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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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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玥向来厌恶甜食,一把推开她的手,头也不抬的说道:“又不是不知本宫不爱这些,存心讨打呢?”
  “殿下若不吃,灶王爷可不会替您言好事。”容卿眼珠转了转,一下将麦芽糖塞进嘴里,用力咀嚼几下,双手往安玥脖子上一揽,对着他的鲜嫩的唇瓣便亲了上去。
  正看奏折的安玥被弄了个措手不及,身子一侧便歪在了软榻上,容卿自然见杆就爬,顺势就压了上去,蹬掉两脚的绣花鞋,骑坐在他腰间,舌尖撬开他的齿门,灵巧的将麦芽糖推进去,交错着挤压几下,两人牙齿便黏在一起。
  甜腻的气息让安玥很是不适,他试图反抗,容卿自然不依,纠缠间不知何时他的唇瓣被她含在嘴里,温柔的舔拭吮吸着,如同对待最珍贵的珠宝一般,呵护备至而又全心投入,不由得浑身阵阵发软,心肝都跟着酥麻起来,□也不受控制的硬挺起来。
  觉察到容卿的手已由他的背部缓缓滑向腰间,最后停在那硬挺之物上,用同样的力道轻柔的抚摸着,这般致命的挑/逗,让他脚尖都勾了起来,脊背供起成羞人的求欢姿态,恨不得她立时便蛮横的将自己强要了去,嘴里强撑的骂道:“还不快脱了衣裳来伺候本宫,磨蹭些什么?”
  晕晕乎乎间却听得她在耳边邪佞一笑,小声道:“殿下斋戒沐浴了三日,为的就是今个的祭祖,怎地现在全然将其抛之脑后了呢?”
  安玥不得不承认,潜移默化中容卿对自个的影响越来越大了,好在多数都是于闺房乐趣方面,不值得介怀,但必要的威严还是要维护的,他抬脚将其踹翻下来,冷了脸斥责道:“长本事了啊,竟敢戏弄起本宫来。”
  她若是害怕的话,那便不叫容卿了。(咳,虽然事实上,也的确不叫容卿。)一个驴打滚,便又爬到安玥身上,在他的喉结处啃了一口,用魅惑的声音低喃道:“人家可不是故意的,实乃情不自禁。殿下且忍忍,回头祭祖完毕,容容定会喂饱您。”
  说着坏心的屈指在他下/身处弹了一下,立刻引来安玥压抑的抽气声,他再次将容卿推下去,翻坐起来,哼道:“若是伺候不好,本宫送你去钟若寺与皇夫做伴去。”
  安玥所说的皇夫乃已故安平女皇的结发夫郎年氏,乃安平女皇父亲年太卿娘家嫡亲的外甥,原太女平萶染天花亡故,年皇夫痛失爱女心智失常,被送往玉台山钟若寺修养,恐怕此生再无返宫的可能。
  容卿从背后搂住安玥的腰,贝齿含住他耳珠,温柔如水的辗转研磨着,话语却截然相反,半点斯文都寻不到:“殿下放心,容容保证将您干的嗷嗷直叫,哭着喊着求我停下来。”
  安玥哪里听过这种粗俗话,红霞从耳畔升起,迅速蔓延至脖颈,偏容卿还不肯罢休,又蚂蝗般贴上来,淫/笑道:“殿下在朝堂上威风八面,官员无不膜拜臣服,暗地里却恨不得立时将殿下剥个精光,压到身/下狠狠的蹂躏,看殿下挣扎求饶,听殿下呻/吟嚎哭,以挽回数次的颜面扫地。可惜,她们只敢想想罢了,素日里连多看殿下一眼的狗胆都没有,更别说品尝殿□子的美味了。如此算来,满朝文武竟无一人能与我相比,做不做官又有何妨?”
  羞涩被心寒所代替,安玥缩在容卿怀里,眯眼冷笑道:“权势在手,天下我有,什么样的男儿家得不到?也只你这般目光短浅罢了。”
  容卿抬手覆上安玥细嫩如剥了壳的熟鸡蛋般光滑的脸蛋,指尖在上面细细摩挲着,摇头道:“容颜生的再好,烛火一吹大被一盖,又能有多大差别?”抓起他的压在自己心口,叹息道:“不过是为着这颗心罢了。”
  似是被灼伤了般,安玥浑身抖了一抖,欲将覆盖在她心口的手抽回来,空虚与落寞顿时涌上来,恍如置身于漫天漫地的冰雪中,四顾无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要多无助便有多无助,惊的他连忙停下手中动作。
  恐怕此时此刻,自己再也离不开容卿了。寂寞也好,情爱也罢,此生,便这样了罢。
  。
  用过午膳后,安玥与平瑜起驾前往京郊皇陵祭祖。想到容卿在这样的日子里独自一人留守内廷,难免有些孤单,便特准她出宫游玩,容卿自然欢喜,瞅着他们轿子刚离了西华门,便迫不及待的换了衣裳奔赴东华门。
  虽心情舒畅,却没有目的地。在朱雀大街上转了一圈,又拐上玄武大街,位于朱雀与玄武两条大街交界处的千月阁十分显眼,奈何事情未有进展之前,实是去不得,脚步不敢作片刻停留。又沿着玄武大街走了数十步,怡云阁的招牌便映入眼帘,容卿斟酌片刻,掀起袍角跨进了门槛。
  大厅里打扮的依旧花枝招展的老鸨薛公公,摇着奢华的白羽扇,迎上前来:“哟,容小姐,是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我怡云阁真是蓬荜生辉哪。”
  只跟谢芳尘来过一次,薛公公每日迎来送往客人无数,竟然还能准确无误的喊出自己名姓来,容卿心悦诚服,佩服的只差五体投地。
  “薛公公安好?”容卿拱了拱手,从袖子里摸出张银票来,十分肉疼的塞到他手里,学那世家女子,作深情状:“自打听了莲生公子一曲,余音绕梁至今不绝,奈何琐事缠身不得空闲,到今日方能脱身。不知公子现下可得空,若能再听上一曲,此生便无憾矣。”
  “怕是不能如小姐所愿了。”薛公公叹了口气,颇为惋惜的说道:“莲生已不在我怡云阁挂牌接客了。”
  不在怡云阁挂牌接客,莫非被沈子晴接出去另置外债金屋藏娇去了?
  容卿假作不知,挠头不解的说道:“素来听闻薛公公为人和善,对底下公子们俱都当作亲子来教养,莲生公子亦是这般夸过公公,怎会突地置公公于不顾,去了其他青楼呢?”
  “并非去了其他青楼。”奉承话每天听无数遍,但怎样都听不腻,薛公公喜笑颜开,摇着扇子,颇有些自豪的辩解道:“莲生是我最中意的一个孩子,倒真没看走眼,果真是个有福的。他呀,被一个孀居的徽商瞧上了,不但替他交了赎身银,还请了苏家大公子保媒,将其聘为正夫,今个一早随商队去安徽了。”
  原本担忧他听闻沈子晴二度被赐婚的消息想不开,便想着上来劝上一劝,却没料到他是这般决绝的性子,竟然选择远嫁他乡。转念一想,不禁又要为他喝上一彩,情爱中人能保持理性的不多,莲生才是当之无愧的聪明人。
  不像千月,一傻好多年,并将无怨无悔的傻下去。
  年少时,因盼着新衣与压岁钱,总觉得小年后的七天特别漫长,及至长大成人,对未来再无更多希冀,日子却如插了翅膀般,稍纵即逝,转眼便来到年末。
  南沂皇家本就人丁单薄,又逢新帝年幼,后宫空乏已久,能上得了台面的主子左右不过六七个,年夜饭只整治了一桌便足矣,与其他世家豪门全族动辄上百桌相比,未免过于冷清。
  横竖年年这般过,大人们倒无妨,在承德殿用完膳食,几位年迈的老侍郎便推说身子疲乏早早的退了场,冯太卿近日身体欠安,脸上已是难掩疲惫,碍于身份使然,不好提前离开,强撑着来到乾清宫守夜,被安玥三言两语的劝回了自个寝殿。
  平瑜却正是贪玩的年纪,听着宫外爆竹噼里啪啦响成片,烟花高蹿过宫墙,在漆黑的夜空里炸成绚烂的花朵,欲出宫游玩的想法怎样都压抑不住,奈何自家父卿胆小怕事必不会同意,舅舅冷着张脸让人望之生畏,她只好悄悄的挪到容卿身边,抱着她胳膊小声的撒娇央求道:“除夕夜外边那么热闹,宫里却一点都不好玩。师傅,好师傅,带朕出去玩会呗?”
  吃饱喝足的容卿,坐在火盆旁边的贵妃榻上磕着瓜子,既舒适又惬意,晚间凉意上涌,外边温度颇低,她自然是不肯出去的,便振振有词的拒绝道:“外边人多眼杂,皇上千金之躯,若是有个闪失,民女可是万死难辞其咎,还是免了罢。”
  这般拙劣的借口,平瑜哪里肯信,当即反驳道:“师傅武艺高强,等闲之辈哪里是您的对手,朕便是想有点闪失都难。”
  容卿笑着恐吓道:“敢跳出来同皇家叫板的,岂会是等闲之辈?先前为了搭救你舅舅,险些命丧黄泉,若再来一次,我可不敢保证还有同样的好运气。”
  于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爱很缠绵的话本子中抬头的安玥,听闻容卿这番说辞,不由得忆起那致命一箭横空射来容卿飞身相挡的场面,久违的感动满溢上来,让他的五官顿时柔和起来,侧目瞥了平瑜一眼,轻笑道:“安稳的坐着守岁,休要胡闹!”
  “便是师傅力有不逮,还有暗中保护我的两位皇家暗卫呢。”平瑜一屁股坐到书案旁的太师椅里,小声嘟囔道:“这也不准去,那也不准去,成日里蹲在上书房,除了读书就是写字,半点消遣的玩意都没,做皇帝有什么好,连普通庄户人家的孩子都不如。”
  抬手刮了刮平瑜的鼻翼,容卿失笑道:“做皇帝自然有做皇帝的好处,否则自古以来怎会有那么多人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夺得这个位置?你现在还小,一时不能明白,将来必会领悟。”
  平瑜乖巧的点点头,眉头却依旧皱着,容卿见状又补充道:“现在出不得宫,不代表将来出不得,既然皇上如此羡慕庄户人家的孩子,回头春暖花开时,便带你去乡野山村体验一番。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要想成为一代明君,不知人间疾苦也不成。”
  “此话当真?”平瑜闻言立时蹦起来,拍手道:“听胡公公讲,京里的世家小姐,在寒食节这日会着华衣携美食,去京郊踏青,人山人海好不热闹,咱们便选这日出宫罢。”
  本意是去基层体验生活,却生生被她掰成春游,容卿无奈扶额,终究只是个八岁的孩子,指望她成熟稳重指点江山,实在是痴人说梦。
  京城世家盘根错节,算得上皇亲国戚的不少,封赏自然一个不能漏,侍书与秦公公各揣了一半礼单,于京中各处奔走传旨,宫侍宫女们得了安玥的令,聚在一处偏殿里热闹的吃喝着,容卿也将若琳鸿雁赶了过去,偌大乾清宫,除了负责守卫的禁卫军,只余她们三人。
  平瑜抱着脑袋伏在桌上,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容卿将小白抱过来,她也只是逗弄了一会便没了兴致,唉声叹气道:“漫漫长夜,又不能睡眠,实在无趣的很。”
  容卿也取了卷话本子过来,一手托腮,随意的翻了几页,目光却没有定格在这上面,眉头皱的死紧,脑子里努力寻找着与春节相关的信息,却悲哀的发现,前世那短暂的二十五年中,除了包饺子跟看春晚,便再无别的花样了。
  说起饺子,前世最普遍不过的食物,算不得心头好,只是穿越过来后便再未见到过,倒也起过自己整治来吃的念头,只是每年都被些身不由己的事情羁绊住,如现在这般悠闲的日子,却是破天荒头一次。
  她伸出手,在平瑜面前晃了晃,贼笑道:“总算想到件不无聊的事,走,跟我去御膳房。”
  。
  小年之前下的那场雪,经历了接连几日大晴天,已融化殆尽,唯屋后背阴处零星的残留着几个小雪堆,容卿引燃了一盏六角宫灯提在手上,未惊动任何人,与平瑜自耳房角门处走出来,绕过敞亮的正殿大门,由羊肠小道转出,来到御膳房侧门外,径自掀帘进去。
  大灶里笼着火,留守的几个婆子挤在墙角的炭火盆边烤肉串,见平瑜与容卿进来,连忙跪地磕头行礼,平瑜摆摆手,将手指搁在唇边,“嘘”了一声,容卿解释道:“我们来寻些食材,想明儿一早在乾清宫的小厨房烧些点心。”
  一个身材臃肿的厨娘忙迎上前,满脸堆笑的说道:“姑娘要吃什么用什么,只管遣人来吩咐一声,我们准备妥当了给您送过去,何必大老远的亲自跑一趟呢。”
  容卿笑道:“旁的时候倒也罢了,大过年的,还劳动婶子们跑来跑去的,那就罪过了。”
  “姑娘这般体恤,倒叫我们这些老婆子汗颜了。”胖厨娘在前引路,将容卿平瑜两人带到御膳房内专门用来储存食料的隔间,询问道:“惯常用的都在这里了,贵重些的在旁边一间,姑娘需要什么不妨说出来,两间屋子一翻腾,必不会让姑娘失望。”
  怪道胖厨娘这般自信,皇宫里的御膳房,自然最是齐全,便是再稀奇古怪的玩意,也能寻出来,容卿拧眉思索了片刻,开口道:“我想要五斤精肉,一斤虾仁,一扎韭菜,一棵大白菜并一盆面粉。”
  未料到容卿索要的食材如此普通,胖厨娘呆愣了片刻,这才回过神来,高声招呼其余几人帮忙,只盏茶的功夫,便收拾了出来,装在一只提篮里,交到给来的侍卫手里。旁的暂且不提,虾仁原是想取些干的回去浸泡开用,未料到给的却是新鲜的,这个时节实在难得。
  容卿道了谢,又派了新年的利是出去,这才携着平瑜回乾清宫,路上平瑜禁不住砸吧嘴巴:“打赏的银钱比食材本身都贵了,早知道便不来要了,直接打发人出去采办岂不更好?”
  “便是不来索要,回头她们来送早膳,照样要打赏。”容卿揉揉平瑜脑袋,将袖子里摸出个红包,个头明显比方才派送出去的要大上许多,笑道:“喏,皇上的压岁钱,原是想着明儿一早再给的,又怕皇上惦记的厉害。”
  “朕才没有惦记呢。”平瑜傲娇的嘟嘴,迫不及待的将红包打开,里边装了一把金锞子,俱都铸成花生瓜子的模样,看起来十分讨喜,她将红包往袖子里一揣,嘴角咧出夺灿烂的向日葵,抱住容卿胳膊,嘿嘿嘿的傻笑道:“依着往年的惯例,父卿给五两碎银子,舅舅五两的银锭两个,今年想必不会例外,到底还是师傅出手大方。”
  平瑜这样的身份,压根就就没有用银子的地方,但小孩子多半如此,会期盼能收到压岁钱,所以冯太卿与安玥便随意包上些,只为走个过场,却未料到平瑜竟这般爱财,会真的计较数目多少。
  不过作为国君,爱财一些,于公于私来说,都没什么不好。
  。
  乾清宫的小厨房很宽敞,里边一应炊具齐全,容卿将精肉洗净剁匀,放入葱、姜、蒜跟盐煨着,白菜韭菜虾仁切碎,三者混在一起,加入适量油,搅拌均匀,再放入先前煨着的碎精肉,饺子馅便做好了。
  和面是个技术活,水多了不成,水少了更不成,面软硬程度,是影响饺子下锅后破皮与否的根本因素,此间诀窍是她前世失败无数次后方才领悟的,不足为外人道也。
  从她进了小厨房开始倒腾起,平瑜就一直处于震惊状态,直到容卿将备好的面与馅端进乾清宫寝殿内的饭桌上,她才回过神来,惊讶道:“啊,师傅,你活计做的如此顺手,莫非入宫前做过厨娘?”
  君子远庖厨,除开因为生计不得已而为之的厨娘,南沂女子是断不肯下厨的,容卿摇了摇头:“我入过很多行,却没做过厨娘。”
  说话间,她麻利的将面搓成长条,切成大小均匀的剂子,用擀面杖擀成圆形,朝安玥挥挥手,笑道:“殿下来,我教你们包饺子。”
  安玥虽然看话本子,耳朵却是一直关注着容卿这边的,有心想要凑过去,又抹不下面子,现在听闻她主动邀请,得到了台阶,立时便起身,先去盆架上水盆里净了手,这才慢慢踱过去,指了指凌乱的饭桌,询问道:“这是在捣鼓什么呢?”
  “一种小吃,名唤水饺。”容卿取过一张面皮,用筷子夹了些馅到上面,放到平瑜面前,又依样画葫芦给安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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