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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鸯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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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刀明晃晃的掠过季昀谦面前,后者不禁惊呼,可李芙尔已经飞身出去,直至御阶上的季小九。
近在咫尺的目标,颤抖的刀锋映照着李芙尔的泪水。。。。。。
我得不到的南卿,你也不可以。。。。。。
☆、【二十二】行刺
季昀谦的出现本就让在场的人猝不及防,不想李芙尔趁大家都未曾注意到她时突然起身行刺,李芙尔本身就坐在萧衍珩的右方,是个离御阶极近的位子。
料是耿楚反应快,撞翻了身前的桌案急速的朝那把明晃晃的妆刀伸出手去,只可惜耿楚离李芙尔的位子实在怪异,李芙尔身上没有一处漏洞暴露在耿楚的视线之下,不得以伸手一把抓住尖利刀锋,顺势一扭,李芙尔手中的刀锋偏转。
尖锐的刀锋割透耿楚指窝处薄薄的皮肤,剜骨的疼痛险些让他下意识的松开手,但一想到直指季小九就硬扭着刀身朝相反的地方弯去,锋利的刀刃也深深的割进指弯里。
颜南卿震惊的看着一切都在一瞬间发生,看着李芙尔扭曲的面孔,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自处。眼看着耿楚要发力打伤李芙尔,这才缓过神来飞身一脚,踢在了李芙尔的手腕处。
李芙尔吃痛松开了妆刀,耿楚的右手血流如注,这种被刀刃磨来磨去痛彻骨髓,伤及五指筋骨,却不见李芙尔动作有所收敛,拾刀跃起,在场官员惊呼“救驾!”,季小九被一切的变故惊的愣在原地。
颜南卿眼看着李芙尔就要酿成大祸,一个旋身挡在了李芙尔刀锋前,就听血肉撕裂的声音,李芙尔的妆刀连根没入颜南卿的肩窝,鲜红的血迹顺着伤口连成血线。
“南卿!”李芙尔惊得大叫。
“颜卿!”季小九在御阶上看的清清楚楚。
耿楚也看得真切,一指长的妆刀刺进颜南卿的身体,颜南卿的脸色顿时煞白,深吸一口气,抬脚踢在了李芙尔的左肩上。
李芙尔闷哼一声,朝后飞去,在驼色的毯子上飞出好几米才停下。
“噗~”李芙尔身子柔弱,自是受不了颜南卿的一脚,胸腔里闷疼,瞧着眼前一片混乱,却什么都听不见,一口鲜血吐出。
季小九看着颜南卿重伤跪地不禁惊呼,赶紧从御阶上奔下来,扶住要倒下的颜南卿:“颜卿!颜卿你怎么样了?!”季小九从来没这么害怕过,她从没见过一个人流过这么多血,她看见猩红色的血迹顺着颜南卿白净的指缝间流出蜿蜒了一地,颜南卿的额头上因疼痛而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脸色也变得惨白起来。
“陛下。。。。。。”颜南卿也因失血过多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起来,他只能靠季小九低低的啜泣声分辨出来,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当今圣上。
萧衍珩眼疾手快的封住了颜南卿的几处大脉,因为颜南卿的神识渐渐模糊,按压住伤口的手也渐渐失去力道,在最后的一口气下,颜南卿断断续续道:“留。。。。。。芙尔一命。。。。。。”
耿楚为了防止血流过多,随即按压住颜南卿的伤口,季小九吓得又不敢放声大哭,只是紧紧的抱住颜南卿,“宣太医。。。。。。”似乎才反应过来应该怎么办,朝着一众看客厉声喊道:“还不给朕宣太医!!”
好好的一场寿宴就被李芙尔的行刺破坏了,顾杰安顿好了戎狄的使臣,颜南卿因为重伤不得不留宿在了宫中,季小九临时将颜南卿安排在了昭阳宫,本应该是个宁静平和的夜晚,却因为昭阳宫而变得紧张起来,昭阳宫里灯火通明,太医院几乎全员都候在昭阳宫的正宫里,宫女们时不时的将染红了的血水端出去倒掉,不时有小太监在里面进进出出。
季小九阴着脸坐在正殿里的罗汉床上,地上跪着的是太傅李钰,一边站的是摄政王耿楚,太尉萧衍珩和镇殿将军颜绯,偏殿里躺着的是颜南卿。
李钰是季小九的老师,而李芙尔又是她的伴读,也是李钰膝下唯一的子女,就像颜南卿昏迷前舍身也要保住李芙尔,颜南卿这一苦肉计,也是为了李芙尔打算。
棘手啊~真是棘手~
季小九不住搓着眉心,这事怎么都不好办。
“回陛下,颜小将军醒了。”这时偏殿里的一位老医正出来,轻声道。
季小九连忙从罗汉床上跳下来,连鞋子都顾不得穿,急切的问道:“小将军怎么样了?”
“回陛下,多亏了小将军底子过硬,虽然失血过多,但还是醒了过来,伤口不大且身,还是注意切勿激动的好。”老医正道。
“朕知道了,朕要进去看看。”季小九听了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说着抬脚便往偏殿去。
颜南卿已经转醒,可脸色还是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裸着上身靠在软枕上,白净的身上因常年征战沙场留下了几道清浅的伤痕。
“颜卿。。。。。。”季小九轻声唤道,这一声轻柔的更像在叫自己的夫君。
隔着一层薄薄的鲛珠纱,耿楚看见季小九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像怕惊扰了颜南卿,身体又开始不自觉的痛了起来。
“陛下。。。。。。”颜南卿想起身行礼,可季小九制止了他,轻手轻脚的坐在了床沿儿,看着洇出纱布的血迹,季小九心疼的自责。
“陛下。。。。。。臣在御前没保护好陛下,让陛下受了惊。”颜南卿淡淡道。
“受了惊算什么,你险些连命都丢了。”
“陛下,末将知道此事不应该提起此事,只是。。。。。。末将是在是心有不安。。。。。。”颜南卿吞吞吐吐道,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季小九也是明白他的心思:“你是说李芙尔?”
颜南卿吃力的点点头:“芙尔御前行刺,是死罪,陛下,末将真的不求陛下其他的事情,希望。。。。。。希望陛下可以饶过芙尔一命。。。。。。”
“芙尔御前行刺在场的人都看见,还有戎狄的使臣,放过李芙尔就是让戎狄看我大明没有法纪,一个在寿宴上行刺的刺客就可以随意放过,岂不是太丢我大明的脸面。”季小九皱眉道。
“芙尔自知有罪,也定然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抱以必死的心态,末将。。。。。。愿意进宫伴君,恳请陛下。。。。。。饶芙尔一命。”颜南卿这一行话说的断断续续,双目泛红,甚至愿意以进宫伴驾的缘由来恳求她。
季小九转过头去不去看他,冷漠道:“你莫要用这件事来要挟朕,即便是李芙尔没有行刺朕,你还是要进宫的。”
“陛下说的极是。”颜南卿轻轻道了一声,复又轻微的咳嗽了两声,哑着嗓子道:“但末将终归不是心甘情愿进宫,只要陛下放过芙尔一命,末将则以性命担保,今生今世都不在与芙尔来往,安心在宫中陪伴陛下。。。。。。只要陛下答应放过。。。。。。放过芙尔一命。。。。。。咳咳咳。。。。。”说罢又猛烈的咳嗽起来。
季小九被他这咳嗽声惊了一下,生怕他这一声把伤口崩裂开来,刚刚留了那么血,好不容易才止住,伸手一下一下的在背后顺着他的气,直到颜南卿慢慢的平复下来。
颜南卿刚一转醒就为李芙尔求情本来是让季小九非常嫉妒的一件事,但颜南卿的条件确实让季小九心动了,忘了李芙尔?一辈子不再往来,只要颜南卿还在她身边,一辈子有很久,她可以慢慢打动颜南卿。
隔着一层纱帘的耿楚将颜南卿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本以为季小九马上就要放弃颜南卿了,不曾想今日李芙尔御前行刺,竟让颜南卿以“老死不相往来”的条件来交换的李芙尔的命,这些季小九本已经死了的心又跳动了起来,蛊虫游走在四肢百骸,传来难以隐忍的疼痛。
安顿好了颜南卿,季小九又回到了金华殿,此时几乎都已经月挂枝头了,李钰还是沉默的跪在御阶下,也不辩驳一词。
季小九叹了一口气,此时睡意全无,“依众爱卿看,此事应当如何解决?”
萧衍珩上前道:“陛下,我大明是有律例在的,就按照我大明律处理,李芙尔御前行刺,斩首示众也不为过。”
“陛下!”萧衍珩话音刚落,跪在下面的李钰一头磕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当!”的一声重响,李钰是朝中元老级的重臣,又是季小九的从小到大的师傅,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今李钰又在此前行此大礼,已经让季小九很难办了:“陛下!罪臣自知小女犯下死罪,应当以死谢罪,一愿陛下念及师生情谊,放过芙尔,二愿陛下恩准臣替小女服刑,以死明志。”说完,李钰的深陷的双目已经滚落两行清泪,说罢,深深的磕了一个头,大义凛然的站起身朝一旁的玉柱用力撞去,就听大殿里“嘭!”的一声。
李钰的行为让人猝不及防,萧衍珩本想挽住李钰的袖子,却被李钰挣脱开,一头撞在了金华殿的九云玉柱上,登时右半边脸被血水掩盖住,李钰早已没了意识。
“太傅大人!”所有人都被变故惊了一下,纷纷去扶已经晕倒了的李钰,季小九看着几人一阵混乱,不由的揉了揉自己跳疼的额角,寿辰上接二连三的见血,可不是什么好事,偏偏这俩人还都罚不得。
☆、【二十三】皇兄
“太医!太医!”颜绯看见李钰撞柱慌忙朝门外喊去,门口的太医还未离开,正在一起谈论颜南卿的伤势,听见声响纷纷赶来将李钰平放在殿里的贵妃榻上。
一众太医手忙脚乱,吵吵闹闹,季小九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弄得心烦意乱,颜绯抱拳来到季小九跟前道:“陛下,可否容末将讲一句?”
“说。”
“陛下,南卿是末将的小儿子,芙尔又是太傅大人的心头肉,所以末将想。。。。。。既然南卿无事,末将私以为此事可不可以私下解决?”颜绯道。
“颜老将军的意思是。。。。。。”季小九问。
“南卿无甚大碍,此事还请陛下从轻发落。”颜绯恭恭敬敬抱拳道。
“不可!”耿楚一听颜绯的提议站在季小九面前反对,“李芙尔行刺陛下死罪难逃,颜小将军今夜当值为保陛下受伤是他的职责所在,若他无事以致陛下龙体受损,那么小将军也难逃罪责,如今颜老将军的提议就是混淆圣听,是在纵容李芙尔。”
李芙尔行刺陛下是死罪,颜南卿保护季小九本是死不足惜,要想以颜南卿之功抵李芙尔之过,确实难以成立,被耿楚这样一说,颜绯也不好再说下去。
几个医童用担架将李钰抬了出去,据悉李钰年事已高,刚才的一下确实受伤不轻,需要静养,季小九蹙着眉,长出了一口气,“罢了,罢了,都出去吧,朕想静一静。”
几个人弓了弓身,鱼贯退了出去,耿楚:“夜色已深,微臣送陛下回宫。”季小九本来想让耿楚也离开,但看见耿楚行礼的手上布满了血迹,想起李芙尔冲过的那一刹那,耿楚徒手握住了刀锋制止了李芙尔,随后颜南卿才出手相救。
“你受伤了?刚才让太医瞧过没有?”季小九上前一把握住耿楚的手,摊开来看,耿楚的手指温热,虽然血迹斑斑,却没有伤口。
耿楚连忙收回:“虽然制止了李芙尔,但并未伤及臣,这血。。。。。。怕是颜小将军的。”
季小九回想也是,就没再多问,只有耿楚自己知道,自己的伤口早在刚刚她陪伴颜南卿的时候,悄悄愈合了。
颜南卿在昭阳宫养伤期间,一直都是颜缨缨进宫照顾,李芙尔下了大牢却未曾发落。令箭荷花开满了太液池,风一吹过凤栖亭暑气都散了三分,还携着荷花的清新,季昀谦得令来宫里探望季小九。
“陛下登基,草民本不应该回来惹人非议,只是想起曾经在行宫陛下与草民在一起玩乐的时日,就总想回来看一看。”季昀谦柔声言。
季昀谦的生母原是朝中官员之女,后来因为大罪被判入掖庭,季昀谦的生母因为有孕在身只是被褫夺封号降为韩嫔,赶去了行宫居住,只是行宫吃穿用度一向不如宫里,韩嫔生下季昀谦后多靠贤太妃和她母后接济,才勉强存活,季昀谦长季小九五岁,每年一到夏季就会去行宫避暑的时候,季昀谦和季小九是最要好的,德妃也经常带些宫里好玩的好穿的给季昀谦。
“父皇虽然对我苛刻了些,但身为父亲确实应该严厉些,只可惜草民没能见到父皇最后一面。”季昀谦说着开始略显悲伤,明化十五年也殃及行宫,不过幸亏他逃的早,又找人做了替死鬼,才活到现在。
“父皇对谁不曾严厉呢,朕在五岁之前还一直被人小九小九的叫着,连个正经的封号都没有。不像七皇兄你,虽然一直养在行宫,到底还是父皇亲赐的字。”
季昀谦低头轻笑:“是啊,虽然一直养在行宫,但好在逃过一劫。”末了又问道:“太后身体可还好?”
季小九道:“好的很,不只是太后,现在贤太妃也在宫中。”
“贤太妃?可是曾经的贤妃?”季昀谦惊讶道。
“可不是么。”季小九笑着解释。
“贤太妃善良聪颖,当初也是她对草民多有接济。”
“也多亏了贤太妃,朕才得了画音的封号,否则他日说书人谈起,又要小九皇帝小九皇帝的叫朕。”说着季小九就笑起来。
凤栖亭的石子路弯弯折折,阮禄微弓着身子踏着小碎步来报:“陛下,摄政王求见。”
季小九和季昀谦相谈正欢,季昀谦听得是耿楚求见起身对季小九道:“陛下政务繁忙,草民就不打扰了,只是还想去探望一下太后和贤太妃,还望陛下允准。”
季小九虚扶了他一把:“你好不容回来自然是要探望她们的,下回就你我二人时,你就不要守着虚礼,朕就不赔你去看她们了,你是大明的皇子,总流落在外也不是那么回事,等什么时候再进宫,朕和礼部商量商量,封王加爵才是皇子应有的体面。”
季昀谦礼行得更大了:“草民不敢,虽然同陛下有手足之情,但不想打扰陛下免得被人说闲话,倒是想远离这世道,得一片净土,自给自足罢了。”
季小九摆摆手:“此事再议吧。”说着便随阮禄离去。
“恭送皇上。”季小九转身,季昀谦撩开下摆跪在在地上恭送季小九离开。
耿楚似乎来得有些匆忙,季小九看见那原来如泰山岿然不动的人儿身上也惹了丝狼狈不禁觉得有些意外。
“耿爱卿如此匆匆进宫,不知有何要事?”
耿楚脸色平常,道:“只是想问问陛下,这李芙尔的处置。。。。。。”
“芙尔自幼是朕的伴读,在未遇南卿之前与朕情同姐妹,朕其实很看重她,李钰又是朕的尊师,总不好太过严厉的处置,所以饶她一命吧。”
耿楚道:“可是陛下,若是私下里此事倒也可以这么算了,只是。。。。。。当日可是有戎狄的使臣在场,此事若传出去,岂不是说我大明视法纪如无物?”
季小九道也有些为难了:“朕与颜卿马上就要行笄礼,朕倒是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朕。”
耿楚听及心里一惊,不自觉的脱口道:“笄礼?”
季小九瞪圆了无辜的眼睛看着他:“是啊,那日颜卿受伤,但已经答应了朕,只要朕放过李芙尔,颜卿可以此生不在见她。”
“陛下。。。。。。当真?”耿楚愣怔问道。
季小九提起颜南卿有些难为情:“朕相信南卿。。。。。。。君子一言。”
她唤他南卿?
耿楚突然感觉有些透不过气来,眼前模糊,声音也有些虚浮:“那陛下。。。。。。日子可定了?”
季小九没有发现耿楚的异常,道:“那倒是没有,只是南卿该习的礼数也都习过了,就差进宫行礼了,这日子让礼部去定就可以了。”
耿楚愣了一会儿,才拱手道:“陛下圣明。”
季小九突然压低了声音,似娇羞似询问道:“南卿入宫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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