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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掌中宝-重生将军不纳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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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珠,让人把这个架子搬到房里吧,刷上漆再说……”阿敏若有所思的说道。
虽然事实摆在眼前,但阿敏总觉得这织机有用。
小姐最近总是不对劲,这么一个丑不拉几的架子,放到房里睡觉会失眠的好伐。
还没等她反对,“不行,现在搬吧,格珠快些。”
“……!”
我想用帕子捂着脸可以吗……
格珠走在前头,身后是才钉好的丑的要死的织机。
“格珠是怎么了,弄得这么大的架势。”薛甘氏最近把染织坊的烂摊子丢给薛阿敏,忙里偷闲到亭子里偷懒,就见着格珠哭丧着脸,后面跟着一串人。
格珠听得她问,立马收敛了表情:“老夫人也没什么,小姐今日为着染织坊很是苦恼,这一天挖空了心思,这不就立巧做的织机,不过还没试过,这是要搬到房里呢。”到底她还得为自家小姐兜着,虽然薛阿敏自己都觉得这织机十之八九没用,但她却不能这么明白的和老夫人说了,不然薛阿敏少不了一顿骂。
薛甘氏有些头疼,这又是不走寻常路,她原是想叫着囡囡裁员,没想到她来了这么一招。
无奈道:“就这么试吧,看着能操作吗,不行的话让她收了心思。我先看看。”
现下就试了,也好让她死心,不然可是做些没用的事,想着薛甘氏搬了凳子做到织机前头,看到下面的踏板她顺着就蹬了上去,原以为没什么用,没想到这么一踩那上面的织轮竟是动了起来,却只是左边的动了起来,扯得左边刷子向前。
“格珠拿些经好的线来。”薛甘氏觉察出不同,险些当时从凳子上蹦起来,急忙吩咐。
“什么?”格珠惊讶的瞪大眼,原以为没什么用,现在看来,不是那么没用?!
“唉,老夫人,这就去……”格珠反应过来后,应下。
果然……
这新的织机第一是不用在用腰固定,比这轻松了许多,二是这织机不再像以前只有一个滚轮,这样织出来的布花样受限制,想要再填花样必须再加工,但新的织机却有三个,这样一来
薛甘氏神色凝重:“囡囡这是哪来的法子?”她说这话是看着面前的织机,话却是问格珠的。
她这么问格珠,却不问薛阿敏让薛阿敏颇为忐忑,阿嬷这是怎么了!
“这,奴婢不知,小姐是在早上一起来就吩咐这作弄。”格珠一脸疑惑,想了一会又补充道:“不过奴婢觉得该是小姐自己想的,小姐昨个儿早早的就回来了,饭也不怎么吃,今早又早早的起来就是想着怎么弄。”
“是吗?”薛甘氏将信将疑。
“哎哟夫人呐,你这是问什么,大小姐打小就聪明得很,怎么就做不出那些,正好解决坊子的事这是好事,您该高兴呐。”孙德书无奈道,夫人总是盼着小姐得事,这小姐真正得事儿了她又这么个。
听着孙德书夸着薛阿敏,薛甘氏想也没有她想的那么轻松。
这构造创新的事哪有那么轻松?只是……
看着阿敏一脸忐忑,薛甘氏没有把想法说出口。
她既然不说,薛甘氏也不会强迫。到底是自家孩子,薛甘氏也有着了解,不是迫于无奈,阿敏定是会说。
她不问,阿敏松了一口气。阿嬷那边事了,还没待她还没缓过来,却又听的孙德书问着:“不过,这坊子里人事还是问题的。”
薛甘氏看向薛阿敏,是了,坊中最大的问题还是人事。
“有了织机就都解决了呀。”薛阿敏笑道:“坊中人事因为年月久不好换,可是有了新织机,越是资历老的工人这时面对着问题,她们不会用新织机。这样一来,老人里愿意学习新技术的就留下来,想偷懒的我们也可以名正言顺的裁员,培养新的工人。这么一来哪里来的说道?”
薛甘氏愣住,她这是都想好了的……
片刻反应过来。想好了,也好。
她在早上听格珠说的薛阿敏不去坊子,还在心里说道着她这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子,现在却是才意识到,自己疼爱了十三年的傻囡囡真得长大了,因为一些外界的阴私。
长大了,也好,这样也不怕被人欺负了去。
………………………………
小剧场:
这边,薛阿敏正一步一个脚印从软妹走向御姐,那边——
已经到达西北边境,将军表示很不开心,媳妇一个月都没个信儿,是不是不爱自己了,不开森!
众将士们也不开心,将军心情不好受苦的是我们啊喂,不开森!
☆、闹事
更换织机已经迫在眉睫,半月后,第一批新织机工匠已经做出来了,于是立马投入染织坊,这么一来,人事也要开始变动了。
虽然她们已经是尽量放慢了对染织坊织机的更换,距离当时开始更换已经有半个月,毕竟她们还需要时间招收新的工人,但对于其他人,比如将被更换的工人,对于他们来说这更换还是太快了些。
变化大,又急促,自然有人不适应也不想适应,那么肯定有闹事的。
由于薛甘氏真得有了让薛阿敏自己去做的想法,半个月来薛阿敏只得足不出户呆在府里学这学那,连坊子也没空去,这也使得那些每天在坊子门口等的人足足等了半个月,等的可是气急,今天可是逮着了……
“大小姐!”一头发凌乱,看着很是憔悴的女子打头拦住了她,她看着很是可怜,扮着红脸。
“大小姐你们怎么能那么做,江家铺子抢了生意我们也理解你们的难处,可你们也不能这么对我们这些为了铺子呕心沥血的工人,简直让人心寒哟!”那天的管事赫然在此行列,她一向打扮的很是“富贵”,今日竟然素净起来,只着灰色的劣质棉布,她该是扮着白脸。
这行径端是可笑,派他们来的人也是做足了功课,怕是这群人要说什么他们也安排好了吧,毕竟这前管事大字不识一个,今天男的拽起了文说上一句“呕心沥血”,真是不容易。
一上来,又是嚎又是叫,告诉别人江家铺子抢了生意,这可是一下子让人注意到江家铺子了。
果然,听了她这一番话说,周围众人又是好奇又是以一种很奇怪的眼光打量着薛阿敏,毕竟顾原镇多是工人家庭,对于了解一下众主家的性子,他们还是很乐意的。
“管事,哦不对,闰婶婶说哪里话,家中铺子怎么了?
这,你们怎么这个样子。坊子革新之前也是给了每人两个月的工钱呐,怎么这……”薛阿敏面上很是担忧,询问着她们的近况。心里在冷笑,竟是岔开了话题,没有问她们来干什么,直接问起了她们的近状。
前管事也却是是被她的不按套路出牌惊到了,这薛小姐之前的做派端是不近人情,这为什么拉起了家常?
重点在于,这个家常的话题真不好回答,
给他们发了两个月工钱为什么他们每个人都穿的这么“清贫”。不是想讹诈是想干嘛?
顿时,投在薛阿敏身上的目光散去不少,都凝在了前管事那群人身上。这让薛阿敏轻松很多,毕竟虽然为了出门方面她都戴着帷帽,可就算是那样被那么多人看也不太好。
反之,前管事气急。倒是小看了她,不过还真以为她们那么简单就让说下去了?她带了这么多人可不是白来的。
她使了个眼色给刚才首先拦住薛阿敏的女子。
于是,那女子忽的拜倒在地上,嘤嘤的开始哭泣:“大小姐,实在是没办法吖,我家里头男人断了腿没法做工,大儿才不过垂髫之年,还有杖国公婆。平日只靠的工钱做活,这一下子,是断了生路啊,求求大小姐仁慈些,我定是可以做好的。”她一边说一边哭,开始只是啜泣,到后来变成嚎啕大哭,直叫人心酸。
周围人虽觉着有些不对,但却没有深究,都将指责的目光看向了薛阿敏。
但薛阿敏却冷眼旁观,没一丝反应。
呵,真是可怜,她丈夫逛花街摔断了腿,之后她接受了江古严的银钱,于是对坊子里的染料做手脚。至于她丈夫摔断腿的时间,不过一月前,坊子里为此还多给了她两个月的月钱让她救急,这样一来他们家不过一月的时间能活不下去?还有垂髫之龄的儿子,她倒是没有见过哪家母亲让垂髫之龄的儿子出去乞讨。到时后母会,言凤可不就是个例子?
至于所谓的公婆,杖国之龄了还得自己打水的公婆也是可怜……
如果不是她这半个月了解的,她真是也要让骗了呢。
她没有回应拜倒在地上的女子,只转身,“格珠,把人领上来吧。”
只见一个格珠将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男孩领了出来,那男孩眼里是仇恨的光芒。他亲娘死的有问题,他可不仇恨?
见着格珠领人出来,她转身进了坊子,剩下的可再不关她的事了,众人的心中自有一把秤。
这个小男孩她是自今天早上打算去坊子就派人找来了的,至于为什么她能提前知道这个小男孩儿的作用,那群人都在坊子附近转悠半个月了,她也是想不知道这一群人的底细都难。
两天后,众人都在说薛家小姐心善。
第一善:坊子改了场面找了许多新的工人,这使得一些人有了糊口的工作。
第二善:那些旧的工人薛家小姐也说了,不是能力不够,而是年龄大啦,适应不了变化啦,技术还是很好的,于是她们都被薛阿敏一封举荐信送去了江家坊子。薛家小姐对刁蛮的旧仆也那么好。
第三善:行内实行良好竞争手段,不因为江家是对头就针对他们。
事实上,不仅是他人那么想,就连没被追究的工人和正愁没技术时,凭白得了许多有手艺的工人的江古严也那么想,只不过他们可不觉得她善良,只觉得竟然有人世上傻的这么不可思议。
事实真是那样的吗?当然不可能!
薛阿敏自有自己的打算,她坚信着一句老人传下来的话叫“狗改不了吃屎。”这话正好形容那群工人。
为了短暂的盈利,目光短浅的接受了那么一批好吃懒做又惯会撒泼的工人,江家坊子算是完了。
而阿敏只需要静静的那群工人过了适应期发作起来就好……
☆、将军真可怜
换了织机织布的速度成倍增长,薛家这回可谓是赚的盆丰钵满。
赚完了自然就轮到了分。
薛阿敏并不吝啬与钱财,也一个不识好歹的人。当时自己被掳去京里,如果不是薛齐氏全力支持,薛甘氏也不能毫无顾虑的去找人。就连和哥儿被疏忽了也没抱怨过。再加上薛齐氏自小多自己也是宠爱有加,因此出去薛甘氏,薛齐氏和和哥儿该是最先想到的。
至于其他的人,她想了想,再除去爹爹,格珠和一个貌似已经被不理了的好友,好像,也不需要分了。
这么一想,薛阿敏倒是有几分想笑的意味,这圈子小也是有好处的。
可惜,她把这么一个分钱名单一说,遭到薛甘氏的严厉斥责一通。
阿敏看着薛甘氏,心知定是自己分配不得当,却不知道哪里出问题,只疑惑的看着薛甘氏。
薛甘氏的脸色有些怪异,说气恼也不想,就是带点恨铁不成钢:“囡囡可再想想忘了什么人?”
阿敏垂眸,是有一人未提及,但送那人去未免太大费周章,于是她便排除了。
其他人她又是想不起来的,便也直说了“没有!”
她说的声音清脆,语气坚定,话音响亮,直接了当不留情面。
说的真坚定,真嘹亮……
嘹亮,有个啥用哟!
薛甘氏觉得要不她休书一封吧婚给退了吧,不然到时候被说骗婚可就逗了,
说好的你家姑娘温柔小意,可爱美丽?
“囡囡不是有了婚约了吗?”最终她只得无奈提醒。
“婚约……”阿敏迟疑,我还以为不能是他,阿嬷不是不怎么喜欢甘恒越的吗,这是怎么?
“阿嬷,那未免有写太大费周章吗?”她问。
薛甘氏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阿敏自回来后变化太大,大的有些惊人。她正不安着这变化,却是发现再变化,有些事情她没有经历过终是不知道。
“有句话叫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薛甘氏缓缓说道,阿敏他们两人虽定下婚约,但终究没甚么感情,两人相处不过一月,若现在不加固,待那甘恒越回来带上个美娇娘怎么办?她这么想着,面上却没有显露半分。
阿敏有些领略到她的意思“那我马上去准备。”她轻声道。
应承时是挺容易的,问题是做真是不简单。
先前不想着送倒也罢了,这送的话可要做好了,万不能敷衍了事。于是便犯了难,其他人的倒还好说,甘将军那里却让她发了愁。
送别人东西,当这个人与你比较亲近的时候,送形式上的书画这些精致又无实际用处的,那么收到的人绝对不会开心。这么一来剩下能送的就是吃,喝,玩乐,衣住行。
喝与玩乐已经被早早的划掉了,剩下的便简单了。
吃食,能够送去西南而不坏掉的无非就是腊肉杏脯一类,腊肉西北有的便不争了,杏脯,城东杏脯店开的是不错的。
另外的住行这不用她操心。
这么一排除,看着像是不多了,只剩下了衣,实际上这却是最令人犯难的零碎活。
既然阿嬷说的重在心意,那边随她吧……
于是,将这要把给甘恒越的东西一起送走时,薛甘氏是备了许多,薛阿敏自己却只有那么小小一包。
薛姑娘很细心,杏脯被她换了一个罐子,原先罐子上大大刻着”城东悦来杏脯店“,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薛姑娘一冲动,于是新的罐子罐口向里弯曲的地方小小的又刻了那么七个字……
不论她这边,那些个人收到礼物表现却是不一而同。
阮家
“小姐,薛家小姐送来礼物了。”绿水高兴的说道,自家小姐跟薛小姐恼了后整天不开心,有自从知道薛小姐被掳后更是懊恼难过,但薛小姐回来后她又拉不下脸去看望,更愁。
她们下人也跟着难过。现在可好了。
“哼,拿来吧,薛阿敏这个没心眼的,都怨她当初不听我的。幸好没事,不然,有她哭的。”阮抚华坐在床边,拨弄着指甲很是傲然,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但她指甲的朝向却是向着绿水站着的地方。
绿水暗自瘪嘴,却还很快的将送来的礼物呈了上来。
那盒子里的其他阮抚华却是没看见,只一眼看到最上面的手帕,勾唇:“手帕之交吗……”当初阮抚华一眼看出江古严不是个好东西,劝着薛阿敏离他远这些,薛阿敏不以为然。她又是个急性子不待多解释就不愿理会薛阿敏,就那么等着薛阿敏醒悟,结果酿成惨剧,幸好现在她们还有机会。
薛齐氏房中
“幸好……”薛齐氏笑着,脸上却流下泪水。“敏哥儿是靠得住的……”
西北边境……
“将军你不是有了个什么未婚妻,怎么不见送信来着?”胡大一边吸溜这碗里的粉条,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顺便用筷子挑出了碗底下的腊肉,这可是他婆娘送来的,香啊!
“就是就是,嘿嘿,子尧(甘恒越的字),出发前不是挺热情的吗,怎么不见人?”贾礼问的更是露|骨。
其他将士你一言我一语问个不停,而他们越是问,甘恒越脸越是黑。
到达边境四十多天了天了,暂时也不见得开战,人们是越来越无聊,逮着个话题聊不停,甘恒越成了他们话题的中心。
别看都是大老爷们,八卦起来威力丝毫不弱于女子。
“下午还有训练,怎么这么怠慢,晚上想上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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