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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月重生纪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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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眼明手快转身扯住傅挽月的胳膊把她拉起来站好,脸色通红,浓眉微蹙,眼底忽然就窜起莫名的火苗。“你向来都是这么大胆?对谁都是这么轻浮?你说你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你对着刘莫寒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撩拨他?”
他一手还放在傅挽月的腰上,上前一步贴着她的身体他的语气开始咄咄逼人。看起来好像满目怒气,恨不得把傅挽月撕了吃才甘心。
傅挽月被萧沉毫无预兆的一通问话弄得有些晕头转向摸不着北,她仰脸看着他,眼神有些迷茫,如同林中迷茫童真的小白兔。“能重复一遍吗?我没听清楚。”
她话音才落,他兀自低头封住她的唇。长舌直入,毫不客气。傅挽月被突如其来的吻弄得越发不明不白不清不楚,脑袋里只剩下一团糨糊。她等着眼望着近在咫尺的萧沉,他长长的睫毛跟她的几乎碰到一起。她清楚的看见他的瞳眸里倒映着她的眼睛,她的样子,还有她脸上的酡红。
时间好像定格在这一秒,他的浓眉并未曾舒展开来。傅挽月的视线被萧沉掌心的纹路挡住,他伸手遮住她的眼,离开她的唇。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心跳有些快。“别这么看着我,眼睛大很了不起?”他说,声音微哑。
“那个……能不能再说一遍,我真的没听清楚。”傅挽月脑袋短路。
萧沉松开傅挽月,拿开捂着她眼睛的手,退后一步。好像刚才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他的脸色还是如之前那般微微冷着。“我走了。”他说完,伸手一把扯了套在外面的喜服,露出他原本穿着的一身灰衣。傅挽月站在那儿不能动,萧沉点了她的穴道!
他走到门口,伸手扶着门框侧脸,阳光从外面照进来,他一半的脸隐在黑暗里,逆着光。“后会有期。”
房门被关上,门框一点点把萧沉的脸隔绝在外。傅挽月看着他,微微笑着。
他说后会有期,应该就一定会有期的吧。
约莫一刻钟后,傅挽月身体一松,能动了。“原来点穴这功夫真是好啊。”感叹不已。
傅挽月还没来得及出门,莫方怀便领着人进来了。傅挽月惊的一愣,“爹……”
莫方怀进了门,风远山跟在后面,两人都神色不明。进了房间,门外的管家把房门关上,房间里便只剩下他们三人。
莫方怀与风远山各自在椅子上坐下了,傅挽月站在那儿瞧了瞧那两人,好似审犯人的架势啊。
“风伯伯,爹……”没人说话是怎样?
“心如,跟爹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新娘子呢?怎的你成了新娘子?”莫方怀左手微抬,右手食指伸在袖子里,拇指与中指夹着袖口理了理衣裳。语气不轻不重,微微皱着眉头,一双眼睛没看傅挽月,但她心里确实是在不停的打鼓。
“女儿不知,女儿昨晚一人在花园里赏花,还撞见风二公子与他闲聊了几句。最后是女儿先走的,可不知为何走到假山后面被人从后面打昏了。待女儿醒来,便已然被人打扮成新娘点了穴道,后来又被送来风府成亲……”她说着,声音越发委屈,语毕,捏着袖子蘸了蘸眼角。
莫方怀闻言转脸去看风远山,“不是已经安排了守卫日夜巡逻吗?怎生还会发生这种事情。心如在风府花园被劫,新娘子被不知不觉的偷龙转凤,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啊。”
风远山面上也是愁眉不展,“我平生乐善好施,也并未惹了什么冤家。好好的一场喜事,竟闹成如此模样!”
傅挽月站在下首偷偷瞧了瞧上面的那两人,他们这是在踢皮球吧?好玩儿吗?
“风老弟莫恼,事情闹成这般模样。好在没有丢了风家的脸面,事到如今,总比婚礼上出岔子好多了。”莫方怀安慰风远山,此言倒是不假。风远山亦是见好就收,“相爷说的极是,只是我实在担心七夙这孩子。他匆匆一走,与我只说他要去找我那儿媳妇儿。上哪儿找,怎么找,我一星半点儿都不知道。他走的匆匆忙忙,扔下一大堆的宾客就没了人影,你说留下我个老头子收拾烂摊子。哎……”言罢,咳了两声,手抚着胸口十分疲累的模样。
这会儿是没傅挽月什么事儿的,反正他们一来一去踢皮球,不过是想让这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余光瞥见莫方怀的手指在袖子里搓着,傅挽月垂眼,眼皮跳了几下。忽然之间福至心灵,这一切,原来真是莫方怀搞的鬼!
她早该想明白,莫方怀带着她来参加风七夙的婚礼并不是什么散心,说要跟风七临相亲见见面怕也是借口!他就是为了把季洁掳走换成她,若是成了亲拜了堂洞了房,她就是真真正正的风府少夫人。如此,风季两家的联姻破坏了,也把她按在了风府这块棋盘上。即便她不听他的话,风远山也会忌惮她相府小姐的身份,始终盯着她是莫方怀的人这一点不放。到时候,就算她有一千一万张嘴说她是无辜的,说她什么都没做,也不会有人相信她。若是成了亲以后,风府发生了什么事情,矛头首先指的就是她!
啧啧……莫方怀啊,真是好脑筋。
这样想来,莫方怀的目的是让她坐上风府少夫人的位子。那么,眼前的风远山再怎么卖蠢,估计莫方怀也不会这么轻易就松口。想来,方才那句安慰的话,只是前戏吧?狐狸终究还是要露出尾巴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北上
傅挽月想的一点儿都没错,莫方怀先前宽慰风远山的话完全是在为接下来的话打基础。
“风老弟,这场婚礼到现在也算是安然度过了。待到外面的宾客酒足饭饱,送了他们走,此事算是圆满了。其他的事情,莫要担心了。七夙这孩子少年英才,不会有问题的。你莫要多操那些个闲心,安心在家等消息吧。”莫方怀伸手隔着茶几拍了拍风远山的肩膀又把手放回腿上,另一只手始终隐在袖子里,手指搓动。傅挽月当然不会看错,莫方怀这个动作,往往就是在思考。
风远山一声叹息,“七夙这孩子我怎能不担心,他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我又不知他去往何处,此时虽说太平盛世,但我还是不放心。”再长叹一声,“说到底,季洁那丫头到底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就跟插了翅膀似的,说不见便不见了。”言罢,风远山朝着外面扬声,“管家,管家。”
莫方怀瞅了一眼门口,不动声色。管家进来,风远山对着他一通批判。“还不快派人去找!少爷还有少夫人都给我找回来!一个也不能落下,不能出事!”
“是是是,奴才已经派人追去了。少爷少夫人不会有事的。”
傅挽月站在一旁腿有些麻了,偷偷的观察莫方怀。对方好好的坐着,一脸的淡定。傅挽月刚挪开视线,“心如,你累了便坐会儿。这里也就咱们几个人,别拘着了。”
莫方怀这句话正好说到傅挽月心坎儿里,她如蒙大赦,退了一步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安静的听下面他们该怎么演戏。
“七夙走时与我说,喜堂上行礼的另有其人。不知侄女儿可知这人是谁?好歹他帮了我风家的大忙,没有让今天的婚礼成为笑话,也该好好道一句谢才是。”风远山好像这时才安下心一些,看着傅挽月开口问询。傅挽月心知早晚得扯到她头上来,不然莫方怀干嘛不让她直接回房,还非得在这儿坐着?“我也不知那是谁,当时我眼前所见甚至不如你们看的清楚。”她才不会把萧沉说出来。
“不知么……这可如何是好。”风远山想了想,笑道,“若真不知也便罢了,当时我瞧着那人跟七夙一个模样,就是身形有些奇怪,不过看起来也算一表人才。”转了个头,“相爷,这人既是与侄女儿拜了堂行了礼,你看……”
傅挽月眼皮一跳,风远山这意思是想赖着今日这李代桃僵的婚礼把她跟萧沉搓在一块儿?
莫方怀垂着眼瞧着手指上的宝石戒指,“此事做不得数,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莫府的女儿怎能这般轻易的就与了别人。”声音里带着些微不悦。傅挽月心下明了,风远山方才一口说明喜堂上行礼的不是风七夙,莫方怀本来想赖着这事儿说出点儿名堂的心思被一刀隔了个干净!风远山倒是按着这个路子回了莫方怀一道子,此人心思想来也是深沉至极。
心里叹了一口气,傅挽月不得不承认,古代的这些人,论阴谋权术,还真是独领风骚。莫方怀吃了哑巴亏,现在心里定然是火极了吧?想到此处,傅挽月越发开心。奈何现在发作不得,忍得确实有点儿辛苦。
“相爷说的是,侄女儿自当选个人中龙凤才是。”
莫方怀的算盘全部落空,再呆下去也没必要。傅挽月被他一声令下撵回了房,莫方怀跟着告别了风远山说是身体有点儿不舒服。傅挽月瞧着,应该是气的吧?一定是气的!
回了房,前前后后把事情捋了一遍。
本是无聊之举,傅挽月却发现了新的疑点!
风七夙之于萧沉来说,到底是什么人?莫方怀此事不成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可风七夙也走了,风府只剩下老奸巨猾的风远山,他还能怎么着?婚事在外人眼前已然完美落幕,难道莫方怀会使劲儿再把拜堂的另有其人这件事情挖出来?
傅挽月再怎么想,她毕竟比不过莫方怀。常言说得好,能让人察觉到的阴谋都不是好阴谋。
可是傅挽月想来想去,算漏了一个人。
风七临趁夜到傅挽月房间的时候,傅挽月睡的正香。哗——的一盆冷水就泼到了她床上,风七临一脸阴沉的站在床边,看着傅挽月醒了把手里的盆往旁边一丢。木盆哐啷一声掉到地上,顺着盆底的圆形轨迹转了个圈。
“说,季洁去哪儿了。”
傅挽月睡的正香被一盆冷水浇醒,魂儿被吓丢了一半。风七临一问话,她下意识的答了一句,“不知道。”还没缓过神儿来,唰的一声眼前闪过一条白光,一柄长剑贴上傅挽月的脖子。“不知道?”风七临一脚踩上床榻,另一条胳膊撑着膝盖俯低上身凑近了傅挽月,与风七夙八分像的一张脸,阴测测的。目光因为着急变得锐利,像一把刀,嚯嚯的想要把傅挽月穿出几个洞来。
“我真的不知道,你再拿剑逼我我也不知道。”傅挽月两颊的头发都贴着脸,因为惊吓过度脸色苍白,看着风七临的眼睛却是毫不畏惧。“你有病吧?季洁不见了你就来找我?你昨晚难道不是看着我被绑走的?我也是受害者,我被人掳了,我还不知道是谁掳的我呢,你大半夜的冲进来问我要季洁,我怎么知道季洁人在哪儿?你为什么不去找掳走她的人,你跑来我这里什么意思?”
风七临微微眯了眯眼,“你被掳?你身后不远处整天跟着两个黑衣人难道不是你自己的人?自己人掳自己人你还说你被掳了、你不知道是谁掳的你?你再说一遍试试?”
傅挽月一愣,脑袋快速转了几圈。她怎么把莫方怀那个混蛋给忘了!“我身后跟着黑衣人?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事到如今,只能装傻充愣先唬过去再说。
“不知道。”风七临轻笑两声,伸手扯了傅挽月的胳膊把她从床上一把扯了下来。“那我们现在去问问你爹,问问你爹知不知道。如何?”
傅挽月被风七临连拖带拽的扯下床,砰的一声撞了一下床柱接着被他往门口拽。“风七临你疯了!”她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甩开风七临的手,反手就是一巴掌。手心儿有点儿疼,风七临被打偏了脸。
“风七夙已经去追季洁了,能不能带季洁回来都是风七夙的事情。你愿意的话可以去帮忙,不愿意也没人说你。你要是在这儿继续发疯,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告诉风远山他的两个儿子都喜欢同一个女人!”
风七临保持着被傅挽月打偏了脸的姿势,手里的剑越握越紧。“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他轻轻的说。
“我说的是事实,敢做就不要怕别人说。”傅挽月表现的十分不怕死,双手抱胸側了侧身子,一副对风七临不屑一顾的模样,实则,她手心里早就出汗了,磕在床柱上的头疼的要命。
“你一定知道我哥去哪里追季洁了,你告诉我。”好半晌,风七临的口气忽然软了下来。傅挽月挑眉斜眼瞧了他一下,风七临半边脸都隐在黑暗里,瞧不真切。“不杀我了?”
风七临不说话,松手丢了手里的剑。
傅挽月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把我的床铺给我收拾好,换一床干净的被褥我要睡觉。”她一边说一边朝着桌子走过去,倒茶喝。今晚这短短一刻钟的时间过的太过销魂,她必须得喝杯茶压压惊。
风七临看了一眼傅挽月,默默的走过去扯掉湿透了的被褥。换好了被子,风七临回过身发现,傅挽月趴在桌子上对着他一直看。“好了,告诉……”
“出去等着吧。”风七临还没说完,傅挽月站起身朝着屏风走过去,挥了挥手让风七临出去。风七临皱眉,还未开口说话,傅挽月转过头对着他皱了皱眉,“你要看我换衣服?”
风七临抿唇出了门,傅挽月垂眼在衣柜里找了一件还算利索的衣裳换上。
方才她看着风七临帮他整理被褥,忽然想起萧沉。她想,风七临都可以去找季洁,她为什么不可以?不就是北凉吗?去一趟权当是旅行吧。
傅挽月打开房门的时候,风七临正靠着门前的柱子望着天上的月亮。今晚的月亮缺了一大块,月色倒是清亮。她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走吧。”
“去哪儿。”
“去找季洁啊,你不去了?”
风七临站好身子,“你跟我一起去?”
傅挽月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装扮,“我都说去了,你为什么不带我。你去找你的季洁,我去找我的……哎呀,反正就是一起走。”她说完,不等风七临答应转身就顺着走廊一路朝着外面走。风七临顿了一下从后面追上来,“你这样走要到几时才追的上他们。”
话音才落,傅挽月被风七临一把提着后襟拽了起来。夜空中几个起落,落地已是在风府以外。
“轻功?”傅挽月有些晃悠着站不稳,风七临瞥了她一眼,“在这等我,我去牵马。”
傅挽月点了点头伸手扶着旁边的墙壁,脚下跟踩了棉花似的。当初萧沉带她飞的时候也没头晕过啊,难道是选择性轻功恐惧症?这么想着,傅挽月决定等找到萧沉了一定要让他带着自己再多飞几次。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傅挽月与风七临已经结伴北上。按照萧沉先前所言,他们应该是一路北上去了北凉。所以只要是去往北凉最近的路,一路追上去一定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这几天很忙……
☆、劝慰
对于傅挽月来说,骑马是件很新鲜的事情。起初她还为自己能骑马而没有掉下去这件事情开心,以为自己比那些个不会骑马掉下去的穿越女强太多。直到晚上找了家客栈住宿,下了马,进了房间,坐到凳子上,才发现屁股疼的要命。
风七临一路上什么也没问,傅挽月只给了一句话:“北上。”一天的路程,风七临没有跟傅挽月说过话。他一直骑马行在傅挽月前头,傅挽月再怎么努力也一直跟他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就是追不上。
吃完饭,傅挽月洗了个澡累的浑身像是散了架。正想上床睡觉,风七临进来了。看样子也是沐浴过换了衣服,傅挽月自己给自己捶着胳膊,瞧了一眼风七临面无表情的样子,瞥见他手里提着的酒坛,她淡淡的开口:“别找我喝酒了,要喝自己喝。”
风七临没说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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