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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与男神不得近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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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魂?师父,您可是认识这一世的庾邵?”
  “在遇到你之前,他已在寺外游荡许久,见过数面。”
  原来惠济师父也能见到鬼魂,可是庾邵从未提起过此事,想必二人相遇时惠济师父并未让他察觉自己能看到他。
  “那…何为护魂?您还知道他的多少事?快都告诉我吧!”
  惠济师父轻叹口气,解释道:“鬼魂乃人去世后因执念太过不愿往生而留存于世的形态,嗔痴喜怒怨,因心性与执念不同,所化之魂也有所不同,护魂——以武为源,乃是其中最纯挚的一种。”
  到头来,连自己都护不住,也是个笨蛋护魂!…
  回到休息的厢房后,容芜久久难以入眠,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回忆着前世的种种,希望能从中寻出蛛丝马迹。
  当时的情况应该是容茂在追姬晏的路上碰到了庾邵的马车,记得听庾邵的随从说到他们本是要去见穆骁的。
  穆骁……
  容芜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面容俊朗身体健壮的羌族人,姬晏应是与他熟悉的,自己和姬洳能脱险也是他卖给了姬晏的面子。但是之后听庾邵的口气,似乎也与穆骁相识,甚至可能还知道他的另一面。
  那么庾邵与穆骁到底是敌是友?庾邵上辈子的死究竟与他有没有关系?
  姬晏赶到敬天台时手上好像有伤,庾邵去寻他时是否又遇到了什么?
  再联系上庾邵的这辈子的死……
  惠济师父说他曾在朝恩寺外游荡许久,难不成他出事的地点正是凫山?
  “啊!——”容芜抓狂地挠了挠头发,用被子将自己埋了起来。
  想不透!根本就想不透!如果再有更多的线索就好了…
  ***
  容芜随同墨凰在朝恩寺待了几日,然后就踏上了游历之路。
  师徒二人没有目标,略一商量便决定先去渝南。
  对于墨凰师父这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行径,容芜乐见其成,许久不见秦先生也想看看她现在生活的怎样。
  渝南水乡,青石小镇,当真一派温婉闲适的氛围。容芜与墨凰乘着小舟穿过一道道拱桥桥洞,岸边有扎着头巾的姑娘挽起袖口在洗衣服,时不时跑过两三孩童,嬉闹声离的很远了还能听见。
  在夕阳西斜之时,二人终于登岸,又拐进一处胡同里走了几个弯,在一间两进的院落外停下了脚步。
  “扣,扣扣——”墨凰上前轻轻敲门,不多时秦甄身穿布衣打开了房门。她微微晒黑了些,见到二人怔住了许久,接着拉过容芜有些讶然道,“阿芜也来了!快快进来…”
  容芜抿嘴偷笑了笑,没有问为何墨凰师父对这里如此轻车熟路,也没有探究秦先生话语中那个“也”字的含义,点了点头拉着秦先生的手一同走进了院子。
  院落不大,看起来与昌毅侯府里秦先生的住处也差不了多少,但是非常干净整洁,布置的井然有序。
  “先坐下休息会儿,我去给你们沏茶。”秦甄说着匆匆去取茶具,容芜却忽然看着她的背影发起呆来。
  “想什么呢?”墨凰的声音打断她。
  “没,没什么…”容芜收回目光,却还是忍不住往秦先生身上瞟,眉头微微蹙起来。
  如果她没有看错,秦先生的背后还攀附着一个看不清身形的物体…
  之前的书生不是已经消失了吗?那么现在的…又是什么?
  夜间,因房间不够,容芜只得跟秦甄挤在一张床上。
  朦朦胧胧入睡后,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书生一身白衣头戴纶巾走到了她的面前…
  “很抱歉小丫头,又要打扰你了。”书生轻摇着纸扇说着,见容芜面上浮现一丝防备,笑了笑道,“放心,这次不会再伤害你了。再说你身边有那么厉害的护魂,我根本就不是对手啊。”
  容芜眼神暗了暗,抬头转移话题道:“你不是已经消失了吗?怎么会还缠着先生?”
  “我也不清楚,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还在这里,形态比从前还要虚弱,阿甄已为我吃了太多苦,不愿再打扰她今后的日子了…”
  书生没有再继续谈及庾邵,而是言归了正传:“这次进入你的梦中,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你身旁的那位公子…和阿甄的事你应该也看到了吧?”
  “秦先生对师父并无意!你不要乱说她!”
  “我知晓的,你别紧张。”书生安抚地笑笑道,“我是想请你帮忙让阿甄忘记我而已…你也想让你师父达成心愿的吧?”
  “…你这是将秦先生当作什么人了?就算师父对她有意,也只是君子之交,并无任何逾礼之处!先生更是对你一片痴心,她选择谁是她自己的事,别人如何能去左右?”
  “阿甄的为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的了…”书生见容芜翻了脸,苦笑一声,眼神飘向了远方,“正因为如此,我才希望她能够忘记我,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有自己的生活。”
  容芜看见他眼中得认真,不由顿了顿,出声问到:“那你想…怎么做?”
  “你可知《净物经》?…哈,看你的表情,应是知道的了…”
  《净物经》。
  她当然熟悉,也会倒背如流,但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真的会用上。
  “《净物经》不就是普通的驱邪经吗?如何能让先生忘记你?”
  “我乃痴魂,若常待在人的身边,会引起那人隐藏内心的痴念。这几年来我依附于阿甄,为了不让她的身体受到伤害,只得反将我的魂力渡给她,时间久了会灵魂相融。《净物经》既为驱邪经,只要将我这个‘邪’驱走了,便会将阿甄体内所有关于我的记忆全部一同带走。”
  容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当她口中念念自语倒出前几句时,书生梦中的影像真的开始渐渐的转淡,嘴里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迟疑道:“…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吗?如果这次消失了,可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先生了,…”
  “我跟在阿甄身边十五年,耽误了她十五年,不能再久了…”书生眼眸温和地看着容芜,“虽然还想陪她一直走下去,但这辈子是不能够了。我们既已约定好了下辈子,我就先行一步去等她。”
  容芜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心中还是有些犹豫不决。这种让一个人彻底消失的举动,就好像亲手杀了人一般,当初让姬晏做来是那般轻松,如今想来他那时也该是承受了多大的心里压力。
  “小丫头,继续吧,世间万物终有命数,谢谢你帮我们得到解脱。”
  “……”容芜抿着唇角,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嘴唇微动继续道出《净物经》后面的经文。
  阴阳相隔数十年,近在咫尺却不得见本已是煎熬,如今更要选择将自己从深爱之人的记忆中彻底抹去,该是多么痛苦的决定…
  随着最后一句念完,容芜声音忽然哽咽了一下,对着书生已经几近透明的身形喃喃道:“我会替先生记得你的…下辈子,下辈子你们一定不要再错过了…”
  第二日,容芜被秦甄给轻轻推醒,睁开眼便对上了她关切的目光:“阿芜…可是想家了?枕边都湿了呢…”
  容芜摸了摸眼角,果然是泪痕干掉的艰涩。轻轻摇了摇头,两人起身梳洗换衣。
  出了屋门,正见墨凰白衣墨发正复手站在院内吩咐随从们准备早膳,听到动静回过头来,在阳光下冲她们微微一笑,闪烁的耀眼而温柔。
  容芜感到身边的秦甄一怔,转脸看去,见她眼中透出丝困惑,垂眸想了一会儿,抬头再看时见墨凰还在看她,脸庞不由微微泛红,羞涩地笑了笑,牵着容芜走了过去。
  “今日让人做了你最爱吃的芙蓉枣糕和薏仁粥,尝尝看好不好吃。”
  “…咦,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秦甄眼中困惑更重。
  墨凰像是被问住了,皱眉思索一会儿,有些窘迫低头看她道:“我也不知,就是突然觉得你爱吃这个。”
  秦甄脸庞红晕更甚,看的墨凰一呆,耳根也红了起来,赶紧别过脸走开道:“我去看看准备好了没有…”
  看着墨凰走了后,容芜扯了扯秦甄的衣袖问道:“先生…你刚刚发什么愣?”
  秦甄轻轻拍了拍脸,小声嘟囔道:“方才一出来见到墨凰先生一身白衣站在树下的样子,总觉得以前见过似的…哎呀呀,我这是怎么了!好丢人啊…”说着不好意思扭头躲进了屋里,留下容芜一人站在院子中扬起头对着太阳,伸出手让阳光从指缝里透过来,被刺的眯起眼睛。
  “你竟然把自己一部分的记忆留给了师父,秦先生好像也真的不记得你了呢,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
  光阴数载,容芜随着墨凰在渝南小住了一段日子,接着又游走了晋国的许多地方,足迹遍布大江南北。墨凰本就无所束缚,跟他在一起,容芜的眼界也逐渐被放开,看过了山河的壮阔、不同地域的不同民俗,才知晓这个世界有多么大,她原来所见到的又是多么渺小。
  期间多次接到昌毅侯府的来信催她回京,但都被她丢在了一边。
  曾经她以为好好读书就能够改变这一世的命数,如今倒更愿意跟着师父走过更多地方,若这辈子都能这么度过,又该是多么快活!
  这一日是她十三岁的生辰,墨凰在她的要求下陪她登上了高山,同行的还有背着箜篌的随从们。墨凰虽喜爱游历,但排场却从来都没有因在外而有所收简,带着的随从们不仅负责他的起居出行,更重要的作用便是随时替他的背着箜篌到任何地方——如今任务更重了,还要再背着容芜的一架。
  师徒二人喝了点小酒,又摆好了箜篌,在山顶合奏了一曲《月下引》。
  “又是一年初雪,也不知道蟾月能不能看到啊…”墨凰指尖轻抚过琴弦,发出叮咚清脆的一串乐音。
  容芜不由回想起庾兰曾说过,她的大哥最喜欢下雪了。
  “马上年关了,今年你还不打算回去?”
  “师父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墨凰无奈地摇摇头,忽然想起来什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递给她,“喏,你的府中又来信了,应该还是催你回去参加来年的女学入学试,去年你就不肯回去,若今年再…”
  “好了师父…啰嗦!”容芜嗔他一眼,撅起嘴夺过信笺拆开来看,越看脸色越难看。
  “怎么了?”
  “娘亲…娘亲病了…”
  “这个理由应该是第三次用了吧?”
  “不一样…”容芜蹙起秀眉,贝齿咬着嫣红的唇瓣,“这次的信是茂哥儿亲手所写,他从不会骗人的…”
  “那你准备?…”
  ***
  半个月后,一辆马车缓缓驶入了闵京城内。
  近三年未踏入这片土地,穿过市集的街道上还是这般繁华喧闹,餐馆楼内出入着各色客人,街边的小摊上也拥挤着都是人。
  “师父,我想吃桃酥。”
  “停车。”马车内传来清润的男声,吸引了四周路人的注意,马车就近在路边停了下来。
  “想吃哪一家的?”
  “那一家!金祥楼…”
  车帘被微微掀开一侧,缝隙中,一截纤细皓腕轻探,指向了路边最高的一座酒楼。周围的人顺着向马车内看去,瞬间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动也不动,好似怕惊动了里面的人似的。
  “好不容易年关清闲下来,明日去城外狩猎?”
  金祥楼内,几位披着大氅的俊秀公子从中走了出来,挺拔的身姿和爽朗的笑容格外引人注目。
  抬眼间,正巧碰到容芜放下车帘的前一瞬。
  少女围着一圈兔绒围脖,雪肤柔嫩如能滴出水来,明眸巧笑着,眉眼微弯像是一道月光照进了人得心底,温柔了一片。
  短短惊鸿一瞥已是惊艳了众人,桓篱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倾身问身边的人道:“郑戎你可知,这是闵京城中哪家的姑娘?”
  郑戎也是刚回过神来,驱马走近了些打量马车,却未见任何有关府门的标志,遗憾地摇了摇头。几人正窃窃私语着,随从买好了桃酥返回来,马车再次驶动了起来。
  桓篱当机立断,一拍马腹挑眉道:“走,跟上去便知晓了!”

☆、第六十章 大周公子榜

  马车在昌毅侯门口停了下来,早有家仆婢女等候在外,容芜刚一下车便被簇拥着走了进去。
  因是偷偷摸摸的,人前玉树临风的公子哥们并不敢靠的太近,挤在拐角处探着头往里瞅。不知是谁撞到了谁的,忽然一声响亮的马鸣似惊天动地,吓的几人一哆嗦。
  桓篱已经冲出了半个头,急忙驱马往又后缩了缩,回头瞪了同样有些狼狈的郑戎一眼。
  “怎么样?看清了吗?”
  “你在前面你去看!”
  “看什么看…差点被别人给看见了!”
  “那你挡在前面干什么,碍事!”
  “……”
  在引起路人频频注目后,几人终于收敛了一些,头凑在一起商量着:“是进了昌毅侯府,但也没法确认身份啊…”
  “总归是进去了,明日狩猎时问容芥是了!”
  “嘿,你说的对!那今日…撤吧?”
  “撤撤!怪丢人的…”郑戎四顾环视一圈,抖了抖衣襟,小声嘀咕着驱马转开,临走前又忍不住回头瞅了一眼,门口已是空荡的仅余门卫了。
  昌毅侯府。
  容芜不好意思地经受着众人的眼神洗礼,容茂早已黏在她身上怎么拉都拉不走,嘴里埋怨着当初背着他偷偷溜走。
  容芬眨了眨眼睛,轻轻舒了口气,对身边的容菱小声道:“几年不见,阿芜生的真是…”
  容菱也收回视线,微微垂下了眼眸,没有吭声。
  “阿芜,府中信笺去了数封,为何迟迟不归?”老侯爷并没有因此放过她,肃着一张脸开口道。
  “回祖父,孙女这两年多数日子都在路上,信笺接的难免不及时…”
  “哼,不及时?就算收不到信,走之前叮嘱的一定要回来参加女学考试的事也忘记了?”
  容芜扬起头,摆出无辜的表情道:“祖父的叮嘱孙女一直谨记,这不是急忙赶在年关回来了嘛。”
  老侯爷气的一拍桌子,吹胡瞪眼:“这都是哪年的年关了?去年做什么去了!”
  “去年在路上,在路上呢…”
  “你!…”
  “好了侯爷,如今再说也无济于事,让她好好准备来年的入试要紧,莫出差错了。”就在容芜缩头时,太夫人淡淡开了口,竟然没有跟着指责容芜,倒是让她吃了一惊。
  老侯爷叹了口气,看着她道:“这两年的功课有没有落下?”
  “有墨凰师父在旁指导,不曾落下。”容芜认真答道。
  老侯爷点了点头,墨凰出身晋国名门,才学远播,也正因为如此当初才答应旁容芜跟着他去游历。
  “考试前这几天让你大姐姐再给你辅导一下,莫要偷懒贪玩了。”老侯爷道,本想说已经迟了一年,考虑到容菱也是迟了一年才考上便咽了回去,只是拿眼神深深看了她一眼。
  容芜保证下来,这才反应过来还没有看见容莹的身影,不由开口问道:“大姐姐出去了吗?”
  “阿莹要准备年关的祭祀,会晚一些才能回来。”大夫人沈氏笑着接口道,“自从接到你要回来的消息,就数着日子天天盼着呢,待会儿看见你不知该多高兴。”
  容芜弯唇也笑了起来,面容本是温润似水的,却又带出了一瞬间的惊艳,将人吸引进去。
  离开了主院,容芜牵着一蹦一跳的容茂向三房走去。身后杏春好像攒了一肚子的话,一直吐个不停,最终的意思就是小姐下次出门可别再丢下她了!
  对此容茂也深有感触,紧紧扯着姐姐的手,撅着小嘴道:“姐姐不要茂哥儿了两年,以后会不会再不要茂哥儿?”
  容芜一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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