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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女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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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洗过之后那些瑕疵竟然奇异地全部都不算什么了,依旧是绸缎一般的丝滑,每每让黎风把玩,爱不释手。
  其实,黎风大概不知道,黎书最喜欢的事情之一就是看着她趴在他的身上,一脸痴迷地玩弄他的头发,他的全身上下,也只有这把头发让他有把握能讨得她的欢心,而实际上,她也是真的很喜欢。每次想到她很喜欢他身上的什么物件,就总让他兴奋不已。所以,当他的妻主终于忍不住趴在他的肩上轻叹“真是个妖精”的时候,他一点儿都不惊讶,有的只有满心欢喜。肩上的人儿言语里满是遗憾:“好可惜现在不行……真的是有事要做呢!”少女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叫他替她把衣服整好,又细细嘱咐他不要随意离家,然后出了门。
  他送她离开,忽然觉得他这样送她走,又等她回来,这不是村里的夫侍们经常会做的吗?是啊,他忽然意识到,他可不就是她的夫,她可不就是他的妻。想到这儿,他的心忽然就被涨得满满的,让他,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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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风头痛地扶额,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个老女人竟然这样不好说话。
  “这害人的假话贫道是绝不会昧着良心去说,小姐请回。” 接着便又是一副冷脸不示人的样子了。黎风只觉一阵气闷,这女人怎么这么顽固啊!叹口气,她认真了起来。
  “道长,可容晚辈先问一句,为何晚辈拜托道长去村中扯个善意的谎便是害人了?”
  “善意?”那女人正义感极强的样子,此时两眼都要冒出了火来,几乎是吼了出来,“本就是个晦气之人,你要贫道扯谎说他不晦气,让村人都不防着他,你是想让他把晦气带进每家每户吗?”黎风却异常沉稳,不为所动,竟还隐隐给人一种压迫感,与方才那个不成熟的小丫头简直是判若两人,这到让这道士着实吃了一惊,心里也随着少女异常的深沉有些打鼓,这丫头是什么来头?气势也不自觉地弱了一些,这正达到了黎风的目的。
  看着这女人大概是应该能够认真一点儿把自己的话听下去,黎风这才道:“道长,请您先别急,听晚辈将话说下去。道长言,晚辈的夫婿是因出生时害死了姐姐才得‘晦气’,是这样吗?”
  “可不是?”道士一脸厌恶,“身为男子,竟结束了一个女子的性命,罪无可恕,罪无可恕!”
  黎风只是淡望着她,直至她略略平静下来,才道:“可有证据证明,是内人害死了他的姐姐?”
  “哼!他们一起出生,不是他在胎中弄死姐姐,难不成还有其他的?”
  “他彼时尚在父胎,毫无意识,怎么能算是有罪?”
  “天意要他有罪!”黎风是真的黑线了,天意……这么牵强的理由竟然还有人这么信服,这个世界真是病态。
  虽如此想,面色却不改,只道:“若是父亲怀胎时不小心……并非没有这样的可能吧!”见那道士语塞,黎风乘胜追击:“况且,这‘晦气’,嗯……能够从何说起?道长见我家内人在家中留了二十载,可给家中带了什么祸事?可波及了什么邻里?内人也许从未害过人,却遭到如此不公的待遇。”
  道长皱眉,的确,虽顶着“晦气之人”的名号,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他却的确未曾给旁人带过什么祸事,反倒是据说是家中一顶十的劳力,还经常凭着能干活让家人发发小财,一时又有语塞,便道:“既然如此,那么小姐为什么不去与村里人解释,反倒找我做什么伪证?”
  黎风皱眉,暗道这道士平日修心修得脑子都死了,这么简单的问题,“村里人自然是不容易一一解释的。道长可曾闻‘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不是人人识得有趣的事又有谁会愿传?况且解释之词如此颇长,极为难传。更重要的是,我是他的妻主,我说了什么,纵使是有理,也会因有偏袒之嫌无人愿信,而让道长扯下‘晦气日久已散’的谎言,求得便是好传,要的也是道长德高望重的身份!”“哼!无论如何这也是说谎之事,让我如何去做?”见得这道士虽已松口,却还是碍着那该死的伦理道德不肯帮忙,黎风无奈地“谆谆诱导”:“道长,助人看的是结果,过程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还是道长心善,却要看着一个无辜的男人挂着本没有的‘晦气’被人排挤着过上一生?道长……”少女眸中隐含痛色,再配上八点档的经典狗血台词,黎风觉得自己有点儿冷……可是明显的,面前的道士好像很吃这一套……
  之后,没有再说多久,道士终于答应帮忙。黎风叹口气,只觉得浑身都松下来了,嘴角上扬,向家中走去。
  远远的,黎风看到,自家烟囱中炊烟还未散尽。而门口,一个人正静静地站着等着她,在看到她时,脸上就马上有了温柔的笑。
  “风儿,吃饭吧!”

  祥瑞之事

  不得不说,桥头村最近的新闻还真是不断呢!比如说,后山出了妖兽,虽然最近已销声匿迹了无声息;比如说,最不应该成亲的两个人成了亲;比如说,远近闻名德高望重的张道长一大清早的就进村来来回回绕了好几趟。
  “嗯……”道士皱眉,拂了拂袖,自有一番仙风道骨的意味。
  “道,道长,这,我们村,这是怎么了?”旁边村长倒也是个称职的,闻了消息,马上早起迎上了这尊大佛。此时见道士神色略有肃穆,心中不由一惊,忙仔细回想村中可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这一想,便让她想到了那晦气的男人,该不会是他……
  果不其然,道士开口:“我听说,您这村儿里有个出生害姊颇为晦气的人。”这村长一听,心道坏了,若是因为这男人一身晦气害了全村,那那时对他们有些同情他默许他们进村的自己岂不就是个大罪人了?心中火一闷,好心找不着个好报,果然不应留着这东西,应该早点儿让他收拾铺盖滚蛋才是!嘴里也就不干净了起来:“可不是嘛!月前来了个猪崽子,唉!那个贱种,真是个XX,真就不应该为了黎姑娘塞的那几钱银子留着他!这个X……”
  张道士一皱眉,她素养极好,名望又高,对这种市井污秽之词听得实为不多,也就格外地难以忍受。此时见着眼前这女人竟毫不顾惜对方是个男人,骂词如此污秽不堪入耳,颇有些心惊,暗叹此次前来帮那黎姓女子的忙看来也不是完全没必要的,想着皱眉适时地出言堵着那村长要带人即刻把黎书驱逐出村的嘴,“施主,稍安勿躁,贫道尚未将话说完。”
  “呃……”那村长担心晦气染村,一时气急,竟将这道士抛之脑后了,此时对方出言让她注意,也使得她有着几分尴尬,搓着手赔礼道:“道长,咱是粗人,粗人!您还有什么要说的?”
  老道点点头,道:“贫道并未言这男子便就是给这村子来了晦气的,贫道本想为百姓做些好事,驱驱这晦气,却未曾想,传闻这村中虽是有个晦气的,这晦气贫道竟一星半点儿都感受不到啊……”
  村长一愣,本只当这道士要出什么解决之法,却未曾想她道这村儿里竟毫无晦气可言,这真是……见着村长愣神,道士也不等她,只吩咐道:“可能带路,让贫道看上那男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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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风在家中,轻轻安抚着怀里的男人,“没关系,我知道这次我自作主张,让你都没什么准备,其实我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的……”黎风又一次在心中懊悔起自己的莽撞,本想着自己去和那老道讲通,到时候道士到来除了他晦气之人的身份,也好给他个惊喜。她想得自然是不错的,却偏偏忘记了黎书自小被轻视孤立,少与人打交道,更何况是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不紧张?望着男人身体异常僵硬却时刻谨记笑给自己看,黎风总觉心中发酸。
  门外远远传来一阵喧闹,渐渐移近。男人的脊背又是一僵,然后怯怯转头,含水的眼睛望向她,见着对上她的眼睛,忙受惊似的收回。不得不说,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黎风也是真的有几分窃喜的。这个男人,在他紧张难耐的时候,虽然不好意思说,但的确是下意识地要寻求她的帮助的吧!理智告诉她这是理所当然的,心里却不可抑制地在兴奋,黎风发现自己居然不合时宜地笑弯了眼。
  伸手揽了他,互相依偎着,唇贴了对方的偷了香,少女笑道:“没关系,有我在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你也会一直陪着我,结婚那天答应我的,你忘了?”说着调笑般向男子怀中拱了拱,声音怯怯,装起可怜,“人家也很紧张啊……”不出意料,男子的姿势蓦地换成了偏向守护。少女笑了笑,揽紧了男人,“你要相信我啊,又不会有事。”几句话的功夫,敲门的已经来了,少女离了男人的身,抽手抚着男人的脸,轻轻安慰道:“没关系,不用说话,站在那里别动就行了。”说着又含了含对方的唇,然后握了男子的手,走了出去。
  少女开门,另一手依旧携着男子的手,而那男子虽是掩不住的无比紧张,脸上竟是守护的神色。二人只是站在那里,却能生生给人一种幸福无比无法拆分的感觉。张道士见着黎书,眸色蓦地一明,又一暗,握着拂尘的手紧上几分,复又平静下来,眼中波光流转,是旁人看不懂的复杂。
  少女带着满面看不出破绽的诧异迎出来,配上男子的明显紧张,完全不像事先知道什么的样子,使得村里人没有丝毫的怀疑。村长见着黎风面上的诧异,忙解释道:“这位是陈虚观的张道长,就是远近闻名的那位,诶哟,今日本来是想了驱晦气的是,可是现在……”村长自己也未弄明白道士的想法,只得憨实地抓了抓头,“道长您说。”
  老道士实际对这村长的粗鄙颇有几分厌恶,却不好表露,只得淡淡点头,转首道:“贫道此番前来,本的确是为驱邪,却未曾想,非但未曾感受到晦气,反而有祥瑞之气隐隐环绕。而得村长指引前来,方确定原这祥瑞之气便是由此而发。”字字恳切。
  黎风挑眉,心中颇为意外,却还是接道:“竟,竟有此事?那道长可知这祥瑞之气从何而来?”心中不自主地泛起嘀咕,她找这道士本就只是为了给黎书一个正常人的身份,从未想过让她说什么“祥瑞之气”,这道士也是个极富正义感的,想让她说个“黎书身上晦气早已散尽”的谎话便几乎磨破了嘴皮,现在她怎么自己就编出了个什么祥瑞?暗暗诧异地望向道士,却见对方一脸平静,轻轻点头向她示意,似是一切只是按照计划发展似的。黎风不由心生提防,这道士该不会是正义感过剩临时反悔又要耍什么花招吧?可又完全想不出这道士这样说能耍出什么,只得暗暗紧张静观其变。
  张道士却只唇角微勾,清清雅雅地看着她,脸上竟带出了几分欣慰,也并未如黎风所担心的一般毁约,只是淡定道:“这祥瑞之气,正是从这男子身上而来。”“什么?”农闲之时,前来看热闹的村民着实不少,此刻的抽气惊呼声相当明显。黎风挑眉,张道士却已开了口:“此子害死亲姊,本是大逆不道的晦气之事,岂料……”道士一顿,等人群静寂,方继续道:“岂料,此子竟是加了个相生的妻主。”见众人意料之中的满面不解,她解释道:“不知是天意还是人为,此子与其妻主竟是千年难遇的命定相生,二人交欢之后,二气相容,竟是生生将这晦气换成了祥瑞,由此子在,定可减去此村祸事,扬祥瑞之气啊!”语毕,望着众村人惊疑不定,竟还装模作样道:“贫道也是在古书中才知得此相,未曾想竟真有此事,这真是……”顺便带着欣赏濒危灭绝的动物的目光看了黎书一眼。黎风挑眉,他家书儿,该不会是真的存在着什么祥瑞之气吧……
  骚乱随人群渐渐散去,就村里人的态度和眼神来讲,这真的是意料之外的大成功。黎风觉得自己的嘴角忍不住翘起,怎么都落不下。男人的手紧紧握着自己的。
  为不让村人起疑,黎风挑了没人的时候赶上道士,“今天……”道士转头看了看她,道:“如此能让消息传得更快。”黎风不解,“可是……”“对他好一点儿。”道士打断她,转身便离开,与初见时的愤青感觉不同,那是一种寂静难言的,仙风道骨……
  黎风没再追。

  丢衣之事

  “哎呀!这不是黎家小子吗?来来,不来我们家坐坐?”
  “哟!这不是黎家相公吗?来,这两个鸡蛋拿回家去!哎呀,客气啥?你昨儿个不还送来篮豆角吗?”
  “要我说,这黎家小子真不错!诶哟一点儿都不记仇,这几天往各家坐了个够,这福气也让咱沾了个够啊!”
  “诶,谁说他不记仇,王家都去了两回了,咱家才去一回!”
  “哎呀,人多啊!过两天一准儿给你补回来!”
  ……
  “哎呀我真是太聪明了!”几日的情况大好,屋里少女终于忍无可忍地自恋了……肖宁无奈地叹口气,“说真的,你是怎么搞定那道士的?好像也没管谁借钱吧?”
  “切切,本小姐是靠钱买通关系的那种人吗?”
  “……你觉得你找人作伪证就不是那种人了吗?”
  “我就做个伪证,不像您,刘贵还在山上给你收拾着屋子的吧?啊?”
  “又不是我逼她的,她自己要做关我什么事?”
  “嘿,你……”
  黎书进门时,看到的便是这般热火朝天的情景,心中忽然就一黯。不对不对,他摇头制止了自己的黯淡的情绪。怎么回事,妻主大人很开心他不是便也应该开心吗?怎么可以难过?暗暗批评了自己,他却还是心觉难受,放下了手中买的东西,心慌慌地找木盆收拾了脏衣便要去河边洗衣,尽力地用自己对自己的批评来压抑住心中自认绝不应该出现的不适,抬脚便要走出门去。
  “书儿。”女子的声音柔柔地响起,他的脚步应声而停,转头静听她的吩咐,她却只道,“书儿,刚买完东西就去洗衣服,不累吗?”满是关切。他一愣,心里蓦地就拨云见晴了,忙道声“不累……”。少女轻笑,望着男子明显的情绪变化心道可爱,起身过去,旁若无人地当着肖宁的面便含上了对方的唇,举动间明白地宣誓了他与肖宁地位的不同,男子只觉自己心脏的律动从未如此迅速过。少女认真地看着男人,然后笑弯了眼,才终于放过男人的唇。看着男人自认沉稳实则慌张地跑出去的背影,少女只觉心中满足,似乎未曾注意到肖宁轻轻低下的头。
  
  带着方才热吻留下的满面红潮向河边走去,不期然地被路上几位叔伯一脸了然地戏谑玩笑,黎书到达目的地,便马上慌慌张张地先向自己的脸上泼上几次凉水,便闻一声嗤笑:“呵!有这般粗野的举动的男人竟还会有人要?”黎书闻言一惊,抬眼这才看到岸边竟还有三个男人——刘家、李家、赵家的相公在洗衣服,他方才慌张竟未曾注意到,而嘲笑他的是刘家的相公,村里最漂亮的男人。
  望了一眼对方精致的脸,黎书不由自形惭愧,又被对方撞到动作粗野,心中更是大窘。他自小被当成工具使唤,男儿家的礼节之类自是没学过的,虽与黎风一起后也有意地令自己不似过去那般粗俗,却无奈多年习性,稍不加留意男儿家不应有的粗鄙行为便还会冒出来。他的风儿虽毫不在意,他却一直倍觉难堪。此时又被这样完美的人儿看到……黎书更加自卑,暗道真的是好丢脸,又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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