透亮。
“容乾,有件事情我想你必须深思熟虑一下。”我非常认真的说道:“我大概……永远也无法回应你的心意,那个,其实我们追求的东西都不一样,所、所以我要表达的意思是,其实你可以不用陪我……——呃,冒这么多险,怎么说呢,比如,你可以尝试一下,回到过去的生活?”
容乾一眨不眨的望了我好一会儿,望的我心里发毛。
我表述的应该挺委婉吧?他是正在积攒怒气,还是压根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过去的生活,就是找你。”他说出这句话时,像在沉着气。
额,好像,是这样没错。我又开始鄙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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