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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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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话却未能让莲生高兴起来,他呆坐着静默半晌,这才低低的叹息道:“是啊,她是出身显贵的世家小姐,又文定了路家的公子,偏就瞧上了我,还想聘为为正夫。那样的高门朱户,我们这样低贱出身的,莫说正夫,便是当个暖床的小侍,都是异想天开。”
  不管哪个时代,门当户对才是良配,莲生若是真的进了沈家,过不了安稳日子不说,恐怕不肖多久时间便被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了,容卿赞赏道:“难得你想的这般通透,与其攀龙附凤将命运交到别人手里,倒不如这般过下去,虽纸醉金迷奢侈淫靡,至少无性命之虞。”
  “三坛美酒。”谢芳尘突然翻了个身,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句。
  容卿翻了个白眼,却也不再陪着他伤怀下去,正了正神色,严肃的问道:“腊月初八,也就是沈子晴大婚前一日,听说她与定国公家的四小姐在这里打起来了,却是为何?”
  莲生回道:“既知无望,不如早些了断,免得她苦苦纠缠酿出祸事,所以初八那日傍晚,我托人将绝世并与一封绝交信送到她手里,她收到后便急急冲到怡云阁来,当时我正在帮韩四小姐画小像,眼看便要收尾了,她却不管不顾的拖着我往外走,韩四小姐自然不依,取笑她明日就要大婚了却跑到青楼来,她便嘲笑韩四小姐夫郎是只不下蛋的公鸡,争斗愈演愈烈,然后便动起拳脚来。若不是刚好信仰侯家的大小姐在对面踏月那里宴客,听见动静带着一帮贵女进来劝架,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呢。”
  “信阳侯家的大小姐?”容卿摸了摸下巴,谢芳尘这会子工夫也没心思装睡了,掀开被子一下坐起来,问道:“当时在场的几位贵女,你可都还记得?”
  莲生摇了摇头:“除了信仰侯家的大小姐是阁里的常客,其他几位小姐都是生面孔,想是没来过几次,或者压根就没来过。”
  容卿眼珠转了转:“事有反常即为妖,看来这几位贵女得好好查查她们底才行。”
  “对面住的公子叫踏月是吧?”谢芳尘穿好靴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坐到床头的梳妆台前,扯掉束发的簪子,将头发梳理整齐,重新绾了个髻,左右打量一番,觉得甚为满意,便笑道:“我去对门打探下那几位不知名贵女的事情,你这里再看看是否有被忽略的疑点。”
  。
  容卿又同莲生细谈了小半个时辰,除了对这段门不当户不对的恋情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外,并未收获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倒是谢芳尘笑容满面自对门走出来,脖颈上挂着七八个紫红的唇印。
  “你倒是有闲心与人调情。”容卿白了她一眼。
  谢芳尘伸手到袖子里,慢吞吞的掏出张纸条来,得意洋洋道:“不调情,哪里能弄到这张名单呢?”
  作者有话要说:嘿,码的太快了好多错别字,小修一下。

  第30章

  谢芳尘拿到的名单上人数多达八位,俱是出身显赫的世家贵女,与沈子晴以及韩四小姐等纨绔女子不同,她们大多胸有才学品行端正,未及弱冠之年便出仕,鲜少进出烟花之地,若不是信阳侯家的大小姐肖成碧设宴,她们也不会踏足怡云阁。
  然就算没有预谋,听闻沈子晴放话要弄死未过门的夫郎后,难保不会心生诡计,编排出个借刀杀人的戏码来,因此也不能武断的认定她们与此案毫无干系。
  至于肖成碧,她与沈家虽是远亲,来往却极为密切,当不会做出害人害己这种蠢事。
  包括当时与沈子晴掐架的韩四小姐在内,共八名嫌疑人员,容卿与谢芳尘对其逐个排查了两日,也没能理出个头绪来,转眼三司会审的日子便来到,两人合计了一番,决定待验尸结果有了定论后再谋后招。
  。
  会审的地点设在刑部大堂,容卿到的时候,除谢芳尘外,三司官员俱已到齐,与她们见过礼,大理寺卿于暮凡跟刑部尚书司徒暄忙起身回礼,御史中丞许静秋却哼了一声,鄙夷的撇开眼。
  不愧是谢丞相带出来的人,这般刚正不阿的姿态倒是与她恍如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俗语常言“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容卿瞅了眼正甩着扇子摇头晃脑跨过门槛的谢芳尘,轻笑出声,不禁感慨俗语终究不是真理。
  四人谦让一番,这才分主次入了座,因或多或少都与涉案人员有牵扯,于是清流派的许静秋便成了主审一职的不二人选,她倒也不推辞,抄起卷宗来详细的陈述了一遍案情,又命人去将犯人带上来。
  这是容卿首次见到沈子晴,与前世电视剧里贼眉鼠眼的纨绔子弟不同,她身量匀称眉目高深,用这个女尊世界的眼光来度量,当真算的上一表人才,此刻虽衣摆沾尘头发蓬乱,仍不减其风采,实是出乎意料,然转念一想,便又释然了,安玥父亲艳冠南沂的路皇夫便是出自路家,而路皇夫的父亲却是出自沈家,沈家其他子女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许静秋一板一眼的按照章程审问起来,自打摊上这档子事,每日里都要过三五回堂,花样也都大同小异,沈子晴再好的耐心也被消耗殆尽,此刻皱着眉硬是一声不吭,然许静秋却是个好耐心的,不管对方做不做答,直管自顾的问下去。
  “铁面御史许静秋为民请命怒斩贪官!”、“御史中丞许静秋不畏皇权敢将郡王拉下马!”等等戏码是说书娘子必备的段子,几乎每天都在全国各地的茶馆酒楼里上演,是以许静秋在民间的声望颇高,因三司会审不闭堂,此刻刑部院子里挤满围观的民众,许静秋每开一次口,后面便跟着一连串的叫好声,若不是门口处有容卿带来的禁卫军拦着,恐怕她们手里的菜叶鸡蛋都会招呼到沈子晴头上。
  这样的状况下,沈子晴很难再沉默下去,她用带枷的手揉了揉跪疼的膝盖,拔高声音道:“当日我酒醉酣睡,醒来路凌然便已身亡,中间变故如何全然不知。”
  许静秋瞪眼:“人命关天,并非你一句全然不知便能置身事外的。”
  “不去追查真凶,反而在这里将那隔夜的冷饭炒来炒去,南沂有你们这些光拿俸禄不办实事的昏官在,迟早要亡国。”沈子晴冷哼一声,鼻孔朝天不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许静秋平生最在意的便是声誉,听见有人抹黑自己,气的一拍惊堂木,当场便要发作,谢芳尘斜了她一眼,摇扇轻笑道:“有罪无罪,讲的是真凭实据,她说了不算,我们说了亦不算。”
  谢芳尘贵为太傅,又是自个恩师谢丞相的女儿,既然她开了口,许静秋自然不好反驳,于是强压下心头的怒气,吩咐道:“来人,传仵作。”
  。
  不多时,四个头束青巾作书生状打扮的女子各自提着一个木箱走进来,跪地磕头行了礼,大理寺卿于暮凡指着左边那两个介绍道:“她们俩在大理寺供职。”又指向右边那两个:“她们俩在刑部供职。”
  两个衙门各出一半,倒也算得上公平,又见她们年纪不相上下,都是已近不惑之年,必定是衙门里手艺经验都丰富的老手,谢芳尘觉得心安不少,身子往容卿那边凑了凑,压低声音提醒道:“待会验尸时,咱俩可得看仔细些,若是能寻到些蛛丝马迹的,那便好办了。”
  容卿喷笑:“你谢太傅素日放荡惯了,莫非当世人也同你一般随意不成?且不说路凌然这种世家公子,就是普通出身的男儿家,也没有当着一帮女官坦胸露背的道理,就连仵作验尸,也是要隔着一层亵衣的。”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在探案方面,谢芳尘比容卿好不了多少,都是外行,闻言她啧啧感叹道:“隔着亵衣安能验的明白?难怪自古至今有诸多悬案未决。”
  其实容卿初听安玥提及时亦有同感,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是像现代尸检那般开膛破肚掏心挖肺,苦主肯定要闹个天翻地覆,更何况古代极迷信,若是对尸体不敬,恐会招来冤魂索命,便是借仵作十个胆子,她们也不敢这么做。
  两人窃窃私语的空当,有个青衣捕快进来禀报:“回各位大人,路家小公子的棺木已经由大理寺运过来,此刻正安放在偏殿。”
  许静秋点点头,摆摆手示意捕快退下,转头看向侯在一旁的四个仵作,吩咐道:“此案至关重要,你们可要验仔细了,莫要有什么遗漏,否则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话说的虽重,但好歹也是在死人堆里打滚了数十年的人,四人脸上不见任何惊慌,领了命令转身便往偏殿走,容卿连忙出声留人,抬手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一个宫装打扮两鬓斑白的男子自侧门走进来,她笑着对许静秋道:“这位是赵公公,先皇在时原是负责采选查验的管事公公,如今是内务府的采办上人,这次殿下派了他过来,一来是帮路家小公子整理下仪容,替殿下尽下作表哥的心意;二来仵作技艺再好,终究男女有别,有他在旁,行事也便宜些。”
  赵公公上前跪地磕头行礼,众人连忙起身避让,如他这般历练成精的老宫人,又掌着油水丰盛的内务府,乃为官之人争相巴结的对象,虽没有正式的官职,却比三四品的京官都要威风。
  许静秋冷眼瞧着,依着先前的情形看,原本以为四殿下对此案并不上心,否则也不会随随便便派了对查案一无所知的谢芳尘跟个女宠来协办,然赵公公其人她可是知根知底的,竟然将他派了过来……于是不敢有任何怠慢,连忙唤人将赵公公并四个仵作带去偏殿。
  重新开棺验尸,耗费的时间想必不少,刑部尚书司徒暄作为主人,自然要尽起地主之谊,忙吩咐奴仆冲泡茶水送进来,谢芳尘端起自个面前的茶碗,错盖轻抿了一口,冲容卿挤眼:“行啊,准备的倒是周全,真有你的。”
  容卿握拳朝皇宫的方向拱了拱,笑的牙不见眼:“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出马。”
  。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才见赵公公从偏殿走出来,四个仵作跟在他身后,额头上俱都挂着一层汗,边抖着腿往前走边不住的拿袖子擦汗,其中一个仵作跨门槛时膝盖一软便径直往前扑去,好在其他人反映快及时将她扯住。
  刑部大堂高屋飞檐宽敞大气,寒冬腊月里,没有地龙与火盆这些取暖物事,加之大门四开着,冷风嗖嗖的往里钻,实在没有半分炎热的征兆,之所以出现当下的情形,必定是突生变故被吓出了冷汗。
  容卿与谢芳尘对视一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然仵作交上来的验尸录,却与先前几次查验并无任何区别,谢芳尘疑惑不解,越过许静秋,径直逼问仵作,她们浑身颤抖的厉害,嘴里回答却是不带任何犹豫,一口咬定路凌然身上只一处剑伤。
  谢芳尘无奈的瞅向容卿,却见对方正冲自己挤眉弄眼,眼珠子在赵公公身上乱转,心下了然,便低眉敛目,恢复老僧入定状态。
  许静秋又盘问了一番其中的细节,仵作对答如流,案情却又回到最初纠结状态,丝毫不见任何进展,眼瞅着日已偏西,早就过了饭时,也不好再拖延下去,只得拍了拍惊堂木,道:“今日暂且到这里,明日再审罢,退堂!”
  众人在刑部大门外道别,谢芳尘眼神热切的盯着容卿,恨不得立刻冲上来同她咬耳朵,奈何周围闲杂人等太多,只得眼含热泪目送她与赵公公乘着八抬大轿在禁卫军的层层围护中朝皇宫方向远去。
  。
  容卿的热切丝毫不逊色于谢芳尘,估摸着这个时候安玥应该在寝殿用午膳,便直接吩咐人将轿子抬到了后门外,候赵公公下了轿子,唤来宫侍搀扶着,自个飞快的奔进了内殿。
  安玥已用完膳,正对着痰盂吐漱口水,容卿接过侍书手里的帕子,替他擦拭干净唇角,安玥斜了她一眼,道:“以为你跟着谢芳尘总不至于饿肚子,便没有替你留饭。”
  “一顿两顿不吃,有什么打紧?”容卿无所谓的笑笑,不过到底是不肯委屈自己肠胃,拈了块芙蓉糕塞到嘴里,又拎了个苹果在手上。
  一个小宫侍跑进来到侍书身边耳语几句,侍书转头对安玥道:“赵公公回来了,在外厢候着呢。”
  安玥站起身,掸了掸衣袍前襟,便往外走,容卿“咔嚓咔嚓”啃了两口苹果,抬脚跟了上去。
  赵公公见安玥出来,连起身行礼,安玥躬身相扶,拉他在身旁炕几上坐下,虽是年太卿手底下的老公公,算是看着安玥长大的,但尊贵有别,赵公公如何肯座,侍书便搬来张锦杌,再推让一番,他这才侧着身子坐下去。
  容卿深知安玥脾性,必定会先寒暄一番,再关切的询问些琐事,而不是直奔案子这个主题,于是她抢在前面开口,主动禀报了下今个三司会审的情形,又状似嗔怒的抱怨验尸毫无进展,安玥闻言抬眼瞧向赵公公。
  赵公公警惕的在殿内环顾了一圈,安玥抬了抬手,宫侍们无声而又迅速的退了出去,赵公公这才压低声音为难的回禀道:“路家小公子他……他已,已不是处子。”
  “哗啦。”炕几上摆放的汝窑美人觚被安玥扫到地上,撞上旁边的紫檀雕龙案,摔了个四分五裂,里边乘着的清水迸射到地毯上,划出一个个不规则的圆圈,惊的赵公公“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安玥搁在桌上的手,紧握成拳,又松开,良久后才开口,声音里略带疲惫:“辛苦你了赵公公,回去歇着吧,此事你只当不知情,莫要走漏了消息。”
  “老奴省的。”赵公公磕了个头,侍书上前将其搀扶起来,送出殿外。
  容卿噎住,怔愣半晌这才回过神来,快速咀嚼几下将嘴里的苹果咽下去,“蹭”的站起来,嘟囔道:“不行,我得出宫去找谢芳尘,商议下夜探刑部的事宜。”
  安玥未加阻拦,只是在容卿即将迈出门槛时,在她身后凉凉的说道:“告诉谢芳尘,此事若外泄出去,本宫诛她九族。”
  豪门世家间的龌龊事见的太多,谢芳尘倒没有太吃惊,得知容卿连午膳都未来得及用,便叫人去准备酒席,摆在自个院子的花厅里,并着谢兰拿了帖子去请德春班的小香儿来唱堂会。
  酒席容卿没有异议,先前吃的那一块芙蓉糕半个苹果实在不顶事,腹内饥饿感越来越强,横竖谢府也不是一桌酒席便能吃穷的人家,不必替她们节省,但请戏子来家里唱堂会就有些过了。
  她劝道:“因着沈子晴的案子,京中世家多半愁容惨淡,即便不被牵扯其中的,也因为避嫌的关系,俱都低调行事,你反倒这般闹腾,就不怕惹人非议?”
  谢芳尘无所谓的摆摆手,笑道:“我谢芳尘行事向来随性,只求生前乐,不计身后名,无愧于心便好,至于旁人的闲言碎语,根本无须在意。”
  这点倒是与容卿的为人处事原则不谋而合,想不把她引为知己都难,容卿仰头哈哈大笑,拍着谢芳尘的肩膀说道:“天塌下来,有谢太傅顶着,我又何惧之有?”
  谢芳尘也跟着哈哈大笑,笑完突地一本正经的说道:“其实方才那些都是虚话,作不得数。此时方申时一刻,夜探刑部起码得等过了子时,中间有四个多时辰,与其干坐着白着急,倒不如让小香儿来唱上几出,时间过的也快些。”
  容卿无语望天,真想一巴掌抽死自己。
  。
  吃喝玩乐到子时方歇,各自换了夜行衣,拿面巾遮了脸,由谢兰驾车送至桃李巷,因怕被认出身份,马车不敢太靠近,停在了离刑部大门尚有十几仗远的一棵樟树下,待容卿与谢芳尘二人跳下后,便快马加鞭的驶离。
  容卿在樟树枝桠一借力,蹿上旁边尚衣局的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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