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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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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容卿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紧握成拳,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将所有负面情绪统统赶走,她挥了挥剑,对着台下高声道:“跑快些,还有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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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安玥事先提点过吏部尚书邹之瑶,待放官结束后若有空缺,不计官职大小,随便派一个给容卿,礼部尚书哪里敢怠慢,与底下门生仔细商议过,挑了个从五品上的刑部郎中(咳,这里是官职名称,如果改成“娘中”,实在太囧了。),二月初便将任命文书并官印官服一起送到了宫里来。
接到消息时,容卿正在竹园指导平瑜练习轻功,不禁勾唇一笑:“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南沂入仕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参加科举,二是世家子弟经位高权重的官员举荐。前者便是位列一甲头名的状元娘子,无论是进翰林院做编修还是外放出去做县令,俱都是正七品。后者则略逊一筹,从八品跟正八品都有,总归不会越过正规科举出身的官员。
官妓之身,又不曾参加科举考试,竟然一下坐到了从五品的官职,这让年逾花甲奋斗了大半辈子才爬到这个位置的官员如鲠在喉,在此之下的更是气红了眼,御史台各官员家的门槛险些被踏破。
奈何众人再煽风点火,御史中丞丁静秋却一反常态,不但不跳起来反驳,还扣下了底下官员弹劾的折子,让众臣一时摸不清状况,也就不敢冒然做那出头鸟。
安玥却觉得吏部尚书此番行事极妥帖,从五品的官职说低不低,说高亦不高,既不会埋没了容卿,又能尽快的熟悉为官之道,且不像翰林院那般整日沉浸书海无所建树,犯错不易,升迁却便捷。
当下便将秦公公招来,赐了碧玉雕云龙纹笔筒两只、白玉镂雕松柏人物砚台两方、兽守活环双鱼纹笔洗两个,让其送至邹之瑶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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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掌修订律法、天下狱讼、定案、有疑点的定案重新审议、犯官的赦免与录用以及理雪案给出文牒证明等事。最高长官为尚书,从二品;左右侍郎各一人,从三品;郎中两人,从五品上;员外郎两人,从六品上。
不够资格上朝,所以无须如安玥那般早起,容卿睡到卯时三刻起身,换上青衣褐补子的官服,坐轿子出了东华门来到位于桃李巷的刑部。
另一位郎中钱喜带着员外郎葛雪衣跟秋玉白,以及各司书吏衙役侍卫,浩浩荡荡的迎出来,这般恭敬谦卑,看来想与同僚打成一片是不可能了,好在她有身为关系户的自觉,并不强求这些。
互作介绍后,钱喜将她引到刑部正殿西次间内,说道:“昨个一接到吏部通知,司徒大人便命人给您腾了地方出来,一概用具也换了新的,您瞧瞧,若是短了什么,只管告诉我,我立时便帮您去张罗。”
因正殿建筑风格所致,两侧的梢间被飞檐所挡,常年不见半点阳光,容卿这样的身份,自然不好按照律例将其安置进去,便让右侍郎丁巧玲搬到东次间与左侍郎一处,腾出西次间来。
容卿眼睛在殿内扫了一圈,发现此处极宽敞,加之外无杂物遮挡,初升的阳光从窗棂间照射进来,扫去了几分清晨的寒意,布在角落里的火盆,缓缓的散发着热量,桌上更是堆的琳琅满目,不禁以手扶额,颇为无奈的叹道:“司徒大人如此,倒让容容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昨个安玥不光给了邹之瑶赏赐,也给了容卿一套名贵的办公用品,今个一早鸿雁用只布包装起来,背着跟了过来,然见尚书司徒暄早已准备齐全,不好驳她面子,她便给鸿雁使了个眼色,鸿雁会意,悄无声息的将东西送回了宫。
钱喜闻言忙道:“梢间潮湿阴寒,我在里边待了两年多,关节坏了个七七八八,一到下雨天便酸疼的站不起来,您身娇体贵的,哪能受这种苦?”
见容卿眉宇舒展开来,她又指着旁边一张桌子,笑道:“说起来,我还是沾了您的光,不然恐怕只能等到明年考绩之后升了官职方能挪窝。”
心直口快的人,打起交道来无须事事拐弯抹角,容卿自然是喜欢的,朝对方拱了拱手,道:“往后还望钱姐多多关照则个。”
“您太客气了,大家是同僚,自然责无旁贷。”钱喜连忙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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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作安顿后,钱喜带着容卿在刑部大院参观,搞清了几处建筑各自的用途,比如审理案件在偏殿、卷宗存储在西厢、证物存储在东厢等等,尚未转完一圈,尚书并两位侍郎便下朝回衙,不等容卿过去拜见,她们便赶了过来。
尚书司徒暄跟右侍郎丁巧玲,容卿都曾有过一面之缘,在钱喜的热情引荐下,容卿得知左侍郎名唤曲幼姗,已近花甲之年,莫说作揖,就连走路都有些蹒跚,然一站就是几个时辰的早朝,竟然撑的下来,容卿心下暗暗称奇。
一番寒暄客套后,为了尽快适应环境,容卿主动跟司徒暄讨要事情来做,司徒暄却将她送回西次间,笑道:“我知道你是个能干的,但初来乍到的,对刑部诸事尚不甚熟悉,便是真的有事,我也不敢吩咐与你。”
说话间派人去西厢取了厚达半人高的一堆文书过来,对容卿道:“这是一些大案的录记册,有案情记录、验尸报告、审理纪要、各方证词以及证物清单,你先看看,大致了解下其中的流程。”
容卿点头应“是”,回宫用过午膳后,便回到衙门认真的研读起来。因文笔浮叙事势罗嗦,原本枯燥的卷宗,却像侦探小说一般完整有趣,看的她欲罢不能,不觉间便已黄昏。
简单收拾了一番桌子,便急急的往宫里赶,却被钱喜拦在半途:“哎,你走的未免太快了些,险些跑死我。”
她喘了口气,才道出原委:“咱刑部的老规矩,但凡有新官员来,其他的人便要凑份子摆接风宴,尚书大人一早便在醉仙楼定了位子,嘱咐我下衙前告诉您一声,偏我脑子犯糊涂把这茬给忘了,幸亏得曲大人提醒,否则误了事,可没我好果子吃。”
“让大家破费,这怎么过意的去呢。”盛情难却,容卿嘴里谦虚,脚步却转了方向,跟着钱喜往朱雀大街方向走去,还不忘吩咐鸿雁回去告知安玥一声,让他不必等自己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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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一如既往的繁忙,一楼大堂里座无虚席,身材健硕的女子们撸起袖子吆五喝六的划着拳,中间一桌坐了两个衣着华贵的年轻公子,正举箸斯文的用着饭菜,四周无数狼女们不时拿猥亵的眼神睃他们。
众生百态,于这个京都最繁华的酒楼里一目了然,容卿揉了揉眉心,轻叹一口气,好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女尊社会!
曲幼姗简单用了些饭食便退了场,司徒暄与丁巧玲俱是方过而立之年,钱喜与容卿年纪相仿,其他官吏年纪也算不得大,众人聚在一处,难免闹腾了些,这闹腾却将在隔壁宴客的谢芳尘引来。
这厮让店小二取来酒杯,兀自取过酒壶斟了一杯,举杯笑吟吟道:“容容姑娘新官上任,我这厢借花献佛,祝愿容容姑娘仕途一番风顺。”
容卿眯眼道:“今个这桌可是刑部同僚们摆的,你要给我祝贺,另摆一桌去,你谢太傅可是向来挥金如土的,莫要做出这般小气巴拉的样子来。”
“另摆一桌?没问题,只是须改日。”谢芳尘抬手举杯一饮而尽,笑道:“打扰各位雅兴也就罢了,若是半途把你这个正主给拉走,刑部的官员们怒起来,还不知要给我扣个什么罪名呢。”
司徒暄干笑:“谢太傅说笑了。”
“本小姐可不是说笑。”谢芳尘将杯子往桌上一丢,拍拍司徒暄肩膀,豪迈的一挥手:“明晚我做东,再在这里摆一桌,后天是休沐日,咱们刚好能喝个尽兴,司徒大人届时可一定要赏光哪。”
谢芳尘虽整日混迹声色犬马之中,但并非每个人都有机会得到她的邀请,司徒暄忙道:“可是沾了容容姑娘的光呢,下官一定来。”
容卿嗤笑,兴趣泛泛的摇头道:“吃菜喝酒有什么稀奇的,这太平盛世的,谁家还能少了吃喝不成?”
“姑娘所言甚是,醉仙楼的菜再好,还能比得过宫里御厨做的?”司徒暄赞同的点头,询问道:“听姑娘话音,似是已有主意?”
谢芳尘往门框上一靠,侧耳:“想了什么鬼点子出来?说罢。”
容卿嘴角微翘,故作神秘道:“若是预先说出来,那可就没意思了,也就算不得惊喜了。明晚这个时候,刑部大门外会合,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保管你们乐不思蜀,且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当着满桌的下属,司徒暄不能丢了威严,低咳一声别过头不作声,谢芳尘抿了抿唇,眼底浮现一抹了然,别有深意的笑道:“那就拭目以待了,但愿别叫我失望,不然帐我可是不付的哟。”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网络坏了,网通的人今天才来修,暴躁。
推辞不过,多饮了几杯,回到乾清宫时容卿脚步已有些虚浮,沐浴时险些在池子里睡过去,可等若琳将她头发弄干,舒服的躺到龙床上时,又觉身子里有股躁意在流窜,瞌睡虫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掀开被子跳下床,赤脚踩着地毯走到对面软榻旁,将正伏案执笔忙于政务的安玥打横抱起,安玥惊呼一声,伸手推她:“快些将我放下来,尚有奏折未批完。”
“横竖天又塌不下来,没批完就没批完罢。”容卿将他往龙床上一丢,人也跟着压上去,埋头到他颈间,将耳垂含在嘴里吮吸,手上麻利的脱着两人衣裳,不过眨眼功夫,便坦诚以对。
多日未交/欢,被压抑的热情如岩浆般喷发而出,结束时安玥像脱水的鱼一般,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趴伏在容卿身上,浑身软绵的连抬手的力气都使不出。
容卿趁机道:“明晚谢芳尘摆宴,我这里先跟殿下告个假。”
安玥没吭声,半晌才答非所问的吐出一个字来:“渴。”
容卿将他从身上翻下来,扯了条鸭青织锦薄被过来,覆到他身上,又在他略显红肿的唇上咗了一口,笑道:“等着,我去给您倒茶。”
从床头小几上取了只茶盅,提了煨在木桶里的茶壶出来,倒了满满一杯,先啜了一口,试下温度,这才端着来到床边,伸手托起他的头,将茶盅递过去,轻柔的喂他喝完。
安玥被侍弄的舒服了,这才眯眼哼了一声:“去喝花酒?”
“喝花酒又如何?”将茶盅归位,容卿脱掉鞋子爬上床,把安玥揽进怀里,揉着他柔滑的头发,毫不在意的说道:“我是那种地方出来的,自是再熟悉不过,虚情假意逢场作罢了,当不得真。”
安玥掐住她左侧胸前的樱桃,用上了七八分的力气,霸道的说道:“便是逢场作戏,也不许你碰那些腌臜的妓子,否则就老实待宫里罢,官也不必做了。”
容器疼的呲牙裂嘴,边将樱桃往外拽,边还不忘记油嘴滑舌:“守着殿下这样的夫郎,旁的男子哪入得了我的眼?尽管放心便是,我定会为您守身如玉……”
话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心念一转,容卿动了动眼珠,忽的翻过身去,背对安玥,闷闷道:“殿下光说我呢,自个却横行不羁。我脸皮是厚了些,心可脆弱的很,您就不怕让我寒了心?”
被容卿称呼为夫郎,安玥心里浮起一抹别样的情愫,淡淡的幸福感尚未品位多久,便被她怨夫一般的话语打断,他忙道:“谁横行不羁了?自打你搬来乾清宫,本宫便没招过别人来侍寝了。”
“那位呢?”容卿闻言朝梅园的方向努了努嘴,苦着脸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每次出宫,心里都颇不安,生怕她哪天晃到殿下跟前来,引的殿下忆起年少时对她的迷恋来,再度给予恩宠。”
安玥往她怀里拱了拱,挑眉道:“你若不说,我都忘记后宫里还有云岚这么号人物存在了。”
容卿将他脑袋推开,撒泼:“不管,我不管,殿下得把她赶出去才行。”
沉吟了片刻,安玥没直接答应,只说:“她安生的很,碍不着你什么。”
“哼,不跟您好了。”她钻进被子里,将头蒙了个严实。
抬手去拽被子,她连忙抓的死紧,拉扯了几次都没把她拨弄出来,这番做派像极了安玥小时候养在延寿宫里的小兔子,每每拿它不喜爱的食物来喂,它总是傲娇的别过头去,任凭怎样诱哄,都不肯转过身来,而当他将新鲜的麦苗塞过去的时候,它立刻兴奋的冲过来,一个饿兔扑食便抢夺了去,咯吱咯吱啃的欢畅。
安玥低笑起来,眉眼间溢满温情,摘了床头的金账钩,三层床幔顿时将烛火隔离在外,他将容卿连人带被抱进怀里,拍拍她裹在被子里的脑袋,说道:“不早了,安置罢。”
闷在被子里呼吸不顺畅,憋的容卿险些背过气死,她闻言连忙将头从被子里冒出来,摇晃着安玥的胳膊:“您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被她晃的头晕眼花,安玥只得松口:“依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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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马上任第二日,容卿继续研读录记册,前世习惯使然,俱都做了读书笔记,根据案子类型,分门别类的进行了归档整理,钱喜见了暗自称奇,趁着容卿回宫用午膳的功夫,将其呈到了司徒尚书跟前。
司徒暄见其楷书工整,内容简明扼要,不逊于专司这个的书吏,不由赞道:“本以为吏部塞了个烫手山芋过来,冷着不是,热着也不是,愁的我寝食难安,这几天一直在思索该如何安置她,现在看来,她倒也不像外界传的那般不堪。”
“大人说的是。”钱喜附和道:“方才出门去大理寺送文书,被好多人拉住问询,面上虽关切,眼神可藏不住的窃喜,都等着看咱们的笑话呢。这下他们可打错了算盘,绝想不到咱们捡了个宝。”
“宝不宝的哪能立时便看的出来?”司徒暄合起册子,“啪”的一下敲到钱喜的头上,笑斥了一句,吩咐道:“待她读完手上那批,你便再去西厢搬些,暂且不分政务与她。还有,你与她在一处坐班,耳招子放亮些,别光顾着阿谀奉承,有个风吹草动的,赶紧来汇报与我。”
她抬手指了指皇宫的方向,又压低声音道:“里边那位将人给宠上天了,五品的官职说给就给,满朝文武没一个敢站出来反对的,咱们可得仔细谨慎着些。”
钱喜了然的点头,忙敛了神色,认真道:“下官明白。”
结束了手上最后一本,容卿刚想伸个懒腰,就见两个衙役各抱着厚厚一堆卷宗走进来,视线被挡了严实,两人侧着头看路,走的有些磕绊,钱喜的大嗓门在后面响起:“仔细点门槛,录记册都是依照循序摆放的,弄乱了可就麻烦了。”
容卿是何等聪明之人,这番做派,只一眼便瞧的明白。当然,亦能理解。自己这样的关系户,宁可闲着,也不能指使的团团转,如果能永远不接触到内部政务那就更好了,可惜不能,只得拖的了一时算一时。
事情进展已超出预期设想,她倒乐的清闲,忙站起身将衙役引到自己桌边,帮着整齐的码到左侧,然后朝正用袖子擦汗的钱喜作揖道:“有劳钱姐了。”
“不敢当不敢当。”钱喜连忙放下袖子回礼。
容卿与她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闲话,便有书吏来禀事,容卿自然不好打扰,便返回到桌前,埋头于高高的录记册中,直到司徒暄找来,邀她同赴谢芳尘的宴席,她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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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出了刑部来到大门外时,谢芳尘早已等候在那里,身畔停着一辆黑漆平头马车,驾车的是她的贴身丫鬟谢兰,容卿故意板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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