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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飞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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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葛,我不便与你接触。”白映霞笑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只是,我们之间和门派之见扯不到任何联系吧。”朴朔摇头,道:“不同,既然我和你们白帝门有恩怨,自然不便和你接触。你是白帝门的人,到时候我一样对你不留情。”白映霞脸色一沉,道:“白帝门……白帝门!你就只会把我看成是白帝门的人!难道在敌对的门派,你便是这般态度么?”朴朔一时语塞,久久不言。白映霞看他那副样子,也低下了头,手把弄着衣角。两人沉默良久,都不再说话。大约几盏茶的时间,朴朔还是先说话了:“额……其实你是个心肠很好的女孩子,我实在不愿为难于你……”白映霞听到这里,诧异地抬头看着朴朔。朴朔脸一红,续道:“只是,你们白帝门对待我宫大哥的账,我是一定要好好算的。所以……”白映霞用手指止住了朴朔想要张开的嘴唇。朴朔疑惑地看着她,实在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白映霞顿了顿,道:“现在且不说这些事情好么?”朴朔点点头,把白映霞放在他嘴唇上的手指拿下来。白映霞道:“现在也差不多是申时了,过会就有一个庙会,和我一起去!”朴朔想要摇头,白映霞一把拉过他,道:“不许不答应!”朴朔叹了一口气,道:“什么庙会?”白映霞道:“明天就是四年一次的武林大会了,今夜的庙会是让各门各派的弟子好好放松的。”朴朔想起来宫萧羽就是太行宫的,假如庙会上遇到了太行宫的人,说不定就能把宫萧羽救出来。白映霞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转过身去说道:“别想了,你在江湖上毫无地位,太行宫不可能为了你一个人去冒犯我白帝门。再则,即使太行宫的人听信你的话语,但是你没有宫萧羽的物件,结局是一样的。”朴朔想想觉得白映霞说的很有道理,自己对于江湖,简直无足轻重,没有人会为自己的存在与否而在意。白映霞转过头看着朴朔,发现他低头站在原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你……”白映霞对他说道。朴朔苦笑道:“你说的不错,我只是一名无名小卒,像那些名门大派,怎会去理会一名毫无名气的人呢?”白映霞此时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说……”白映霞对朴朔说道。“嗯?什么事?”朴朔问道。“那个……今晚庙会要来的哦……”白映霞说话声音越来越低。“嗯……”朴朔似乎心不在焉,淡淡地回应。“距离庙会大约还有一个时辰,到时候在我家门口见。”朴朔点头不语。白映霞看了朴朔一眼,离开了。
白映霞走后,朴朔呆坐在一旁,突然握紧拳头,暗暗道:“我一定要变成大侠,除恶扬善,锄强扶弱!”说罢,望了望天,想起了还要和白映霞一起逛庙会,便朝白帝门缓缓走去。
白映霞提前来到了白帝门,突觉很累,便去洗澡了。她坐在澡盆内,用浴巾和着热水擦着自己的肩膀。“我适才这般说,会不会有点过呢?”白映霞回想起自己临走前朴朔的神情,不禁感到十分愧疚。“呜呜呜……这事情越想越头痛!算了……”白映霞专心洗完澡,换了一身新的服装,在铜镜前打量许久,感觉差不多了,便离开房间了。
白映霞正走在去门口的小径上,突然树上窜下一人,冷冷说道:“霞儿,你倒是要去哪儿啊?”白映霞大为吃惊,忙拔出佩剑,喝道:“来者何人!”那人走前了几步,说道:“哼!自家师傅都不认得了?或者说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原来,此人正是白映霞的姑姑兼师父。“师父……”白映霞低下头,轻声说道。“算了,今夜难得是庙会,便准许你出去吧……”白映霞的姑姑说道。“师父……”白映霞抬起头诧异地望着她。月光照在她的脸上,仿佛披了一层蝉翼般的丝衣。她微微一笑,道:“不是说过了么,就你我二人时叫我姑姑便可。”白映霞轻声道:“姑姑……”她拍了拍白映霞的肩膀,道:“今晚好好去玩吧。”白映霞道:“嗯……”说完飞也似的跑开了。
白映霞来到门口,发现朴朔早已经在台阶下旁的石狮子边靠着。“你到了啊……”白映霞小跑上前说道。“是啊。”朴朔看着她,微笑道。“等很久了么?”白映霞问道。“没有没有,我也是刚到不久。”朴朔忙道。两人就这般站着,没有说话。朴朔为了打破这气氛,朴朔打量了一下白映霞,红着脸道:“你今晚很美……像天仙一般……”白映霞眼睛睁得老大,然后呵呵笑起来。朴朔不解,问道:“你笑什么?”白映霞笑道:“没想到你这傻小子也会夸女孩子的啊!”朴朔挠头不语。白映霞突然把脸凑上前去,轻声问道:“我真的很美么?”朴朔窘道:“这是自然的……你……你的确很美……很美的……”白映霞咯咯笑起来,道:“好了,走吧。”朴朔点头道:“好啊。”于是两人逛起了庙会。
成都城内的庙会果然很壮观,毕竟是关于武林大会的前奏,自然隆重。两人在烟火中逛着那些街道,似乎很是享受。朴朔突然说道:“其实,要是有你这般的人相伴,不去管什么武林中的恩恩怨怨,倒是很自在呢!”白映霞知道,他这句话里还是透出了他的忧虑:他无法置他那位异姓哥哥——宫萧羽不顾,同样地,他无法和自己在一起,虽然只只是门派之别。白映霞轻叹一口气,道:“何必去考虑明天会过得如何呢?既然今天活着,就该快乐度过。毕竟,该来的总会来的,你躲也躲不掉。”朴朔反复斟酌了一下白映霞说的,露出微笑,道:“说的不错,既然活着,就要活出精彩,忧虑这些那些根本不是办法!”朴朔转过身来,一把把白映霞抱在怀中,哈哈大笑道:“真的很谢谢你!”白映霞好不容易挣脱开朴朔,红着脸娇声喝道:“喂!你你你……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朴朔先是一愣,随即道:“哦。忘了。”白映霞努着嘴,假意气呼呼地走开。朴朔忙走上前问道:“你去哪?”白映霞哼了一声,道:“废话,来了这里不逛庙会,你说我能去哪儿?”朴朔无奈,只好挠挠头皮不作答。“陪我逛庙会啊!”白映霞对朴朔说道。朴朔苦笑道:“好好好。”就这样,两人又在街上逛起来。
路边几位不知名的门派弟子见白映霞长的乖巧,上前出言轻佻。“哟,这是哪里的小妹妹呀?啧啧啧,长的真不错呢。”说完,为首的一位已经将手伸向白映霞下颚。朴朔一掌袭去,那人倒退了几步。“你们简直胆大妄为!你们可知这位姑娘何许人也么?”朴朔怒道。旁边的几位立马冲上前去,都被朴朔躲开。那位为首的突然抽出砍刀,一刀砍向朴朔。朴朔一时间躲闪不及,虽然及时运用移形换影,但是刀刃还是砍中朴朔右肩,顿时血如泉涌。朴朔吃痛,一脚踹去,却被那位用刀格挡住了。白映霞呵斥道:“大胆鼠辈!在成都城内胆敢与我作对,吃我一剑!”说罢,抽出佩剑,使一招“飞燕沧雨”,顿时剑气如冰霜,在场的人都感到一股隆冬肃杀之意,牙关打战。朴朔肩头受了伤,运气不畅,顿时感到寒气透心,端的受不了。朴朔心道:“这样下去怎么行?无论如何,得支援这位白帝门大小姐!”想到这里,朴朔忍受着白映霞剑气的寒冷,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使一招“雪影掌”,重重击在那几人肩头。只听得“咔咔”几声,那几人都痛苦地瘫倒在地。那个为首的大喝道:“小子,你忒狠了,你居然震碎我这些兄弟的琵琶骨!”朴朔惊异道:“什么?”那位为首的喝道:“还敢打哈哈?!瞧我斩下你头颅!”说罢,挥刀劈去。朴朔运上真气,三步并作两步蹿到旁边的屋舍上。那位为首的看见朴朔上屋,冷哼一声,双脚一蹬,跃至半空,使一招“鬼煞劈空”,剑影似真似幻,端的不知何为真,何为假。白映霞忙道:“傻子,那是鬼煞刀法,切记小心!”朴朔虽然对白映霞的话听得真切,却感到身体无法动弹。白映霞见他好不躲闪,觉得奇怪,随即想起鬼煞刀法的可怕之处——剑气会瞬间麻痹对方神经,令其不可动弹。白映霞咬了咬牙,暗道:“这下糟糕,竟然遇到这般对手!看他施展鬼煞刀法的功力,恐怕实力不在我之下。”可是,适才朴朔为保自己名誉才于他们动起手来,白映霞自然不可就放任朴朔在屋舍上不管。于是乎,白映霞娇叱道:“无耻鼠辈,看我收拾你!”说罢,剑尖触地,利用反弹力道,身体在半空旋转起来,借着挥舞右手,她的佩剑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弧,剑锋直削那位的胸口。那位为首的本来施展鬼煞刀法,可以将朴朔击伤,无奈一旁杀出个“程咬金”——白映霞来,这下那位为首的不得不收了攻势,转身对付白映霞。朴朔才从鬼煞刀法的影响中解脱出来,看到白映霞和那位为首的苦战中,立马也进去搅局。那位为首的怒骂道:“你们好无耻,两个打一个!”朴朔躲过他的一刀,回敬道:“哼,当初可是你们调戏这位姑娘在先!”那位对其喝道:“我们做事,与你何干!”朴朔一拳过去,嘴里同时说道:“我与她相识,你说我该不该助拳于她!再说,即使我俩素不相识,江湖上有句话讲‘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也不是!”那位为首的躲过朴朔一拳,又侧身躲过一旁白映霞的一剑,道:“今日算我倒霉,哼,后会有期!”说罢,在两人进攻的间隙,扔出一枚弹丸,只见烟雾滚滚,却不见那人踪影了。“无耻鼠辈,果然逃得够快!”白映霞愤愤道。朴朔挠挠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没帮你抓到他,最后还是让他给逃了。”白映霞摇头道:“现在不说这些,你肩膀受伤了,快快跟我回去包扎一下!”朴朔道:“只是一般的皮外伤啦,不碍事的。”白映霞却不由分说,强行拉他回去。朴朔本来还想说自己从小在山中狩猎,这种情况屡见不鲜,可是被白映霞这样拉走,最后还是没有说下去。
两人大约行了半柱香的时间,再次回到了白帝门。
第四回 惜别成都(上)
白映霞还拉着朴朔在大门于大堂的过道里之时,嘴里就大声嚷嚷:“黎叔,黎叔!”黎叔是白帝门的管家,平时只是照顾白度天和白映霞二人。黎叔在内厅听到白映霞的声音,疑惑道:“大小姐不是出去逛庙会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又思索了一下,听出了白映霞的焦躁,立马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道:“小姐定是遇上了什么事情!”想到这里,他立马快步来到大厅。白映霞见到他快步走来,忙道:“黎叔,快快来帮忙!他肩头受了好重的伤,快救救他!”黎叔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朴朔面前,仔细查看朴朔的伤势,道:“糟糕了小姐,这位公子肩头受的伤不轻啊,似乎伤到了筋骨!”白映霞大惊失色,道:“什么!那还愣着作甚,快点治疗啊!”黎叔面泛苦色道:“这……要不要通知老爷一声呢?这位公子的身份不明……”白映霞怒道:“到底是救人要紧还是禀报要紧!少废话,叫你治疗就给我治疗!”黎叔第一次见到白映霞这般生气,急忙闭嘴,不敢说话了。这时,朴朔虚弱地说道:“你……你这般生气……作甚?我……我受的伤根本不算……不算些什么的……”说完竟然昏厥过去了。白映霞看他气若游丝,紧张得不得了,问道:“黎叔黎叔!他……他怎么了?”黎叔探手过去,道:“这位公子失血过多,昏厥过去了。”白映霞立马喊来几名家丁,将他抬回一间客房中。黎叔心中不禁奇怪:“这位少年到底何许人也?为何大小姐为他这般……”想了想,还是出门招了成都几名医术相当高明的大夫为朴朔疗伤。
一连几天,白映霞都守候在床边。这一天,不知怎么回事,白帝门门主,亦是白映霞的亲生爹爹——白空炼居然抛下手头事务,到这里来。白映霞看到自己的父亲推开门,轻声道:“爹爹……”白空炼怒道:“霞儿,你这样算什么样子!”白映霞低下头不吱声。白空炼继续道:“这个臭小子到底什么来头,要你屈尊这般照顾他!你莫不是瞧上这小子了吧!”白映霞猛地抬起头,红着脸说道:“不……不是的,没你想象的那样!”白空炼哼了一声,看了躺在床上的朴朔,冷冷道:“这几天爹忙着武林大会的事情,没空来处理这些个事情,记得待他痊愈后叫他离开吧。”说罢,转身离开了。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后,朴朔渐渐苏醒。白映霞听到他的声音,回头看他。朴朔缓缓睁开双眼,环顾四周,看到白映霞,问道:“这里……是哪里?”白映霞用手捂着胸口,长吁一口气,道:“你总算是醒了。”朴朔不解道:“到底怎么了?”白映霞努嘴道:“你呀,肩上的伤都伤及筋骨了,结果失血过多,昏睡了几天几夜呢!”朴朔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以前这种程度的伤,我也只是擦点药就好了,这次怎么……”白映霞思索了一下道:“毕竟这次你受到的是鬼煞刀法,人家刀锋中可透着内劲!”朴朔叹了口气,道:“或许吧,不过现在似乎没什么大碍了。”说罢,试图动了动右肩,结果立马停下活动,脸上冷汗涔涔。白映霞见状,道:“伤口还是很疼吧。”朴朔道:“的确……有一点……”白映霞娇叱道:“嘴皮子还逞强?!瞧你冷汗直流,就乖乖躺着不要乱动了!万一伤口裂了怎么办!”朴朔没有说话,像个孩童一般乖乖听了白映霞的话,果真一动不动。朴朔眼睛看着白映霞,问道:“说起来,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我现在只知道你是白帝门的大小姐……”白映霞刚想发作,骂他怎么会忘记自己的名字,随即一想,好似两人之间真的没有互报家门。白映霞道:“你可听清楚了哦,我叫白映霞,‘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映,‘彩绚丹霞岑’的霞。那么你呢?”朴朔从小就住在山野之中,哪里读过这么多诗词,顿时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道:“这位大小姐说话怎么怪里怪气的?就是告诉别人名字罢了,还整的让人听不懂。”白映霞催促道:“傻小子,想什么呢》你叫什么名字呀!”朴朔道:“东宫朴朔。”白映霞问道:“朴朔?是‘朴实无华’的朴,‘扑朔迷离’的朔么?”朴朔没多少文化,道:“大约是罢。”白映霞问道:“什么叫大约是罢?难道你连你名字该怎么写都不知道?”朴朔道:“名字我自然会写,只是你说的那些唧唧呱呱的东西我实在听不懂。”白映霞闻言一呆,随即笑道:“傻小子就是傻小子,原来没读过什么诗词罢了,这有什么的,改天等你好了,我送你些便是。”朴朔道:“这怎么行!我可不想再收你什么东西了。我能有现在的功夫,还是多亏了你给我那两本书籍呢。”白映霞惊异道:“看你的样子,不像是读了许多书啊,怎么会看懂那些枯涩难懂的词句的?”朴朔抬头看着房顶,道:“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心中想着要把这些练会,便自然而然地练会了。”白映霞大笑,道:“真是奇了!你这傻小子没读过什么书倒能将我门派的内功心法学会,我读了这么多年书,却依旧看不懂呢!”朴朔解释不出其中缘由,于是闭口不答。白映霞随即问道:“我说,上次见到你住在山野中,你的父母呢?”朴朔思索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身在何处。我从记事起,就在这山中。从前有位老爷爷和我一起,他教我打猎功夫,后来却不知去向了。我便在不远处搭起了那间屋子,然后天天以打猎为生。”虽然朴朔讲的很平淡,但是白映霞却能够深深体会到朴朔一个人以打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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