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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重生纪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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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萧沉嗯了一声,伸手回抱傅挽月。“你说的都对,我们不用担心。就算被人知道了,我也不会让他们欺负你和阿默……”
“不对。”她忽然打断他的话,仰脸看他,眸子里闪亮亮的。“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应该是我们一起不让别人欺负萧默啊。不是你一个人,更何况,那么多人你怎么可能处理的完。”
萧沉轻轻一笑,“那你还要问我,我是从哪里来的吗?”
“对啊,你不说我差点就忘了。那你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来的?”她忽然调皮的一眨眼,“该不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哈哈。”
萧沉摇头,视线放远。夕阳已经落下地面,只剩下斜照进云层的最后一丝光线,为云层镀上金边。“我和阿默,来自二十年后。”
二十……年……后!
傅挽月初听,着实愣了一下。“二十年后?你们竟然来自二十年后?!也就是说……”她皱着眉想着怎样措辞,他挑眉低头看她。她终于想到了,眉眼一亮。“也就是说,我是你们的前辈啊!我是跟你们的娘一个年纪的人啊!”这样把年纪摆出来说,问题就大了。傅挽月摸了摸鼻子伸手挠了挠后脑勺,“这样算起来,我们岂不是相差二十岁的姐弟恋!”姐弟恋这个词多高大上,萧沉肯定没听过,可他也只是思索了一瞬,便明白。
“你看我们像吗?”他笑着问她,眼里泛着丝丝揶揄玩笑。身高是硬伤,他如此低头看她,完胜!
她忽然发现他的情绪透露的越来越多,今天下午到现在的时间她看到他的情绪,比以往的一天还要多。傅挽月忽然觉得心里满满的,她伸手搂进他的腰。“感谢你,萧沉。”感谢你从二十年后赶来,与我相遇。
她忽然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萧沉笑了。“我也感谢你。”
“萧兄,莫小姐。”刘莫寒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傅挽月惊了一下,囧的急忙放开萧沉退后一步背过身去伸手扶了扶耳边的碎发。相比之下,萧沉镇定的多。他很自然的转身望着山坡下走来的刘莫寒,淡淡的笑着。
刘莫寒一身金线纹绣的黑衣,手里握着马鞭从山坡下走上来。不远处有一匹马在低头吃草,风忽然有些大,吹乱了刘莫寒束在脑后的头发。他走上山坡,与傅挽月隔了一个萧沉。视线掠过她的背影,被萧沉挡住。“萧兄,来的有些急,时间也有些紧,切莫见怪。”
这自然是客气话,萧沉一笑,颌首。“刘将军有礼了。”
刘莫寒点了点头说:“萧兄切莫多礼,又不是在京里。这里只有你我与莫小姐三人,莫小姐也不是拘礼之人,这礼数便别拿出来讨人烦了。”
这话,听着总有些不舒服。傅挽月背着身子皱了皱眉,刘莫寒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几时学的这般言辞刻薄了?其实刘莫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说出的话,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般。
萧沉面不改色的颌首,不语,等着刘莫寒的下文。
“我先去那边走走,你们聊。”傅挽月非常自觉,她虽然不知道刘莫寒来干嘛,不过他们俩的事情他们自己说去吧。
萧沉转身笑着点头,“别走太远,风大。”傅挽月点头,沿着山坡向另一头走开。
刘莫寒不自觉的扭头看了一眼,也只瞧见了傅挽月的背影。他心里很奇怪,为什么心绪有些浮躁,就从方才看见萧沉和她抱在一起的时候开始。
“将军派去跟踪的人,可是有收获了?”风里送来萧沉的声音,刘莫寒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点了点头。“对,事隔这么久,他终于按耐不住,开始动了。”
“那将军打算在恩么办?”
刘莫寒低头一笑,“萧兄如此智勇双全之人,不是应该早就猜到了吗。”
“将军过奖了,在下哪里有将军说的这么好。”
刘莫寒抬头望着天边的余晖落尽,“莫方怀着人掳走了季洁送往北凉,他的目的不仅仅是要让莫心如成为风府少夫人这么简单。但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幕后主使。霸王寨出去的那个奸细,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
“那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先追回季洁。之后再从长计议,慢慢下手。”萧沉转过头,眼角余光瞥见了一下不远处的傅挽月。她正蹲在地上看着一朵野花,裙子垂在她身后的草地上。
刘莫寒“嗯”了一声,“追回季洁只是第一步,而且绝对不能失败。所以我打算亲自过来一趟,另一方面,也要看看在北凉里究竟是谁跟莫方怀在串通一气。”
“阿默已经追去了,他日夜兼程的赶路应该已经追上风七夙了。我交代过他不要打草惊蛇,希望他可以拦得住风七夙。”
“对了,你说起风七夙,我忽然想起来。我来的时候在镇上好像看见了风七夙的弟弟,风七临。”
而此时的风七临,正牵着一匹马面色苍白的走在莫回镇的大街上。形容有些狼狈,却也还干净整洁。路过一家客栈门口,他连脸都未曾侧一下,牵着马继续走,希望能在天黑之前找个地方睡觉,只不知,一个人跑掉的那个女人如何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神马补全……加了六百字而已……
☆、回合
天色灰暗的时候,傅挽月终于被萧沉叫起来要回家了。他跟刘莫寒好像谈了很久,她一个人坐在不远处的山坡上还知道往背风的地方挪了挪。风越来越凉,还好她出门的时候多带了一件衣裳。她其实有点好奇他们在谈什么,不过她并不怎么想知道。
“冷吗?”他伸手把她拉起来,傅挽月顺着萧沉的力道站起来,腿有点儿麻。他顺手扶了她一下,傅挽月呵呵笑了两声。“你们谈完了?”萧沉点头,她侧脸望了望西方。“那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嗯,你该吃药了。”萧沉一边说一边伸手为她拉了拉衣领,裙摆依旧被风鼓起来。傅挽月缩了缩脑袋,视线不经意的越过萧沉的肩膀与刘莫寒的眼神碰撞。她躲了一下,低头。“刘将军……”
“我先走一步。”刘莫寒的声音插过来,不知何时他已然走过来,停在萧沉背后三步远。“我住在镇上的云来客栈,萧兄若是有事,可去哪里找我。明日一早我会北上,要不要一起,萧兄自己决定。”
萧沉侧脸听刘莫寒说完,颌首。“刘将军慢走。”
傅挽月偷偷瞥了一眼刘莫寒的背影,看见他跨上马背策马扬鞭远去,她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萧沉在这时候换了个姿势牵起她的手,“我们回家,这里风太冷。稍后天黑了,路不好走。”
“嗯”傅挽月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声,萧沉笑了笑,转身拉着她走下山坡。不远处那颗粗壮的榕树,微微摆了摆枝叶,月亮悄悄的挂上天空。
“萧沉。”傅挽月叫他。“你明天不跟他一起走吗?”她问的轻声,其实心里已经差不多知道他明天是要走的。嘴上就是贱,非要再问一遍才可以。
萧沉走在前面,跟她隔了半步的距离。傅挽月低着头跟在他身后,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其实她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就是刘莫寒来了吗?他们谁都不知道她是傅挽月,萧沉也不会发现她曾经跟刘莫寒有婚约的事情。可她就是心里毛毛的,没有底。
萧沉“嗯”了一声,“阿默他们怕是已经到了北凉,若是再不跟去,怕事情拖太久会有变故。”他声音淡淡的,似是没有感觉出她的不妥。
傅挽月“哦”了一声,“刘莫寒这次来是跟你们一起去救季洁的?”
“他还有别的事情,我们不过是同路。季洁牵扯的事情很多,并不是表面上单单掳人这一宗线索。此事太复杂,我只希望风七夙现在不要意气用事打草惊蛇。”
“我明天能……跟你一起去吗?”想来想去,傅挽月还是问出来。她其实知道自己跟去只能是负累,但她就是不想跟他分开。而且,这分开不知要多久才会再见。再者,他说季洁的事情不仅仅是被绑架这么简单,她心里直觉事情不好办。
萧沉闻言顿住脚步,傅挽月低着头看路,差点撞上他的后背。他转过身看着她,语气轻松带着一丝笑意,“我有说不带你去吗?”
傅挽月:“好像,没有……”
“一路北上或许很辛苦,你的伤也没好全。我是在想,你能不能跟我去。”他确实是担心她的身体,自己倒是没什么可想的。她若是真想跟他一起去,他自然会考虑的周全一些。
傅挽月不假思索的开口,“我的伤不会有问题的,已经快好了。”她眼睛亮亮的盯着萧沉,满脸的希冀,转瞬却又暗下去。
“怎么了?”他问。
“如果季洁的事情那么麻烦,那么危险,我怕我跟去会成为你的负担。”
他笑,“这倒是实话。”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拉着继续往家走,“可是你忘了一件事。”萧沉顿了一下,又继续说:“我既然是从二十年后来的,我自然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一切是谁在作怪,谁又是幕后黑手,我都知道。所以你大可放心,你若是真的想跟我走,我会安排。”
“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傅挽月的重点被转移了。
萧沉“嗯”了一声。
“那你知道傅韶华一家以后会怎么样吗?”她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竟然是这个。
萧沉颌首,“知道,但我不想告诉你。”
傅挽月闻言,心中一颤。萧沉此言让她有种不好的感觉,可她向来不喜欢逃避。“我想知道。”她做好了心理准备。
“傅韶华会活到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但我死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活着。至于傅家的长子傅骄阳,依稀记得是有了如花美眷后,带着傅韶华一家归隐了。”萧沉淡淡的说完,明显的感觉到傅挽月松了一口气。他动了动拇指滑过她的手背,默默的将所有人的关系重新整理一遍。
既然他已经知道她是傅挽月,即便她没有对他坦白。他也想要在能力范围内尽可能的保护她想保护的人,反正他来到二十年前也是为了改变微生伊兰拆散风七夙和季洁的婚姻最后酿成悲剧的事情。再多改变一些人的命运,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吧。
萧沉抿嘴一笑,微微有些苍凉,握着傅挽月的手又紧了紧。
他何尝不知,一旦阻止了微生伊兰与风七夙成亲,作为他们之间悲剧的果实的他,怕是要消失的吧。
没错,萧沉与萧默两人,就是微生伊兰与风七夙的孩子。他来到二十年前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阻止微生伊兰拆散风七夙与季洁,最后酿成三个人的悲剧。他知道没有了因,自然不会有果,他知道一旦他成功的挽救悲剧,自己就会消失。可是他遇见了身后的这个女子,他挣扎过,但仍旧走不出命运的格局。想来,喜欢一个人真的是不能拆掉的枷锁。
一念至此,萧沉忽然有些不确定。他忽然开始怀疑,他真的能够阻止微生伊兰拆散风七夙与季洁吗……
萧沉忽然沉默,傅挽月感觉到他的手在慢慢变凉。“你冷吗?”
穿过一条暗巷,萧沉侧脸笑着摇了摇头。“我不冷,你呢?前面便到家了,呆会儿我去帮你熬药,你回去房间里坐着等吃了药才能睡。知道吗?”
傅挽月点头,“嗯,我知道了。”
一路到家,推开大门。傅挽月意外的见到一个人,风七临。
“是我叫人把他请过来的。”萧沉开口说明,风七临没有见过萧沉,萧沉也只在假扮风七夙的时候见过风七临一次。两人点头致意,风七临将傅挽月上下打量了一遍。“你没事便好,我也好跟莫相爷交代。终究是我带你出来的,伤了瘸了残了的,不好说。”
前半句听着还像人话,怎么后半句这么不顺耳?傅挽月磨了磨牙,“我也以为你早被那几个黑衣人给推倒强了呢,见你这般神采奕奕,看来是我多虑了,多半你是自愿的了。”说完她下巴一扬。哼了一声。
风七临哪里被人这么说过,而且这般龌龊的话竟然还是出自相府小姐的口中!顿时冷笑一声,“我就不该拼死救你,如此伶牙俐齿欠缺管教,莫相爷家的礼仪诗书怕是都拿去烧火了吧。”
傅挽月一挑眉:“风二公子此言差矣,你家的门槛儿才是太低。果然从小不受管教放养在外的人,就算是兄弟俩也完全不一样。”
风七临本就有伤在身面色苍白,被傅挽月这么一刺激,身子生生晃了一下。
“别闹。”萧沉拍了拍傅挽月的手,松开她朝着风七临走过去拉起他的手搭上脉搏。片刻,他松开手。“我先帮你疗伤,跟我来。”他一手扶着风七临,一边回头看傅挽月。“要过来帮忙吗?”
傅挽月抿了抿嘴,跟着萧沉进了他的房间。
萧沉把风七临的外衣褪下,他背上赫然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流出的血已经与衣服凝结在一起,几乎成了黑色。
萧沉侧脸看了一眼傅挽月,“你扶着他,我去拿东西。”
傅挽月咽了一口唾沫,走过去怯怯的扶着风七临。她又不是瞎子,自然是看得见他面色苍白,她就是嘴贱……当初她自己肩膀上中箭,萧沉为她刮骨的时候她一直侧着脸不敢看。而此时风七临背上这么深的伤口,应该跟她那时的感觉差不多了。
“那个……是不是很疼啊。”傅挽月心里过意不去。
“你说呢。”风七临白了她一眼。
言语间,萧沉拿着各种工具回来了。
傅挽月默默的想溜,直觉接下来的场面她会受不了。“我去打盆水……”萧沉点头,把不远处桌子上的烛台端过来给刀子消毒。“顺便自己把厨房的药熬上,等会儿我过去看,注意火候。”
傅挽月如蒙大赦,脚底抹油立即溜走并且体贴的关上房门。
“你们……”风七临欲言又止。萧沉笑了笑,“你不是都看到了么。”
“呵呵,我这算是知道她为什么非要跟我出来了,原来就是为了找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总是不喜欢找错字
老是写好了就发上来
妈蛋难道我是急着去投胎的吗摔!
☆、出发
萧沉不说话,心知风七临说的一点儿没错。傅挽月非要出来,无非就是为了找他。他那天下午在路边捡到伤重昏迷的她时,整个人几乎都痛过一遍。他以为她是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的,没想到她还知道拉了风七临一块儿,看来脑子还是能使的。
“你有没有认出是什么人袭击你们。”萧沉一边给风七临处理伤口,一边随口问了一句。
风七临被萧沉的动作牵的一痛,眉头一皱额头上冷汗淋漓。“不知,他们不是冲着我来的。不管是从武功套路还是装扮上,完全看不出身份。”
“如此,风二公子是为了帮令兄来的?”
“是。萧兄若是知道家兄在哪儿,烦请告知。”
“自然,不过你现在有伤在身,该是先把伤养好再说。”萧沉把风七临伤口处理好,敷上药。
“这点伤不碍的,我没事。”
萧沉收拾好东西,走到旁边去洗手。“明日我们启程,你若是没问题,那便一起吧。”
傅挽月一直蹲在厨房里对着灶台,她不会熬药,萧沉让她注意火候,她哪里知道什么叫火候。不过好在她去叫了秋娘,秋娘来帮她把火弄好,说只要盯着不灭就行了。
萧沉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傅挽月坐在矮墩儿上,胳膊交叠在膝盖上垫着脑袋,百无聊赖的盯着火。他走过去在她身旁蹲下,伸手拿了旁边的扇子轻轻煽火。“如你这般盯着,这药是要熬到明日去了。”
傅挽月嘟了嘟嘴,“风七临的伤处理好了?”
萧沉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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